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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難道有錢她也不要?”小艾有些不信。
“原本我是賣藝不賣身的,但是對面的春滿樓現在新弄了個花魁出來,把我們萬花樓打壓的有些抬不起頭來。媽媽急了,這才想拿我的初ye造聲勢的。”臘梅幽幽的解釋說。
“對方的花魁,比你漂亮麼?”小艾看著臘梅問。說實話,現在的臘梅灰頭土臉,頭髮散亂,一臉的狼狽,真讓小艾看不出一點該是花魁的樣子,更談不上驚豔了。
“倒不是說漂亮,而是。。。。。。”臘梅抬頭看了看小艾,猶豫了下這才說道:“對方的媽媽找來了一對雙生姐妹,都說是心有靈犀,一方有什麼感覺,另一方也會有。男人多覺得新鮮,點了一個另一個就會在旁邊的榻子上也扭轉呻吟。更何況若是肯出價錢,同時招二人也是可以的。”
小艾倒是不像臘梅般扭捏,點點頭問:“也就是說,只要想辦法打壓下對方,你並不是非賣身不可?”
“不可能的,媽媽已經想了很多辦法,都比不過對方。”臘梅對此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小艾不再說話,歪頭咬著唇沉思了半晌,忽然感到車子停了下來,便知道是萬花樓到了。
“臘梅,五爺肯定會將你的事情賴到我的頭上,到時候你要看著我的臉色,配合我行事,我自可包你無事。”聽到有人向車子走來,小艾急忙壓低了聲音對臘梅吩咐著。
臘梅愣了下,還未答話,車簾子已經被人掀了起來,二人被押著進了萬花樓的後門。
這個時候由於還沒有到營業的時間,院子裡倒不是很熱鬧。偶爾看到一兩個一臉睡意的女子穿著內單經過,與五爺等人嬉鬧調笑,在看到臘梅的時候一臉驚詫和看好戲的樣子。
推推搡搡的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內,五爺便派人去請媽媽來。小艾不理會那麼多,徑自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四處打量著這裝飾豪華的房間。
紫金的香爐中嫋嫋的冒著煙,房內清香縈繞,到沒有小艾原先以為的那種俗氣的薰香氣,反倒是有種悠然的感受。
“媽媽。”聽到臘梅一聲有些畏懼的低喚,小艾迴頭,看到一抹豔紅出現。
嘶——,只看了一眼,小艾便倒抽了一口涼氣。誰說老鴇都是妖怪的?這話簡直是——太對了。小艾有點崇拜周星星同學,他真的是太貼近生活了,怪不得他的片子裡都是將老鴇弄的說人不人,說鬼不鬼的,弄了半天,原型在這裡。
什麼叫醜,這就叫醜,何止是醜,簡直就是醜到了極致。一身豔紅的裝扮,走到哪裡都是那麼的醒目,偏又蒼白的臉,黑黑的眼,紅紅的唇和紅紅的。。。。。。臉蛋,一身的珠光寶氣襯著,想讓人忽視都做不到。
倒不是說這媽媽長的有多醜,因為小艾根本就看不到她的本來面目。厚厚的粉已經將她原本的面目遮掩的無處可循,一動,似乎就有粉渣向下掉落。
不會打扮,含蓄點也好啊,可你看這位,一身的豔紅那麼刺眼,一身的首飾金光燦燦,到哪都是閃著光的焦點。大姐,長的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那媽媽瞪了臘梅一眼,便不再看她,扭著腰到桌前坐下,對著對面的小艾問:“就是你這小子拐了我家臘梅?”
“我沒有。”小艾轉了轉頭,沒有直面看她,更是向外挪了挪身子,香,真是香的讓她受不了。
“沒有那我們家臘梅怎麼如此狼狽?”撫弄著手上的戒指,媽媽不經意般的問。
“跑的太快了,滾下了山坡,現在腳還歪著呢。”小艾用早就想好的理由回答。
“這麼不巧啊。”媽媽的語氣中可沒有一絲的同情:“那我們臘梅又怎麼和你一起跑出去了呢?”
“不是一起,她是她,我是我。”小艾不為所動的劃清了界限。
“哦?這麼說,是這丫頭自己私逃了?”讓五爺端了杯茶過來,媽媽瞟向了一邊站著的臘梅:“你這丫頭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媽媽饒命。”臘梅顧不得腳上,急忙跪下哀求。
“也不是她私逃,她這麼做是有用意的。”見臘梅跪下,小艾急忙又說:“她想打敗春滿樓。”
“哼,偷跑出去就能打敗了?”聽到她的話,媽媽顯然真的怒了。這麼緊要的關頭,竟然還有這麼不識大體的人。
“是不能,但是,我能。”小艾淺笑道。
“額?不知先生有何良方?”媽媽有些好笑的問。這話和深色都帶著幾分戲耍。看小艾一身的狼狽比臘梅好不了多少,居然也能如此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