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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唯一與外界交流的工具就是那個戴著小黃帽有著和善笑容的大叔開著的小列車。
因為感動,高山眼眶有些紅,她不知道慄白只是因為巧合還是特意安排,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他能給萍水相逢的她找這麼一個地方真的足夠她好好感激一輩子。
如果她現在不是遇到突發狀況,她一定會在這裡生活到自然老去。
是啊,這裡這麼美好,大概當初慄白幫她的時候也沒有料到她現在會變成這個情況吧,還有布倫特,這個色眯眯的傢伙,居然也沒派人找她一下,也許已經找到中意的甜心了,虧她還惦念著。還有慄藍,她以為她總算找到一個可以說得上話的朋友了。
會不會就這麼永遠都見不到了呢,她突然安靜下來。
“你要找的住址是哪一戶?”阿瑟問道。
“啊?”高山恍過神來,翻包,“我看看,……是748號,怎麼走呢?”高山四處瞅瞅,看到過路的一個的老大爺,興沖沖地跑過去,“大爺,請問一下,748號怎麼走?”
“748?哦,這是愛瑪奶奶的家。”大爺託了託鼻樑上的眼鏡,微笑道,“你一直走,然後看到奧瑪路左拐,然後有一大片月季花的院子就是了。”
“謝謝大爺。”
幸好這次的路不難走,也很容易認,她總算沒有碰到類似上次那樣問路卻聽不懂的問題,她很快就找到了那座走著大片月季花的院子。
上去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有著花白頭髮,拄著柺杖,雖然臉上皺紋明顯看起來已經年紀不小,但有著溫暖笑容的老奶奶。
開門的那瞬間,高山好像看到了記憶裡也有這麼溫柔的一個人,她輕輕地撫摸著你柔順的長髮,拍拍你的臉,告訴你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然後她就毫無徵兆地落下了淚。
愛瑪奶奶眯著眼,透過老花鏡注視著面前的小姑娘,開口:“是波亞嗎?”
“啊?”高山沒有反應過來,對這個名字還是一副陌生人的狀態。
知道阿瑟說了聲身份證,她才恍過來,她現在就是擁有這個名字的身份證的主人。
於是她連忙擦掉眼角的淚水,回答:“我是波亞,奶奶你好。”
“果然是。”愛瑪奶奶笑意更甚,動作遲鈍地要幫他們開啟門,她見狀連忙上前幫忙,“小白幾個月前就送來了一封信,說會找一個叫波亞的沒有父母的女孩子過來陪我,我當時正高興呢,可是等了那麼久也沒見到人,還以為是出什麼事了。”
高山扶著她進去,“因為有一些事,所以就耽誤了些日子。”她將愛瑪奶奶扶坐在椅子上,“您說的是慄白將軍嗎?”
“是啊,白小子永遠惦念著他的責任,沒空來陪我,小藍也一年到頭見不到個人影,還好有你願意過來。”
“是這樣啊。”高山給她端了杯水,她突然想到什麼,“那、那您是……”
“我是他們的外婆啊。”愛瑪奶奶笑道。
高山愣在原地,半天沒反應過來。
慄、慄、慄、慄白這傢伙居然把她送到他親外婆這裡?
為什麼?
高山就這樣住了下來,白天跟著愛瑪奶奶養養花除除草捉捉蟲,晚上就睡在愛瑪奶奶特意為她準備的小房間裡。裡面刷了藍色的牆壁,愛瑪奶奶說,藍色代表著希望,無論遭遇再不好的事情,只要心不滅,日子就同樣美好,聽得高山熱淚盈眶的。大大的落地窗外還有一個小小的陽臺,下面就是種滿了月季花的院子,每當晚上,白色的窗紗就迎著風輕輕飄動,空氣中飄滿月季花香。
住在茨威鎮的日子,是她有史以來覺得最幸福的日子了。
可是,幸福對於很多人來說是總是很奢侈的。
在住在這裡半個月後的一個下午,她坐在中心公園的花壇上喂鴿子,白色的鴿子歪著腦袋試探地啄了啄地上的玉米,然後才慢慢地過來吃她手掌上的,癢癢麻麻的感覺弄地她忍不住地縮著手。
她正喂得起勁,一臉黑衣的阿瑟就步履有些匆忙地向她走了過來。
她直覺自己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果然,阿瑟那張大眾臉有些波動,“他們找過來了。”
阿瑟這些日子也跟著她住在茨威鎮,但是他拒絕了愛瑪奶奶的邀請,一個人住到了外面的旅館,每天晚上才過來幫她注射一支抑制劑。
偶爾她被調皮的小孩子氣得呼呼喘氣時,他就會鬼魅般出現,給她來上一針,並冷著臉說“不準再發生這種事”,因為頻繁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