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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
“怎麼辦?”她發現最近這句話講的頻率實在高了點。
“繞過去。”阿瑟轉身向後面的小路走進去,高山連忙跟在後面。
七拐八拐繞了大半天,總算是看到車站那頂大大的蓋帽了,高山正舒了口氣,就突然間全身僵硬了。
因為前面正慢慢地走出來十多個人,慢慢逼近,雖然樣子都長得很普通,但用阿瑟的話來說就是氣息不一般吶。
領頭的人是一個穿著黑大衣的陰冷男人,他看著縮在阿瑟背後的高山,嘴角詭異地揚了起來。
他在笑?他在笑?!
天吶,這絕對是大灰狼對即將落網的小白兔志在必得的笑啊……
如果高山同學沒有忘記那次黑房間裡面的巨大檢測儀,她就會知道這個笑容裡面還包括了對不小心逃走獵物以致要費時間抓回的輕笑。這種恐怕的自信實在讓人忍不住顫慄,反正高山已經被嚇得腿都軟了。
她伸著顫巍巍的爪子扯了下旁邊人的衣角,抬頭髮現阿瑟還是那樣一副表情,實在辨不出是胸有成竹還是束手無策。她只好用還能發出聲音的嘴巴抖著問:“怎麼辦?”
她有種這將是最後問這三個字的錯覺。
黑大衣男人陰鷙的眼睛盯著阿瑟,然後輕蔑地高聲開口:“諾凡賽先生,組織已經明確將您驅逐了,您現在反抗的話將會受到同背叛者一樣的懲罰。”
阿瑟完全沒有在聽,他伸手握住抓著他衣角顫抖的小爪,依舊神情淡淡:“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這話是對高山說的,她聽懂了,但她卻希望自己沒聽懂,阿瑟從來沒有對這三個字做出這樣的回答過。
她發覺,這次真的完蛋了。
“我很抱歉。”他說,然後在高山還沉浸在絕望中的時候,突然就拉著她瘋狂地往後跑了起來,高山被扯得手臂發痛,卻只聽見耳邊呼呼刮過的風和漸漸遠去的聲音。
黑衣人討厭的話在後面慢慢響起:“你以為你們逃得掉嗎?”
下集預告:那麼,狼和兔子的追逐戰哪一方能贏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與理髮師之間的那點事 1 理髮師理完髮總是讓我換了一種醜法
(來自微博) 2 剪之前想換個髮型,剪之後想換張臉
3 我在他眼裡是瞎子,他在我眼裡是聾子
4 理髮師的一厘米是這麼長:————————————————————
為毛?為毛?為毛?紅燒兔子能和諧,泥煤我紅燒魷魚紅燒排骨紅燒豬蹄紅燒滿漢全席……看你和諧不
☆、只用一個夢
一個成年男子拼命奔跑的速度有多快?
高山不清楚,但她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肯定非常不好。
手腕被抓地生痛,呼吸也開始不暢起來,肚子、大腿、腳後跟,所有跟身體連在一起的部位都抽搐著、痠痛著,然後開始麻木。眼睛也變得越來越迷糊,酸澀地一直往外湧著眼淚。但奇怪的是,明明已經是到了極致的身體卻還一直跑著跑著,而且速度居然能跟上阿瑟。
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不知道跑了多久,身體開始難受,神經也漸漸混亂,然後她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
如果這次被抓走了那她會被拿去解剖嗎?聽阿瑟說那些人是為了獲取她體內的這種藥的實驗數值,以便更瞭解之後好有計劃地大規模生產,這樣看來,就算不解剖也有割掉她一兩塊肉實驗活著浸著當標本,所以如果她真的落網了,別說什麼好好生活了,身體能不能完好無損都是個問題,而且絕對一輩子都得被關著當小白鼠了……
一想到自己的某個器官會被浸在粘稠的液體裡面當標本,她的胃就開始絞痛,一陣噁心的感覺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作嘔起來。
阿瑟的慢慢停了下來,扶著她擼起袖管,從身上掏出針筒毫不猶豫地往她胳膊上扎去,尖銳的刺痛讓高山反胃的感覺緩解了些,她側頭看著藍色的液體沒入手臂,才發現自己面板顏色開始變得通紅起來。
她劇烈地喘著粗氣,伸手順著胸口,但還是難以緩解。
阿瑟拿出一顆藥丸讓她吞下去,苦澀的味道將她的眼淚生生逼了出來,她流著淚卻不發一聲。
阿瑟看她一眼,“如果難受就哭出來。”
高山滿臉淚痕,搖了搖頭。
“不哭的話就要開始跑了,藥力如果不夠的話是產生不了幻覺的。”
“什麼?”
“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