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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絕地是有史以來就難以忍受的時間了,可讓她更憋屈的是她還不能施以任何抱怨,因為不管怎麼算,這都是和她性命攸關的逃亡之路。
她也想過這直接間接的導致自己成了現在這個狀況的人才是罪魁禍首,但一見到他勤勤懇懇專心致志地配著藥時,她就說不出任何抱怨的話。
好吧,其實人家也是身不由己,雖然初衷惡劣了些好歹人家也救了自己一命。
於是那股在心裡面埋著的恨什麼的就隨著旅途漸漸淡了。
說到旅途,那其實就是飢餓疲憊恐慌後怕然後不斷髮病的協奏交響曲。
為了不然“暗”的人發現,這段路程的曲折詭異無厘頭之程度簡直可以登上環球旅行首榜,讓她難以想象難以接受難以言喻。常常還在北邊一小漁村卷著褲管吃著油燜螃蟹,下一刻直接就到了有著柔軟大床的五星級酒店裡,美曰其名擾亂視線,其實她想說確定有用嗎,她可不覺得那些人有那麼蠢,往往在阿瑟君刷卡訂房間的時候她還滿嘴油汙沒擦乾淨就被叫去看房間,那廝就大衣一披不知上哪鼓搗物資了。
每到一個地方,停留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三天,主要是這時間段用來囤物剛剛好,否則她絕對相信時間能更短。
最讓她難以明白的是丫的到底是多富有,這麼猛刷也不怕把卡刷爆。
這段燒錢的旅程持續了一個多月,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一看就不會發生什麼好事的而她正好在認著那些拗口難記的藥名的晚上,迎來了一個說大不大卻也挺大到底大不大呢的轉折點。
阿瑟君再一次問她要不要恢復記憶。
她正拿著小本子記著顏色詭異的藥粉放進試管裡面發生的亂七八糟的反應是為什麼,他幽幽地出現在她身後,默默地指出上面哪點哪點記錯了,在她忙著找橡皮修改的時候,淡定地問了句。
“要不要恢復記憶?”
“你說的是上次我激動揍人的事還是上上次我被昏迷被揍的事……還是上上上次發病變吸血鬼的事……”高山用橡皮擦掉上面錯誤的地方,拿筆正要寫,“嗯,你剛才說怎麼改來著?”
“纓絡紅加上MU藥物的反應會讓身體裡面的下丘腦激素髮生短暫性的失調……不是停止。”(哦,千萬不要有孩子當真)
“是這樣啊。”高山拿筆記下,歪歪扭扭的字型很是難看。
“我說的是你原本的記憶。”阿瑟看著跟蚯蚓爬過似的字型,慢慢開口。
白色的本子上瞬間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痕跡,高山愣了下,連忙找橡皮。
阿瑟將手中的橡皮遞給她,然後盯著她的眼睛不說話。
高山很奇怪,為什麼這個人一直要讓她恢復之前的記憶,她又不是哪家喪失記憶的富家小姐,他也完全不缺錢,那這樣一副殷勤的樣子到底是撞了那股邪了?
她放下本子回看他:“你直說吧,我是不是欠過你錢?”
阿瑟忽略她刻意的玩笑,將一張上面寫得密密麻麻的紙放在她面前,“我在調查‘暗’的時候意外發現了這個。”
“這是什麼,懸賞令?”高山接過他手上的紙,上下打量,“……娜塔莉,女,十九歲,畢業於軍事附屬大學,成績優異……申請帝都軍區保衛隊……”
“這是什麼東西啊?”高山皺著眉頭,捏著紙奇怪地看著阿瑟。
阿瑟沒有說話,而是指著最下面的體檢區,“看這裡。”
“甲胎蛋白:8ng/ml
前白蛋白:345mg/l
鹼性磷酸酶:88u/l
……”
她表情莫名地看著阿瑟,“看這個嗎?”
阿瑟本來嚴肅的臉頓時有些破功,他繃著表情直接告訴她結果“這上面體檢顯示的DNA專案跟你的完全符合。”
高山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這有可能是我的同胞姐姐嗎?”
阿瑟臉色頓時繃不住了,“上面已經寫得那麼清楚了,我不認為你會看不懂。”
聽了這話,高山輕輕笑了下,又變成了當初那種無所謂的樣子,她低著頭說:“我其實沒那麼聰明的。”
“事到如今你還不想恢復記憶嗎?”阿瑟道,“我可以告訴你更具體的,這張報名表在帝國軍區網站的垃圾箱裡已經躺了快五個月了,沒有人會將它送去稽核,因為它的主人已經被告知死亡。還有,我先發現的不是這張報名表,而是‘暗’加密箱裡的一張照片,”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兩寸的標準照,裡面的女生笑容合體,衣著大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