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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沒見過,從本質上來講的話,自己也是靠著那個藥才得以活命,不過她還是沒打算原諒他。
“我什麼時候能好?”高山重新縮成雙手抱膝的姿態,迷迷糊糊問道。
樹林裡已經有亮光透著樹枝空隙照進來,看起來天快亮了。
“不知道,這種藥是首次製作,不清楚反應期有多長,我覺得或許你應該瞭解相關藥物的製作方法。”
“嗯。”被當成實驗品現在還得靠自己學藥來抑制,她算是清楚自己的地位了。
“剛才你說的‘暗’是什麼?”她突然想到在跟自己解釋所有一切的時候面罩男提到過這個名字。
阿瑟瞥她一眼,並沒有打算隱瞞,“一個組織,用來研究異變藥物以便獲得力量來推翻帝國統治的組織。”他語調平靜,沒有起伏,就跟在講那些藥物反應時沒有兩樣。
高山卻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驚愕地看著他,這、這、這,“這難道不是叛變嗎?”
“沒錯,‘暗’就是一個為反叛提供強大戰鬥力量的組織。”
“那、那你……”
“我並不是加斯帝國的人。剛開始只是感興趣於那些完善的裝置和罕見的藥物而已,能有這麼一個供我實驗的場地我自然樂意。”
“後面我才發現沒那麼簡單。”阿瑟背靠著樹,眼神有一瞬間的殺意,但轉瞬即逝,他轉頭看她,“你知道了這麼多,想抽身是絕對不可能了,除非你能很好的隱藏自己,否則……”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這款藥物的名稱叫做——the sleeping spunk;沉睡的怒意,昏睡的獅子看起來是沒有傷害的,可一旦滿含怒氣醒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你應該不會忘記,把你從死亡邊緣救回來的正是它,而現在的你,就是那頭獅子。”
高山覺得自己現在非常冷,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穿著單薄衣服的小孩子墜入寒冷的冰窖,沒有食物,沒有溫暖,一個人在冰冷的地方跌跌撞撞尋找著出口,卻什麼也看不到。
除了死亡。
……
太陽已經升得老高,午後的氣息帶著炙熱的溫度,讓高山有點恍惚,好像又一次經歷了那種可怕的感覺。
列車在高速執行著,窗外的景物飛快得向後掠去,看不太清楚。她悶悶地拉上窗簾,默不作聲地坐在座位上。
阿瑟看了她一會兒了。
先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窗外的景色,後面有失望地拉掉窗簾,現在又是一副焉焉的神情。他實在搞不清楚一個人為什麼能有這麼多情緒。
因為要坐車,戴著面罩容易引起注意也不夠合群,所以他摘掉了一直以來沒有摘掉過的面罩,結果某人就一直盯著他看。
高山確實很驚訝,她以為像面罩男這種全身上下都透著冷冽氣息的人應該長著一張不錯的臉才對,就跟布倫特還有慄白一樣,容貌要配得上氣質才行,但實在是令人失望,他長得很一般。
真的很一般,雖然算不上醜,但扔到人群中絕對瞬間被淹沒。明明五官看起來都精緻地很,至少比起她這種小眼睛,小鼻子的傢伙不知道完美了多少,但組合在一起感覺就是少了點什麼。
她在面罩摘下面罩的那一刻甚至差點忘記了這些日子所遭遇的事情都是這個人導致的,還期待了一下,但立馬就恢復成記恨某人的狀態了。
長得實在不是一副能讓她放棄討厭的樣子。
當然,這麼說是誇張了些,說這些只是為了表達出面罩男確實長著一張大眾臉而已,她還不至於如此沒有立場。
所以很快她就從“某人不是一個帥哥”的事實中恢復過來,轉變成呆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了。
他很奇怪面罩男居然沒有打算離開,而且問她有什麼打算。她能有什麼打算,原本當一個安分小市民的計劃已經被毫不留情地打亂了,現在她就是一個隨時可能死掉的實驗品,計劃再多又有什麼用。
所以她隨便說了句“想去茨威鎮看看。”,然後就坐上了來往位一城的直達列車了。
上車了她才知道,原來路途複雜什麼的只針對窮人,就好比當初她認了那麼久的路,事實上是隻有你有錢,到哪兒都能直達。
這真是一個悲涼的事實,最殘酷的是面罩男居然還挺有錢。
高山也懶得去思考為什麼他要跟著自己了。
因為長得實在一般,所以列車員每次推著食物經過的時候總是沒有停留,弄得她因為太久沒吃東西已經開始不滿的肚子一直得不到填飽的機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