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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又是皇上最為倚重的兄弟,朝中之事,你能袖手旁觀?至於我,你是知道的,我這些年功夫,不過就是為了個不被人低看欺侮。先前年紀小的時候不懂,後來父母兄嫂都沒了,我才知道,這人吶,唯有站在高處,成為人上之人,才能過自己想過的。不說別的,你瞧瞧,我帶著妹妹和若兒剛進京時候,連去個榮國府,還是讓人開了角門進去的。究其緣由,不過就是讓人看著無權無勢罷了。”
司徒嵐也不過隨口一說,聽他提及榮國府,忽然想起了什麼,道:“說起那家子,我倒要跟你說一聲兒,今兒我進宮去,可又撞見了那賢德妃在太后那裡奉承。皇兄說了,她這兩日滿宮裡頭到處走動,處處兒提著你那妹子呢。”
林琰腳下一停,“嗯?”
賈元春在宮裡提起黛玉?林琰漂亮的鳳眼眯了起來,“她想幹什麼?”
司徒嵐搖頭笑道:“你想不出來?我猜著,不是打你的主意,就是打雲寧的主意。這裡頭,後者多些罷。”
林琰喉間逸出一聲極低的冷笑,聽得司徒嵐有些身上發涼,低頭看看林琰,俊臉之上全都是陰厲狠辣之色。司徒嵐毫不懷疑,若是賢德妃獨自一個在林琰跟前,只怕他能一手掐死了她。
其實司徒嵐有時候很納悶,林琰對榮國府的的成見相當深,這到底是從何而來呢?要知道,那時候他可還未與榮國府打過交道。
“子非,如今皇兄對賢德妃多有關照,平日裡時常肯去她那裡坐坐。其中緣由不用我說,你自是明白。只不過,若是這樣的話,賈家的氣焰難免便要因她而高些。你雖是去年的探花,身上又有個爵位,只怕他們也並不放在眼裡。若是硬著來咱們自也不怕,你只記著橫豎有我。”司徒嵐生恐林琰在賈家那邊兒吃虧,諄諄叮囑道。
林琰淡淡地應了一聲,心裡卻在思量著,到底這榮國府,是要做什麼。仔細回想前生的認知,榮國府敗落是在甄家被抄之後,現下看來還要等著。不過,若是她們十分想找死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多添上幾把火。林琰性子說不上好,但有一樣,他護短。尤其是黛玉林若兩個,是他帶出來的,算計他們兩個,那比算計他林琰自己還要讓他憤怒。
林琰毫不懷疑,這怕是榮府真的有人要將主意又打到黛玉頭上去了。雲寧出身高,年前又被皇帝給了個京營節度使的差。這等於就是告訴所有人,這位年輕的安樂侯,乃是皇帝的心腹之人。他無父無母,現下黛玉又懷了孩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打著他的主意呢。
“呵呵,真真不知道那一家子老少女人是怎麼長的,把幾個正經兒的爺們兒養在內宅,自己倒把著權不放,光想著靠女人裙帶發達。她們就算是想找死,也得問問我讓不讓她們膈應了我妹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RP果然不好麼?為麼人家都能進來我就是連不上?最後試一次……
三個女人的心思
王夫人最近焦頭爛額。
她看著迎春嫁了;三朝回門,女婿雖然瞧著有些不如寶玉靈透,但也不過是說話慢了些;人還是長得很是清秀乾淨的。況且人家王府中的回門禮足足有三大車,讓大房的人賺足了面子。
緊接著又有寶釵一家子搬出了梨香院,沒過了兩天寶釵便被抬進了忠誠王府。
王夫人這幾年處處抬舉著寶釵,又有府中日益喧囂的金玉良緣之說,任是誰都不難明白她的用意。本來,那些個沒見識的老婆子小丫頭還罷了,但凡有點兒臉面管事兒,也都是很不解二太太的。好好兒的國公府爺們兒,作何非要娶個行商人家的女兒呢?就說是銀子錢多點兒;說出來也沒有官宦人家的體面小姐體面不是?
誰能想到呢,敢情人薛家,還沒看上寶二爺!
賈母自然知道府裡頭人的議論,初時的憤怒過去之後,便只剩下了對王夫人的嘲弄——只仗著有個貴妃女兒,明裡暗裡與自己打對臺,要是聽了自己的話,當初和林家結親,不說別的,單是論嫁妝,不比薛家差罷?更何況人林家還有今科探花郎的哥哥,日後家業自然興旺的!
不過這個時候寶黛二女俱是塵埃落定,黛玉更是已結明珠,再如何後悔,也是無益。眼目前兒最是要緊的,是該先替寶玉定下門親事。
因叫了王夫人到跟前兒,問道:“如今二丫頭已經出了閣兒,下一個就得輪著寶玉了。你們這做父母的心裡得有個數兒才是。他要是先不定下,後頭的三丫頭四丫頭如何辦?”
王夫人面帶難色,立在賈母一側,澀聲道:“老太太,媳婦兒也是焦急這件事兒呢。可這也不是著急能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