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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范文程開口,皇太極下旨:“命濟爾哈朗前往錦州換防,讓多爾袞和其他將領通通給朕滾回京來。”
范文程不敢反駁,拱手道:“遵旨。”
哲哲驚愕的回頭看向皇太極,就聽他道:“叫多爾袞在舍利塔紮營,不準進城。”范文程垂首應是。皇太極又道:“範先生,你親自去,把事情問清楚,看他怎麼交代。哼!”炕桌被皇太極拍得一震,桌腳裂開一個口子。說完,皇太極便怒氣衝衝的離開。
“範先生,”哲哲著急的問道:“你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范文程緊皺著眉頭,皇上明令後宮不得干政,皇后這樣問他該怎麼回答?心裡思索一番,范文程道:“回皇后的話,看來睿王爺此次是真的做錯了,也難怪皇上大發雷霆。”
“那圍城的將領還有哪些?”皇后問。
范文程心裡叫苦,哎喲,皇上,臣陪著你演了這麼一場戲,你不要把老臣拋棄了呀!他嘴裡卻恭敬道:“有豪格、碩託、阿巴泰、杜度等人。”
哲哲嘆口氣道:“不是親王就是貝勒。看來這回的風波不小啊。”怔怔的望著前方,哲哲道:“我明白了,你跪安吧。”不知玉兒聽見會怎麼辦?
范文程躬身告退,自去舍利塔問多爾袞理由不提。
無論多爾袞怎麼說,皇太極這次打定主意是要給多爾袞好看。他還記著上次多爾袞做了害漪瀾的幕後推手。聽了范文程的勸說,皇太極震怒道:“分明是狡辯。”
范文程覺得多爾袞有理,便勸說道:“皇上息怒。今年二月,睿親王確實以退兵三十里之計,誘敵深入,將祖大壽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次睿親王為了戰馬糧草退兵三十里,想來祖大壽也不敢輕舉妄動。”范文程對有勇有謀的多爾袞是很欣賞的,他求情道:“請皇上姑且看在那場勝仗,開恩赦免睿親王和眾位將領吧。”
皇太極認真的看著范文程道:“範先生。這兩軍對峙,戰場瞬息萬變,那次是多爾袞僥倖贏了,祖大壽不是傻子,他還會相信?”
“這……”皇太極說的也有道理,倒叫范文程不好反駁。他是文臣,沒有打過仗,自是比不上皇太極身經百戰,經驗豐富。
皇太極站起身來,揹著手走到地圖前,道:“範先生。你不用為多爾袞說話了。他根本是在拿軍國大事賭運氣,事到如今,還不肯認錯。”看來真是站得太高,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果然還是年輕氣盛。
這次,不用漪瀾從中挑撥,皇太極便下定決心要處罰多爾袞。漪瀾根本不知道,多爾袞想要害自己。她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還有皇太極頂著。皇太極要報復多爾袞,漪瀾也不會攔著,捧著茶杯,吃著瓜果,看戲就很好嘛。
皇太極刮刮漪瀾的俏鼻,笑道:“瀾兒,怎麼你的妹妹沒有來找你求情麼?”
漪瀾撅著嘴看了皇太極一眼,嗔道:“爺,我都是三個孩子的額娘了,你能不要把我當小孩子麼?”惡趣味的皇太極,你明知故問。
瞧那嘟嘴的可愛樣子,不是和昭兒一模一樣麼?皇太極摟著小妻子軟軟的身體,親親她掛起油瓶的小嘴,道:“瀾兒,你真是我的心肝哦。”話語中寵溺無限,也不提大玉兒了——掃興。
抿抿嘴,漪瀾道:“妹妹怕是忙著後宮諸事,脫不開身。”把玩著皇太極的貓眼石紐扣,漪瀾道:“那是哪一年的事情囉,爺還記著做什麼。”小心眼的男人。
爺就是記仇了,怎麼著。皇太極吻著漪瀾泛著蘭花香味的頭髮,笑道:“爺早就忘記了。不過是白問你一句,害怕皇后和莊妃拿這事來煩你。”
漪瀾撇撇嘴,放過這個話題。看完紐扣,又去研究外袍上的金色龍紋,繡得可真是逼真啊,不過比起自己的手藝還差點。
皇太極托起漪瀾的小腦袋,讓她靠著自己肩上,問道:“瀾兒,你的身上怎麼總是有股蘭花香味?”說著,皇太極的鼻子還在漪瀾脖子上嗅個不停。
漪瀾怕癢,被皇太極逗得咯咯直笑,道:“爺,您別動。”她伸出雙手抱著皇太極的頭,固定住,埋怨道:“爺,你現在才知道嗎?”
小妻子生氣的模樣真是太像昭兒了——福兒長大了,自認為是大孩子,要做弟弟妹妹的好榜樣,很少生氣——皇太極愛得不行,直接給了小妻子一個深吻,把她吻得暈乎乎的,笑道:“爺早就知道了。不過,爺還認為你是用的香料呢。”
內務府進上的香料不怎麼樣,我還不放心用呢。漪瀾嫌棄的道:“那香料不好,要是傷了我的面板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