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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地方,失了先機,處於被動。只是面對這樣的她,他同樣手足無措。
又至黃昏,膳食送進來,那太監依舊不相熟,不知還能耗上幾日,或許一病,皇父會心軟?
“王爺!”太監將食盒放在青石磚上,一碟碟的擺放好,“王爺,多少請用一些。那桂花糕的餡可是上佳的。”
胤禛抬起頭,他已匆匆收拾早上的碗碟,門口還有個太監等著。待人都走了,胤禛才狐疑的看著那碟桂花糕,餡是上佳的?他猛然醒悟,挨著掰開搜尋,第四個,一張小字條,寫了四個名字,四個皇帝的名字。他一下子釋懷,他想著的人也顧及他的死活。開心的咀嚼著桂花糕,此生怕是沒有別的食物有這桂花糕的美味。
劉徹、柴榮、完顏雍、朱厚熜,他笑笑,他曾問過墨涵,自己是否就是世宗皇帝。她寫了四個朝代的四位世宗,出了此間,他定要再加上愛新覺羅胤禛的名字。
馬車往紫禁城行進,胤禩倒比墨涵還要緊張,畢竟,老爺子不知動了什麼心思,找個牽強的藉口召見墨涵,手不穩,要她去幫著寫幾幅賞給告老請辭的官員的條幅。
握著她的手,胤禩還是不放心:“都知道你暗地勸四哥進食,皇阿瑪肯定會問起。事情雖過了,人也放了,可氣卻沒出。”
“哼!我就沒見過這樣把兒子當成泥人來玩的。先是你,再是他。好在你是個死心眼的人,被鎖了還吃得下,睡得著。不至於像他那樣疑神疑鬼,老爺子給的東西都敢不吃。存心要他的命,不知道讓他回雍王府後再投毒啊,老爺子才不會為他毀了自個兒的仁德治天下的聖名呢!不過是餓他玩兒!”墨涵也覺得好笑,胤禛那樣聰明一個人,偏偏在這樣性命攸關的事上犯糊塗。豈不知這樣的舉動更招老爺子嫉恨。
“你呀!倒像是皇阿瑪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就猜得透?你讓弘皙去求情,這事肯定也瞞不住。我只怕皇阿瑪遷怒於你,責罰你妄測聖意。”胤禩的擔憂不無道理,他又嘆口氣,“皇阿瑪一心為弘皙打算,卻算失了人性。”
“是哦,打著親情牌把你越哄越乖,卻只會把心狠的逼得愈發心狠。老爺子是做了五十年皇帝,自信過於了。”
他對於她的奇怪詞語早就習慣,只笑道:“蛔蟲啊蛔蟲!”
墨涵不滿意的瞪著他:“我可是你老婆,怎麼就是蛔蟲了?有那麼難看?”
“再難看我也不嫌棄!我只是擔心——”
“別擔心!老爺子就喜歡出謎題,簡單的就想有人能猜出答案,不失熱鬧,可還得有幾個難度大的題,讓人猜不出,這樣才顯得他高明。哼!我偏不順他的意!”
胤禩笑著捏捏她的鼻子:“這個愛哼哼的毛病進了乾清宮還是略收斂些。你知道麼,你一哼,就忍不住翻白眼,一臉的不屑。我瞧著,皇阿瑪精神頭大不如前,脾氣,也是讓人捉摸不透。你別逞一時痛快,我可捨不得我的老婆再挨板子。”
“我說他變態你還不樂意,如今承認了?”
“我——”胤禩被她鬧得詞窮,無奈的笑笑。
“放心,我兒子都五歲了,我還能惹什麼禍?不過私下給你說說,難道你以為我會大發善心去給他輔導,皇阿瑪,您這是更年期綜合症,不打緊的,光喝鹿血不成,得補補鈣啊!”她的胡言亂語一套一套,胤禩只得用嘴封住她的口。
車簾子一下被挑起,他二人愣住,更吃驚的卻是車外的胤禟和胤禎。胤禟捶著胸口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要不我把弘昢他們接到我那裡住幾天?”
胤禎聳聳肩,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多少年了,你們不至於如此吧?”
原來車已到了午門,聞訊趕來的人也是替她擔憂。胤禟悄悄給胤禎遞個眼色,胤禎單獨拉著胤禩說話,他趁機告訴墨涵:“弘皙將上半年分的錢換了張整的銀票,這票又在南邊出現了,曹家的曹連生手裡。曹寅怕是不行了,這個連生估計要接任江寧織造,那巡鹽道肯定還是會和李煦換著管。”
他們合夥的生意規模不小,半年的分賬,弘皙要做何用。“你從哪裡得的訊息?”
“你什麼記性?不是沿著運河開了幾家錢莊。”胤禟埋怨道。
墨涵抱歉的笑笑:“小九,你多費心,我這不帶孩子麼,腦子沒以前好使了。”
“手還好使吧?字還學得準吧?”
“你不用筷子,我就不用筆。”
他討好的笑笑:“那求你個事。寫幾個福字,我好拿去蒙人。有些外放的官,想要老爺子的福字,這事求你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