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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把玉佩吊在墨涵眼前:“認得麼?”
“沒見過,但是我知道,應該是蒲牢!龍之四子!”
“蒲牢!沒錯,你知道是蒲牢就好!你此刻帶上就不能再取下來,至死都不取!”他很鄭重。
她卻很隨口:“我答應你就是了!”
“不能空口白牙,你用胤禩的性命發誓!”
墨涵一下子被他激怒:“我答應你自然做得到!我存心要做的事再毒的誓言也嚇不退!”
“很好,這樣會發火才是真正的你!”胤禛竟不惱怒,嘴角有一絲笑意,只走到她身後,把玉佩用絲線繫好,打了個死結,是他的兄弟,自然都該認得這是他胤禛的東西。那雪白頸項上還遍留吻痕,他卻只當作沒看見,“你要我隨你去何處?”
墨涵也不答話,只拿出符咒,那黃紙條在夜風中有隨時被吹走的危險,她用右掌貼住胤禛的左掌,把符夾在兩掌中間,正要去拿《舊唐書》,誰知忽然狂風大作,竟有些站不穩,書則是慌亂間落到了地上。墨涵急得不行,要翻到李世民那裡才行啊,不能去安史之亂的戰火時啊!胤禛只被怕風吹散了,緊緊的抱住她,任由風把他們包裹得更緊,那風旋轉中漸漸將人吞噬——
地上的書漸漸停了翻飛,扉頁上的字是《清史稿》——
且駐
胤禛倒是先從暈厥中醒來,只是頭彷彿宿夜酒醉後的疼痛,眼睛還未適應黑暗的環境,迷糊得讓他不知身在何處。他用手揉揉太陽穴,讓自己能儘快清醒,剛要動彈,卻發覺腿已發麻。他忽然迴轉了神志,記起是與墨涵一道被颶風捲走,墨涵呢?他拼命的抱著她,不敢鬆手,難道她被風吹散了?
黑暗中,他急忙四下摸索,卻原來她一直壓在他的腿上,只是發麻未曾察覺。探了她鼻中氣息,胤禛才放下心,把她抱起擁入懷中。也不知已昏迷了多久,現在是什麼時辰,回想被風捲起,在空中拋落的感覺還是膽戰心驚。這樣和她一起生死與共的經歷會讓墨涵對自己改觀麼?若沒有哲布尊丹巴的提示在先,自己有膽量和她一起冒險麼?而按照墨涵的邏輯,自己對她有足夠的超越生死的愛麼?這樣的反省讓他更加苦惱,摸摸懷中,活佛賜與的錦囊還在,還好!他知道墨涵有同樣的一個,可他實在猜不透活佛這樣授意的玄機何在。哲布尊丹巴在信中預示墨涵將帶他去一個六道輪迴外的奇境,這樣的際遇會讓胤禛更懂得感悟餘下的人生。既然是無後顧之憂的,他當然願意把握這樣獨處的良機,爭取能在與胤禩的角力中將墨涵的心拉得靠近一些。而其中還有讓他琢磨不透的就是墨涵因何要選擇這樣的逃離。說她就因為指婚而放棄胤禩,胤禛是至死都不會相信。她的性子可謂不屈不撓,而且更不會在意那一點點名分,這些胤禛是自信看得很準的。
他不是墨涵,不會拋開一時想不出答案的問題,他儘量把能想起的事情放在一起分析、考慮。他已慢慢能微弱的看清四周的環境,一個封閉的沒有門的屋子,牆面斑駁,灰暗不一;向上看,竟難以見頂。不及細想,懷中人已發出呢喃:“又是情人草香!佩蘭,你薰香了麼?”當真的夢裡不知身是客,她的神經似乎特別的頑強,她能承受的底線在什麼位置呢?這樣的變故,真不知她是被風吹糊塗了還是真的無所謂。
他輕柔的撫摩著她的臉頰,她的眉毛、眼睛、鼻翼、嘴唇,她的頭髮,她修長的頸項——可突然他的手如觸電般縮了回來,雖然看不見,可他的心裡卻被刺痛,另一個男人留在她頸項上的印記還在吧?她倒是做得出的,竟已同胤禩暗渡陳倉,都已那樣,她還是來騙自己,也不知她小小年紀怎樣有如此深的道行。
她在懷裡伸了個懶腰,迷糊的揉著眼睛。她發覺了他的存在,掙扎著坐起來,湊得很近的來打量他,顯然是看不真切的,又伸手摸他的臉,手指卻被他的嘴含住。她猛然回神,想起前景:“這是什麼地方?”
“你帶的路,竟問我?”
“我經常迷路,是路盲!路就在鼻子下,我一般都是問路。”
“除了我,你覺得這裡有你可問的人麼?”
“是了!你是提醒我不要得罪你,是不是?否則我連說話的人也沒有了。”墨涵邊和胤禛鬥嘴,邊到處偵察環境。
“算你識相!你把我拐到這裡,有什麼打算?”墨涵看不清楚胤禛,胤禛卻清楚看見她滑稽的表情,如此這般了,她還不慌亂,眼珠不停轉,真真的可愛至極。
“你不要著急,這裡不是目的地,估計這個只是暫時的集裝箱。我的意思是說就好比我們現在坐在一個黑糊糊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