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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墨涵故作神秘,他二人卻立刻緊張起來,屋外傳來通報聲:“太子爺,索額圖索大人來了。”
“等等!”胤礽追問她:“究竟哪些人知道?”
墨涵來回看了二人幾眼,卻不說話,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嚇得胤礽、胤禩努力壓抑著恐懼。墨涵心裡有數,比哭還難看的笑一下,突然對外間說:“太子爺身體不適,請索大人午時再過來。”然後低聲對他二人說:“這麼好玩,你們可不能獨樂樂。”
胤禩知她已猜到,倒是安心的坐下喝茶,胤礽卻急出汗:“涵兒,這可不是胡鬧的時候。”
墨涵也學著胤禩的樣子,悠閒的坐下,奪過胤禩的杯子喝了一口,說:“同來的所有阿哥都見過我,你們沒辦法讓他們都不開口。況且,就算過得了今日,難保他日不成為別人的把柄。想來是讓叔公幫忙的,但這個忙也會讓你二人都有尾巴捏在他手中,萬萬使不得。”
“涵兒,你什麼時候學了這些,八弟說騙你不易,我尚且不信。”他的疑惑很正常。
“這些以後再說,你們先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事。”
“二哥,我來給她說吧,興許格格自己能有什麼主意。是這樣的,太子妃之母瓜爾佳家的鎮國公夫人見了太后和皇上,當著眾人哭訴一通,你和太子妃的事皇阿瑪原是結了案瞞著太后的,可這樣不體面的鬧將出來,莫說向來寵太子妃的太后了,就連皇阿瑪也雷霆大怒,又有人在旁說你在宮裡和太子妃再起衝突,太后就發話要皇上懲治你。我和二哥的意思是讓你回赫舍裡府,就說太子下令讓你在府中禁足思過,好給皇上一個臺階下,轉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墨涵一直埋頭聽著,卻突然問:“你這‘又有人’說的可是大阿哥?”
這下連胤禩也驚訝的看著墨涵。墨涵心知嘴快了,連忙掩飾:“想必是大阿哥討厭我這樣的惹禍包住在惠妃娘娘那裡,才說的。”心中思量的卻是如今這光景,敢明著給太子下藥的可只有這位軍功赫赫的直郡王了。
胤礽若有所思的嘆口氣,半天不答話。
“你們的法子肯定行不通,叔公何等精明,怎會在此刻接手我這燙死人的山芋。”墨涵知道他們是關心則亂,看著胤禩著急的樣子,心笑你此刻就不怕在太子跟前露了底。她倒沒他們害怕,這史書上沒有她的名字,那說明任你天大的錯,罪不當誅,那還有什麼可怕的。
門外又有腳步聲:“太子爺,四阿哥求見,還說有急事。”
胤礽一愣,看胤禩一眼:“請四阿哥先回去。”
墨涵忙阻止:“表哥,請他進來吧。”也不管胤禩埋怨的眼神,就對外吩咐:“太子爺不舒服,請四阿哥進來陪著說說話。”
聽見小太監走遠,墨涵才說:“多他好些,多個人參與不就少個人告密麼?”這卻是她心中實話,至少,太子不會因為幫自己他日被胤禛算計,可自己是否也這樣認定胤禩呢?四十七年他們就要兵戎相向了。
胤礽想起在暢春園給墨涵說的話,倒以為她是把自己所說領悟了,卻不知她那麼多心思。
胤禛看墨涵和胤禩在也不驚訝,說的話卻是氣死人:“你們可商量出好的對策了,若沒有,我這就給格格準備上好的金瘡藥。一等公夫人私下求太后給太子妃做主,要當眾給格格立威呢!”他原本是好意來報信的,可看見這事主還無所謂的喝茶逍遙,說的話就全變了。胤礽著急沒在意,胤禩卻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平日裡喜怒難測的四哥。
“你們且商量,我先歇歇。”墨涵也不管他們的反應,歪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心裡卻在著力回憶當初背誦的年譜,可這六月的資訊無一可用,這老康身經百戰,豈是好矇騙的。但經歷多,殺伐多,心魔自然也多,四十七年他能相信咒魘之說,肯定是信鬼神的。墨涵拿定主意,睜眼見他們竊竊私語,三生有幸,這輩子竟有如此多的人維護自己:“你們也就三個臭皮匠,只要有法子讓我單獨見皇上,這條命,我自有法子保住。”
他們現在是同一戰線的人,鋪天蓋地的呵斥傳了過來,墨涵還要添亂:“你們給我做兩個棉花墊子擋板子就是了!”
眼光殺死她幾次了。
胤禛不愧是最冷靜的一個:“二哥,你私下去求皇阿瑪,八弟你一定求惠母妃穩住大哥,我讓胤祥和胤禎去太后那裡撒嬌,墨涵只要先見皇阿瑪,或許真能躲過一劫。”
墨涵笑嘻嘻的蹦起來,晃悠著腦袋:“沒事,這吃飯的傢伙一定會留在脖子上的。”
三人都是嘆口氣,無奈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