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之類。
溫文爾雅的他一下火了,猛地坐起身:“我受了驚嚇,你需要賠償精神損失費!”
她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哼!果然是小受!”
小獸?不對,是那什麼小受?太過分了!唐未恨得牙癢癢,這個女人輕易勾起他的怒火,那尖酸¬;¬;——真倒黴,今天已遭逢兩個尖酸的女人。“老姑婆,還穿機器貓!你以為只有十八歲!”不錯,這樣的還擊也夠尖酸了吧!
酒吧裡調酒的阿諾每次都是這樣刺激意圖不軌的老女人,是,阿諾太有型,男人也會覺得阿諾很男人味。他見過,阿諾的妙招次次有效。
只是,眼下,有些失策,那個女人對揮舞著醫院的賬單帳單,絲毫不為所動:“是哦,我是老姑婆,可惜我不是富婆,不對你的路數。”
“你!”
“我什麼我?不過是長得粉嫩些,一個大男人,已經暈倒兩次了!”眼鏡片後異樣鄙夷的目光上下掃視他,她又自言自語一句,“標準柳下惠!”
唐未忽然覺得腦子裡另有一個嬌俏的聲音:“傻瓜,那柳下惠不是正常人,要不就是他好男風,割袍斷袖,龍陽分桃,你明白麼?要不就是身體不好,有心無力。”
他仰頭看看四周,再看看那女人,她是閉著嘴的,什麼聲音?
“我說他是柳下惠,你還不承認。”
“柳下蹠是個厲害的角色,有膽識有謀略,還能言善辯,連孔子都拿他沒辦法。”
一句一句,竟連綿不絕,幻聽,他幻聽了!由不得他不怯懦,雙手輕敲自己的頭,怎麼了?
一雙手抓住他的:“怎麼了?別嚇我!留院觀察就是擔心腦震盪!別敲了!”難得的溫言細語。
他有些恍惚,一個名字脫口而出:“墨涵!”
被雷到的是柳墨涵,驚呆了一般看著那個一臉迷惘的男人,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真理:得罪神仙都不要得罪女人!
小攻的怒火
鐵皮餅乾盒倒出所有財產,為買書出門,墨涵只有一張書店提貨卡和幾十元零錢坐車,那小受的住院費都是叫附近上班的一個同學送來的兩千墊付的。看情形,小受不是在裝病,也不知是不是老早就有隱疾,她試著拿桌上的《辭源》敲了自己一下,沒覺著怎樣啊?
招行那張卡錢最多,只要小受不換身體裝置,估計夠用了,她忽然笑起來,小受不用換腎吧,如果換了一個猛男的腎,怕是無法做小受了!她冷笑兩聲,又忍不住大笑,醫生不過是準備用一支鎮靜劑,小受看見針頭就暈厥了,倒是節約了針劑的錢。
Because I love you 的音樂響起,是手機,不及她開口,“未哥,晚上我在滴翠等你哦!昨天你怎麼沒來?你今晚陪我好不好?啵啵!”話語乾淨利落,除卻末了帶著唾沫聲的親吻。
這單向通話已經結束,墨涵只當是撥錯號碼。她匆匆去了超市,毛巾、抽紙、牛奶、一點餅乾,拖鞋要不要,住院就這些吧,好像醫院發了一瓶漱口水,牙刷就不必了。也不知這小受要在醫院觀察多久?還好給雜誌社翻譯的東西已經發過去了,也沒什麼急事。沒住過院,此番就當是看豬跑吧!
鈴聲又起,居然還是個急性子:“未哥,你要的唱片我在跳蚤市場找到了!我晚上拿到滴翠!未哥,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我不會同楊柳過不去了!”墨涵低啞著嗓子“哦”一聲權作應允。媚惑的女聲頓時嬌語連連,什麼保證不再爭風吃醋之類。
總算是結束通話了,她再遲鈍也知道是拿錯了電話,難道不是小受?這麼招女人喜歡!到了醫院,一定再仔細看看,似乎——昨天早晨出門急,戴的框架眼鏡度數不夠,也沒看真切,只覺粉嫩。再一個推論,男女通殺,有點可怖!
上了計程車,墨涵才留神看通話記錄,後一個女人叫柳婷,前一個是後一個嘴裡的楊柳。好死不死,怎麼和小受用了同一款電話,她喜歡藍色,這種湖水一樣的藍色少了些浮華。鈴聲竟不斷了,墨涵正想著如何應付下一個女人,聽筒處傳來的卻是男人的狂暴呵斥:“你昨晚去哪裡了?怎麼不回家!我不是早給你說過,不許夜不歸宿,不許和女人上床!”
墨涵坐的副駕駛座,她呲牙笑著看看司機,自然有類似觀賞《動物世界》的眼光等著她。電話那頭的小攻還在咆哮,墨涵趕緊找出耳機插上,可效果不顯著,更兇的吼聲源源不絕。掐掉來源,鬆了一口氣。
“你爸爸管得真嚴!”司機感嘆道,是位四十來歲的大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