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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了啊,他並沒有騙自己,一定是這件事不能說出來。只是泉兒當時過於激動,沒有仔細分析。直到看到白河身上沒有那個傷痕,那個淡淡的傷痕,那個明明可以消去的疤痕。記得當時白河說:“我想留下它,做個見證。”就拒絕了泉兒繼續上藥。沒有想到現在,那個淡不可見的不知道要做何見證粉色傷疤竟然成了辨別白河身份的依據。當時他奮不顧身為自己擋箭是何種心情?他的命明明那麼重要……
即使白雲山和自己說的不多。泉兒也能依稀感覺到白河的身份的重要性,他不會這麼輕易死去。既然他沒有死,泉兒的心也就放下了。
說到白雲山,他一定很想知道孃親的事吧。自己真的狠狠心,可是,無論是什麼理由,他再怎麼可以放任一個女子離開……娘,您恨過您的男人麼?
泉兒一個人胡思亂想了一通,最後被一個問題難住了:很想幫幫白河,可是怎麼幫呢?
首先自己要變強,變強大了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自己也可以有所依靠不成為累贅。可是如何變強呢?自己能做的事情不多,行醫麼?經商麼?曾經為了賭氣說為了證明自己說要成為天下巨賈。但是行商又要做什麼呢?
徐徐圖之吧……
還有那個一直找不到的酒婦人。泉兒知道擅自離開的春風閣有些賭氣,可是再也不想回去了。這件事還是要感謝邢諾的,如果讓秦綏得逞,那自己還會活下來麼?邢諾一定很生氣自己恩將仇報吧,雖然邢諾派了邢掣一路相隨。但是,那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實在是讓泉兒不想再去碰觸與之有關的任何事,再找春風閣幫忙找人的想法還是放棄吧。等自己有了自保能力,就讓邢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