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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正想找你呢。”不是昨天的大叔的大叔一看到泉兒出了院門就迎了上來,泉兒正愁著接下來要怎麼辦就有人來了。
泉兒疑惑地看著這位新出現的大叔。大叔馬上意會:“老奴叫邢智。主子都喚我智叔。昨天不在莊子裡,沒有能親自迎接小姐,望小姐見諒。”奴才們也是喚我智叔……當然,在這句話智叔既稱為智,定然知道不適合說。
“智叔……”人家怎麼也是這兒的老人,恭敬一點總是沒有錯的,泉兒甜甜地叫了一聲,“沒事啦,您有事就儘管去忙,不用管泉兒的。”
“哎,哎,哎……”智叔激動地回應著,“主子可以說是老奴看著長大的。”智叔看來名不符實嘛,怎麼毫無來由地蹦出這麼一句話,搞得泉兒莫名其妙。而此刻,正笑意盈盈地看著泉兒,怎麼看都像是公公看兒媳婦的眼神。
泉兒一陣惡寒,渾身發毛。也不知那混蛋變態跟他的手下說了些什麼。難道直接說自己是他的姬妾?明明沒有答應他啊……難道被當成預設了?要想想也是,自己和人家達成交易的不就是以身相許麼……
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吧。
“智叔,請問你們主子叫我來是需要我做些什麼麼?”泉兒覺得讓自己的才能閃光或許可以免去失身之災,先自己找些事情做,也不指望那個變態臨走之前會不忘吩咐自己任務。至少現在自己獨住一個那麼美麗的院子,根本不像是為奴為僕的待遇。無功不受祿,怎麼的也要讓自己擔當得起住著獨門獨院的身份啊。但絕對不是以女人的身份,最佳的應該是以人才的身份。人才啊,人才最是難能可貴不是。兩世為人,尋常的事情做起來應該是得心應手才是,泉兒信心滿滿。
“這怎麼好意思,雖然主子吩咐過,可……”智叔顯然在猶豫。
“既然閣主發話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吧,不必客氣。”泉兒友好地笑笑,標準的8顆牙齒。
吩咐什麼都做麼?智叔看著泉兒一副願打願挨的模樣,心裡的不安也就放下了,心虛泉小姐真的可以呢。主子都說過要……“那泉小姐你跟老奴來吧。”智叔樂呵呵地在前路引著,邊走邊介紹,這麼跟著智叔一走,泉兒才發現這個莊園極大,分為5個部分——春、夏、秋、冬、寒。這春夏秋冬四院的景色據管家說和院子的名稱一樣,春園是一年四季的滿園春色,夏園則是四季如夏,秋園自然是秋色無邊,這冬園好似漫天的雪景。自己現在住的地方,應該是春園吧。粗粗一看,不禁感嘆,這麼大的手筆,這個變態還真是做得出來。一年四季這4個園子皆是如此,是要留住歲月亦或是不捨季節的更迭呢?但智叔引著泉兒前去的這個寒園,怎麼聽著和“含冤”發音一致。泉兒甩甩頭,拋開自己的惡趣味。
這寒園估計是辦公地地方,那天泉兒和素玉第一次來見變態的時候也是在這個院子。放眼望去都是高聳的樹木,遮天蔽日。倒真的是有些陰寒,生生有一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這秋風一吹,泉兒沒來由地抖了一下。
智叔引著泉兒到了一間大房,感覺像是書房的模樣。隨後智叔吩咐丫鬟送茶送早點過來,泉兒熱情的呼喚智叔一起享用,肥碩的智叔起初不肯,但是終究是拗不過泉兒的熱情,只好佯裝吃一些。吃飯的時候,泉兒正好打聽了一些事。都說吃人的嘴短,怎麼說這頓飯名義上也是泉兒的,所以假裝吃飯的智叔也基本上是有問必答。一頓飯下來,泉兒也稍稍理清了些關係:這變態本名叫邢諾,這名字,有歧義。獨居,不,寡居。性情隨和,這個完全是這位老管家的一面之辭,隨和這個詞怎麼也不會和那個變態掛上鉤,不然那個發明漢字的倉頡不是要死不瞑目了。
就這麼一點資訊,至於那有沒有妻妾啊,家裡是幹什麼的,智叔沒有說,泉兒也不好意思問。只是知道這個變態是春風閣的閣主。堯是如此,也好過一無所知。
飯飽喝足之後,智叔作為管家的精明終於顯露出來了,“泉小姐,主子說你善算,你也說老奴不必和你客氣,那麼老奴就斗膽讓你處理些賬務。”
“好。”寄人籬下,泉兒還能拒絕麼。
智叔得到泉兒的應允轉身離去。
這賬務不是主子親自處理的麼,至少也是女主子啊。泉兒默默琢磨,詭異!
素玉這廝今天不曾見到,也不知道他好一些沒有。泉兒昨天和他共乘一車,突生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病相憐的相惜,總感覺他也是深受情傷。自己尚不知道如何釋懷又如何去安慰別人。唉……自求多福吧。
“泉小姐,要辛苦您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