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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泰一陣惡寒,這都是什麼事啊?殿下什麼時候喜歡上這麼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還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齊泰,只要問的是我的事你一定知無不言言之不盡”白河笑著對齊泰說道。
“這……”齊泰猶豫道。
“剛才你自己還說認罰的”白河難得那麼有耐心。
“末將遵命”齊泰不情願地回覆道。
“哼”泉兒不想再糾結這件事上。現在白河也來了,自己也不能在這樣盲目地查了,白河心中一定有自己的計較。
泉兒轉身就回到了帳篷。
“娘子……”白河乖巧無比地湊上來,就要吻上泉兒的嘴唇。
“這樣你也吻得下去?”泉兒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娘子就是娘子,有什麼吻不下去的?”白河又要吻上前。
“停”泉兒現在沒有心思和他敘情,“你自己來了想必有什麼注意吧?”
“娘子還是那麼瞭解為夫,為夫很是欣慰。”說罷一把拉過泉兒圈在懷中,把頭放在泉兒的頸窩。
泉兒忍不住輕笑一聲,道:“這樣你也抱得下去?”自己易容成的裝扮那可是毫無姿色可言啊
“只要是娘子為夫就喜歡。”白河聞著泉兒的氣味道,“娘子,為夫好想你快把娘子還給我吧”
“不要”泉兒離白河遠了一些,“目的還沒有達到呢”
“什麼目的?”白河不滿地把泉兒拉近了一些。
“當然是查內奸誰讓你小瞧我”泉兒氣呼呼地說道。
白河眼神閃過一陣心痛,抱緊了泉兒,這才說道:“娘子,為夫知道娘子的本事,可是世道險惡,防不勝防,為夫只是害怕失去你為夫不想娘子再受到一絲傷害”一想到娘子那幾次遭遇,白河就不由得握緊自己的拳頭。
“放心……我有辦法。”泉兒撒嬌地摟住白河的脖子,“現在已經不一樣了,我會小心的。”當然不一樣了,至於為什麼不一樣還不能說。泉兒俏皮地揹著白河笑笑。
白河因為泉兒的主動沒有認真聽泉兒話語中的意思,眼睛已經染了火,熱血沸騰,就想馬上就把懷中的人兒吃下。“娘子……”白河手腳不安分了起來。
“你傷剛好,不可以動粗。”泉兒撥開白河的手。
“娘子……”很難受的啊。白河可憐兮兮地看著泉兒。
“我這就找齊泰瞭解情況,乖乖地待著……”說罷在白河臉上吧唧地親了一下就滑溜溜地從白河懷中溜走。
“可惡”白河慾求不滿,看著雄壯的背影生氣道。自己的身子長途跋涉傷愈剛好確實不應該做那件事,可是,為什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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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泰”泉兒想來想去還是以火頭兵的身份繼續存在比較方便。經營了那麼久,也是時候發揮作用了。這下子正捧著午飯進入齊泰的營帳。
齊泰正埋首看著什麼,知道泉兒不請自入很是生氣,“你怎麼進來了”
“我怎麼不能進來吃飯吃完了好好說一說當天的情況”泉兒把飯菜擱下,道。
齊泰狠狠地哼了一聲,賭氣似地吃著飯,一個火頭兵,怎麼指使起本將軍來了哼
“你覺得本將會隨便把軍事機密告知於你?”齊泰滿眼不屑地看著泉兒。
“你不要忘記,剛才你們王爺可是讓你對他的事知無不言言之不盡的啊。對了,是事無鉅細,都要知無不言”泉兒自在地找了個地方坐下,完全沒有了那副惶恐恭敬的模樣。哼,手臂上還疼著呢
“可是這……”齊泰有些猶豫,把這樣的機密隨便告訴一個看起來不靠譜的人不好吧。
“別可是這可是那的三皇子不是受傷了,我要知道他受傷的原因。”泉兒道。
這個人這麼得殿下信任,想必是有些本事吧?“那一夜,我們本來是趁機燒了敵營的糧草,路線已經事先設計好,不料卻被人早早識破。殿下發覺之後趕去救我這才受了傷。”
“就這樣?”泉兒覺得事情絕對不是表面上描述的那般,“設計路線的時候都有誰知道?”
“殿下和我”齊泰正色道,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問題。殿下不可能出賣自己,而自己更不可能自己出賣自己。
“那麼路線圖是誰保管的?”泉兒又問道。
“路線圖一直都是放在我這裡的。”齊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