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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條的人轉眼間又消失了。
來無影去無蹤?
泉兒訝異地開啟紙條,只看了一眼,臉立刻火燒火燎了起來。一跺腳,往客棧背道而馳跑了去。
“娘子速回,為夫想你。”
死白河,臭白河!
又羞澀又狂躁地一路狂跑到城外僻靜處,泉兒的一顆小心臟才稍稍平復了些。
“這個白河,終日於耍鬧我為己任!”泉兒一邊想一邊狠狠地拔著已經幹黃的枯草洩憤。
還是,動心了麼?
狠狠的甩甩頭,意欲將情愛擺脫。可是,愛情,豈是可以掌控之事?就像這天,再如何也還是要黑了。
不想在野外獨自過夜,今夜也要帶白河去素玉那兒,唉……泉兒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客棧,狠狠地吃了一頓,梳洗一番之後便硬著頭皮去找白河。
“砰砰砰……”泉兒不遺餘力地猛敲白河的房門,門居然沒鎖!清了清嗓子,喊道:“白河,準備好東西,小爺我帶你快活去。”
泉兒嘴上說得豪放,但是腳一步都不敢邁進去,生怕昨晚的一幕再次上演,那時,怕自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
“娘子,有什麼話何不進來再說?”白河懶懶的聲音傳來。
泉兒:……
這麼副嗓音,不會又是剛沐浴完吧?才不要上當!僵持在門外。
許是不見泉兒進來,白河又加了一句:“人家,穿好衣服了,你就是想非禮,也有些困難了。”
白河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昨晚的挑逗,今天的字條,都讓泉兒如受驚的兔子,拔腿就跑。
“哈哈哈……”白河聽到泉兒跑開的聲音沒來由哈哈大笑。
直到白河慢條斯理地收拾妥當下來,泉兒看到他還是一副紅蘋果狀,泉兒這幅模樣讓白河看得心癢癢:忍字頭上一把刀啊。刀劍無眼,忍一次,重傷一次啊……
兩個人彆彆扭扭地坐在馬車裡,不言不語。
就在泉兒快受不了這種氣氛時,天一閣到了。
素玉藍顏禍水的模樣在大門招搖地站著,一見泉兒下車,火速迎上,那翩翩佳公子的氣度全部拋到爪哇國。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表情,難道,這風月場上的人被別人嫖慣了都有翻身做主人的強烈慾望麼?莫不是如此,為什麼泉兒深深覺得自己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肥兔,備受調戲?
只見素玉深情地執起泉兒的白嫩小手,眼波流轉,嘴角含笑,痴痴地望著泉兒,一副款款深情情深似海海枯石爛乃敢與君絕的模樣。直把泉兒暈得神志不清。
“泉公子,奴家等了你好久呢。”聽這軟軟的聲音,嘖嘖嘖,閨怨得緊啊。
“咳咳咳……”白河猛咳了幾聲,努力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泉兒這才從素玉的神情中醒悟過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白河,剛想要張嘴介紹白河,素玉就搶先開了口:“泉公子,我們進去聊吧,昨晚你可是答應了今晚要和素玉行徹夜之歡的,可不能食言啊”素玉委屈地說著,不忘白了白河一眼。
“呃,那個,我並沒有答應。”泉兒還算清醒。
“可是你也沒有拒絕啊……”素玉得意洋洋地牽著泉兒往自己的小樓走去。
泉兒:……
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泉兒硬是抬不起頭來昂首挺胸瀟灑走一回。心裡隱隱覺得:“慘了,慘了,白河一定會修理我的。”
可是,這個關白河什麼事?莫不是泉兒自己已經將自己暗暗劃為白河的人了?不得而知……
素玉一路緊握泉兒的玉手,白河不疾不徐緊隨其後。素玉的嘴角忽然泛起奸詐的笑容,猛地把泉兒往自己身上一拉,環抱著泉兒。炫耀似地回頭看白河。只見白河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不由得悻悻然。任由泉兒狠踩自己一腳跳離懷抱。
但是如果素玉看到白河手裡的摺扇被蠻力摧毀就不會那麼失望了吧?
泉兒忿恨地看著素玉的背影跟著他上了小樓,白河依舊不疾不徐的走著。
屏退左右,白河坐在新添的墊子上看著素玉對著泉兒大獻殷勤。
“來,泉公子,張口,嚐嚐這甜粟酥。這可是人家親自去給你買的。”素玉旁若無人地喂著泉兒吃食,泉兒抗拒無效只能聽之任之。
“敢問素玉頭牌,你讓我們前來只是為了吃點心喝茶的?如果在下沒有記錯,素玉公子的時間可是很寶貴啊,是否應該將時間花在正事之上免得等下耽誤了素玉你做生意!”白河終於忍不住,不陰不陽的問道,低眉斂目的樣子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