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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混口飯吃罷了。”
沈六不是個好忽悠的主:“先生才是小看了自己,我在通方的兄弟個個都說,洛先生是越王身邊最得信任之人,越王可是把你當成個寶啊。”
“傳言而已,洛某……咳咳,咳咳咳……”
洛平忽覺胸悶難忍,一時竟咳個不停,話都說不完整了。
沈六上前端詳,見他咳得面泛紅熱,聲啞氣虛,可惜道:“先生怕是得了風寒啊,只是我小小匪寨,條件有限,現在又是備戰之時,全寨都駐紮在荒郊野外的,這病,還得靠你自己多保重了。”
洛平緩了緩胸口鬱結,語氣冷然:“不勞寨主費心,洛某死不了。不過還請寨主把我的藥箱歸還,讓我給這個小丫頭稍作診治。她本就是個無辜的農家女,縱然不能讓她回去,也不該讓她死在營帳裡,給寨主平白添了晦氣。”
“這倒是可以的。”
藥箱中的藥材有限,洛平只能弄些應急的藥喂二丫吃了,試圖穩住她的病情。好在農家丫頭身體底子不錯,漸漸清醒了點。
醒來後雖然害怕,但看見一個溫和的大夫在照顧自己,心下稍安,也能自己進食了。
倒是洛平,因為憂心周棠的處境,病情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重了。
周棠出行百里,迎上秣城來的車隊,一路護送到了通方近郊,前方便是炮子山,這段路中最好埋伏的地方,山匪多半會在這裡下手。
南山匪已然準備就緒,就探子所說,紅巾寨也已經在附近安營紮寨。
他到底是少年心性,一想到接下來的大戰,豪氣頓生,只覺得自己這三年來的隱忍和努力終於要有所回報了。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他要讓父皇好好看看自己的能力。
忽聽前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周棠疑惑,這條官道都已開過道,怎麼這時會有人闖過來。待看清來人,他心中咯噔一聲,暗道不妙。
那兩人騎馬飛奔,連夜趕來,俱是狼狽不堪。
周棠喝問:“不是讓你們守著洛平的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兩名侍衛從馬上跳下,撲通一聲跪在周棠跟前:“王爺,洛先生在您出府之後便先行到了炮子山,昨日村莊裡走丟了人,先生執意要去尋找,結果跌下山窪……”
周棠聽得肝膽俱裂:“混賬!他人呢!他現在人在哪裡!”
侍衛聲音顫抖:“我倆尋了一天,在山窪附近見到了駐紮在那裡的紅巾寨,先生恐怕是落入了他們之手。對方勢強,屬下不敢輕舉妄動,還請王爺定奪!”
“紅巾寨……”周棠大駭,心思電轉,急忙喚來近侍,“傳令南山匪,後天車隊過山,一定要纏住紅巾寨,阻隔他們的退路,不能讓他們撤退半步!”
“是!”
又對眾侍衛和車隊人馬說道:“暫且休息整頓一天,保險起見,本王去借楊大人的兵權來支援,後天於炮子山會合!”
當日,周棠帶了近衛十人,馬不停蹄地衝進通方,又衝進了南城區,直衝進了楊旗雲的知州府中。
那楊旗雲正在吃午飯,冷不防被這陣勢嚇得不輕,噴著飯喝道:“王爺這是何意!”
周棠揚聲道:“本王欲借你守城軍的兵權一用!”
“荒謬!守城軍豈是你想用就用的!拿來聖上的文書再與我說吧!”
“情況緊急!紅巾寨傾巢而出,要搶我越州賑災錢糧,還擄走本王恩師做要挾,實在欺人太甚!若不趁此時將其剿滅乾淨,越州必有大難!”
“越王休要危言聳聽!常聞你越王府的侍衛堪稱精銳,怎麼,難道連一個小匪寨都對付不了嗎!再者說,越王的恩師被擒?哼,區區一個教書先生,何至於要如此勞師動眾!一個讀書人,捨生取義的道理不懂嗎!”
楊旗雲與洛平素來積怨,平日動他不得,這回逮到機會,自然不會出手相助。
周棠聞言,怒髮衝冠,隨手抄起一柄長槍,哧拉一聲捅進楊旗雲的衣襟中,把他挑在槍尖拎了起來。
他星眸微眯,聲音冷冽:“那是本王的人,本王要他回來,就一定要毫髮無傷地回來!捨生取義?楊大人若是不把兵印交出來,本王現在就讓你捨生取義!”
……周棠如願搶得了守城軍的兵權。
只聽楊旗雲在他身後破口大罵:“豎子無恥!你這般威脅朝廷命官,本官定要奏稟聖上,看你一個落拓王爺能囂張到幾時!”
楊知州的兵印與章將軍的兵印相合一蓋,守城軍便出城迎戰去了。
章將軍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