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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長得像父親,洛蘼長得像母親,就是這樣而已。
洛平的家不像周棠想象中那麼窮困,洛平的父母也不像他想象中那麼滄桑。從言談中他了解到,洛平的父親是個商賈,有一支置換西昭與大承貨物的商隊,而洛平的母親,那個美麗溫婉的婦人,其實是土生土長的西昭人。
“所以小夫子,你算是半個西昭人咯?”
“是的,不過我從沒去過西昭,母親也很少提及西昭。”
“哦,這樣啊,可惜了,我還想讓你教我西昭語呢。”
“抱歉,我對西昭的瞭解僅止於書中所述,其它一無所知。”
“沒關係,我只是一是好奇而已。”
周棠不甚在意地說著,沒有注意到洛平的解釋略顯生硬和多餘。
他們在這座宅院裡歇了一宿。
夜裡,周棠輾轉反側睡不著。大概是一路上都與小夫子同食同寢的緣故,現在離了小夫子,他就渾身不舒坦。
空瞪了床幃一會兒,他還是抱了枕頭,決定去找小夫子一起睡。
不想讓門口的侍衛們看見他這麼有損形象的樣子,周棠選擇了翻窗。貓著腰從後面潛行到小夫子的窗下,正要敲窗,忽然聽到小夫子在跟人說話的聲音。
似乎是很平常的對話,可他忍不住偷聽了幾句,發現那些話怎麼聽怎麼奇怪。
尤其小夫子的語氣那樣堅決,堅決中甚至帶著一絲悽然。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小棠你又在看許公子的小說了吧。
☆、第二十二章 斷紅塵
洛母此刻正坐在房中的小桌邊,拉著洛平的手絮絮地說話。
周棠就著窗稜的縫隙,看見她要往小夫子的手中塞一樣東西,可是小夫子推辭著怎麼也不肯收下。
洛母埋怨道:“你這孩子真是的,就這樣糟蹋為孃的一片心意嗎?”
洛平搖了搖頭,把那件東西放回桌上,周棠這才看出來,那是一隻香囊,一隻典型的西昭式樣的香囊。
洛平說:“娘,這香囊的味道太特別,我又是個男子,帶著難免引人注意。”
“這有什麼的,你父親不也戴著一個嗎?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他被什麼人取笑,再者說,這種香囊味道清幽,半點女氣也沒有,怎麼就不能戴了?”
“哎,與其送給我這個不識貨的,不如您送給蘼兒吧,她最喜歡這些東西了。”
“那丫頭的香囊都擺滿一大箱了,你爹寵她,每次做生意回來都給她帶好些小玩意,倒是你,孤身一人背井離鄉的……”
“可是娘,我真的不能收下它。”洛平很是為難,有些欲言又止,“它……它可能會給我帶來麻煩的。”
洛母不高興了,扁了扁嘴說:“瞎講八道!我們西昭的香料從來都是趨吉避凶的,還沒見過有誰說會帶來災禍的。你當真一點也不瞭解為孃的苦心嗎?”
“……”洛平見母親動怒,不敢頂嘴,只得低頭聽訓。
“你祖父苦讀一生聖賢書,臨了也沒考取功名;你父親當年也是幾度求官不得,不得已棄文從商;到了你這一代,好不容易考上了狀元,誰承想沒幾年就被罷了官。我找人算過,說是洛家祖先不知做了什麼孽,煞了子孫命中的官運。這香囊和你爹那個都出自西昭國師之手,當年他贈予我時說過,戴著它可保官運財運亨通,保一生平安的。”
“娘,這些怪力亂神的話怎可輕信……”
“平兒!不準這樣說國師!”洛母呵斥道。
“是,孩兒知錯了。”洛平連忙道歉。
周棠在外面聽著,雖說對小夫子被訓的模樣很感興趣,可他還是抓住了更重要的事情:西昭的國師?小夫子的孃親與那樣的人有交情,想必在西昭的地位也不簡單。
正想著,房裡隱隱傳來啜泣聲,周棠凝神看去,原來是洛母被氣哭了。
洛母有沒有真的掉眼淚他是不知道,不過他知道,洛平現在是真的慌了。
洛母嚶嚶說道:“你這孩子實在固執,孃的話你就是不肯聽嗎?你父親身上佩戴了那個香囊後,做生意太平多了,別家會被盜匪洗劫,他卻一次都沒遇上過。娘見你不如意,也是為你好,沒想到你竟然……”
“好了好了,娘,想來這香囊確實是有些功用的,我這就佩戴起來。”
洛平一邊哄著她一邊把香囊收進了懷裡,洛母這才止住了哭泣。
又交待了幾句,洛母便回去了。
周棠在外面扒了一會兒,被一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