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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把好劍。”
“當然,這可是祖傳的寶劍。”易陽一個人包紮了半天沒包好,這才喚來一旁同樣瞪目結舌的手下們幫他處理。
“……”安青發現這個人已經不是可以單純“變態”兩個字能形容得了的了。
月炙國出生的人都大腦簡單?這種解釋似乎也有點不太對……
“你大概還可以活多久?”易陽又問。
安青道,“應該可以比四皇子久一點。”
“是嗎?”易陽一臉的不以為然。
“你到底是為誰做事的?”
“你猜。”
“……”
易陽等了半晌沒見安青再答話,抬眼一看,他已經又暈了。
易陽嘆了口氣,起身出了這個暗室,又走了一段山路,來到山外。
關押安青的這處山洞在延州的西面邊境處,離耿州離月炙都不遠,原則上歸四皇子所掌控。
等到軍醫將斷肢處理好,易陽說自己想去轉轉,讓左右退下,一個人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吹了個口哨。
然後他將早寫好的一封信綁在了聞聲而來的老鷹的腿上,一抬手臂,鷹便帶著這封信向西面飛去。
信上大概就說了一個意思:根據觀察,四皇子比較窩囊廢,硬要插手的話,還是找六皇子合作更可靠。
一個人是否值得合作,一般看他的手下就能知道。
——當然易陽是不會只為了印證這種無聊的事情就去折騰安青,他折騰安青,主要是因為他需要發洩。
“易公子!”幾近凌晨的時候,四皇子的一個手下急急忙忙找上了易陽,“敵軍、敵軍打過來了!”
“六皇子嗎?慌什麼,早知道他會打過來。”易陽笑道,“五萬大軍,是嗎?”
“不止!”這個來報信的手下,說起話來都在哆嗦,“突、突然冒出了好多兵!至少二十萬!”
靖遠軍原本的五萬,之前在垣州招的三萬,最近在耿州招的兩萬,以及,月炙的援軍十萬。
“月炙啊……動作可真快。”易陽嘆道。
“都是因為那個什麼南宮春華公主!”報信人憤憤道,“居然靠女人打仗,真不是東西!”
“你剛剛說公主什麼?”易陽道,“公主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嗎?”
報信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是身首分離。
月炙貴族所專屬的佩劍,剁手剁頭都一樣鋒利,就算只有左手也能用得很順,實乃居家旅行殺人瀉火必備之物。
易陽望向北面那據說是敵軍來襲的方向,滿腹酸意地嘀咕道,“居然靠女人打仗嗎……公主怎麼就看上他了?”
和軍軍營中,南宮春華還以為月炙能出兵全是自己的功勞,又開始肆無忌憚地纏著舒言。
當然舒言軍務繁忙,可以被她纏的時間不多,於是她就開始在蒲萱面前趾高氣昂。
“省省吧。”蒲萱道,“有這個空閒,你可以多學學女紅。”
“才沒那個必要!”南宮春華仰著臉笑道,“他已經答應,這次贏了之後就娶我。”
蒲萱淡淡道,“那可真是恭喜你了,祝福你早日當上皇后。”懶得再搭理她,轉身就自顧自地掀開車簾往外望去。
蒲萱那話是說得無心,聽者卻有意。
南宮春華不禁嘀咕:她這個意思,莫非是想和自己爭皇后?
不行!不能讓她爭去,光讓舒言娶自己還不夠,一定要趁著舒言還需要仰著月炙國兵力的時候,讓他答應娶自己為後。
女人當到這個份上,其實也挺悲哀的。
二十萬大軍,那效果是顯而易見的,所過之處就如蝗蟲過境一般,敵軍一見便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延州和垣州一樣接壤月炙,雖然也被壓制了兵權,士兵的數目比起耿州來,還是多很多的,大約有四萬左右。
四萬人,放在二十萬人面前,卻又是如此渺小。
二十萬人,足以對抗整個朝廷了嗎?
如若足以對抗朝廷,以後又要拿什麼來對抗月炙的這些強兵?
在與月炙方面的將領交涉時,舒言一直在想著這些。
凌晨發兵,正午到達延州的中心吉城,午時一刻便攻入吉城,午時三刻攻入王府生擒四皇子,效率不可謂不高。
面對自己的四哥,舒言只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安青在哪裡?”
第二句,“拖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