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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被這小子這麼輕易地擺了一道,這是恥辱!
“從頭到尾,我只知道有一個白痴,名叫蒲萱。”安青拍了拍手,轉身朝屋外走去,走到門口處又停下腳步,回頭道,“楚秀什麼的,我不認識。”
蒲萱愣愣地看著安青,一直看著他出門轉彎消失,然後轉頭看向東柏,“你告訴過他?”
東柏也才剛從震驚中回覆過來,“沒有啊。”
其實東柏試圖告訴過,但按安青當時的表現來看,他明顯該是沒信才對呀。
“那他怎麼知道?”
“呃……我覺得他可能是猜的。”
“……”
“你就只打算問問這個?不追上去?”
“我追他幹什麼?”
“……沒什麼。”
蒲萱居然會不急著追上去抽回一巴掌再順便補個五六十拳,真是奇蹟。
安青沿著走廊一直走出院落,手心被汗沁溼得厲害。
他現在很慌亂。
剛剛抽出那一巴掌的時候他便意識到,他過分了,沒辦好該辦好的事情,還做了不該做的舉動。
雖然他表面上一直是一幅囂張放肆的姿態,但他一直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很清楚什麼事情舒言只會一笑而過,什麼事情則會真正觸怒舒言。
但是之前的一瞬間,他被氣得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從頭到尾就不是浦萱……那麼之前自己一直認識的那個笨女人,都是誰?
“總之先去告訴言子,再任他發落吧。”安青嘆了一口氣,認命地朝著大廳走去。
舒言還在廳中同蒲右相說著些什麼,安青站在廳門外候了會,扭頭望見又有一群人從王府正門方向走來。
他們現在所住的地方,其實就是以前的五皇子府。
正走來的那群人是和軍的軍士,而且是前段時間痛擊了朝廷平叛軍,將朝廷軍一路逐出數百里,這才剛剛班師來到此處的騎兵的將領。
於是安青不禁又多看了兩眼。
應該說,和軍整個大部隊現在都是一副藏頭藏尾地陰險作風,當然也可以說是奇兵奇襲出奇制勝。
騎兵部隊卻是一個例外,和軍的騎兵部隊驍勇豪邁、迅捷異常,不用靠奇兵奇襲,一出擊就能打得對方措手不及。
原因很簡單,騎兵們的最高將領現在是孤狼。
孤狼帶著的一排人中不止有騎兵的軍士,還有數名之前被安置在垣州留守的將領,另外還有另一名熟人。
南宮春華被兩名軍士押著,神情很是不好。
“黃將軍。”安青迎上去像孤狼道,“殿下還在和右相議事,要我現在進去通報嗎?”
在這麼多軍士面前,安青自然需要叫得恭恭敬敬。
一聽右相在此,南宮春華的臉色又越發不好了,她本就以為自己受冷落全是蒲萱的錯。
“不用,我們就在這等等。”孤狼道。
安青點頭,又望了望漸漸聚攏來的這一些人,問道,“安彥沒跟來?”
安彥當初是被留在了垣州的,舒言可能是擔心他跟著軍隊會鬧麻煩,可能是希望他能好好跟垣州百姓交流,可能是不想讓他看到戰場上那一片血流成河……總之舒言走的時候沒有帶上他。
“他跟著我們到了耿州,現在在城外。”孤狼回答道,“他說感到城西的山形有些奇怪,我便派了一些人跟著他過去看看。”
像“感到什麼什麼地方的什麼什麼有些奇怪”這種話,其實算是占星師的常用語言。當然安青沒用過這個句型,他這個占星師太過特例,不在統計範圍內。
占星師感到奇怪的地方,通常可能是某某地靈外漏,某某天機將現,某某未來的偉人出世,甚至某某潛龍下凡,這些都算是好事,不好的可能更是千奇百怪千變萬化。
對安青而言最不好的事情便是“安彥又亂跑了”,不過這次有人跟著,應該不會怎樣。
結果安青還沒有安下心來,僅僅片刻之後便又有人從正門處跑了過來。
這個人急衝衝找到孤狼,說了一件事:之前去城西的那波人遭到了伏擊,其中一個半死不活跑回去報了信,其餘人生死不明。
城外軍中判斷出可能是敵軍來襲,故派人來問孤狼如果定奪。
孤狼現在既然已經站在王府正廳的門口了,自然是讓安青進入通報一聲,問舒言應該如何定奪。
結果安青已經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
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