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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了他的告辭,開口道,“說來我反而奇怪,你居然也對藥草有研究?”
“這世上怎麼會有我研究不來的事情?”安青攤了攤手,“不過,其實吧……我對毒草的研究更深一點。”
“看來我們以後可以一起開一個醫館。”
“喂喂,誰以後要和你一起了?再說你一個堂堂千金大小姐沒事開什麼醫館?”
“安青你聽我說,你如果再這樣跟著你主子,小心他以後……”
“停。”安青揉了揉額頭,舉手示弱,“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這話起碼已經對我說過上十次了。”
“我都說了十幾遍了你還執迷不悟!”蒲萱抬手拍了拍桌面,“別看你家主子現在好像對你很好,他以後遲早會……”
安青再度打斷她的話,“你現在真的很無聊?”
蒲萱點頭。
“那麼你試試研究一下這玩意吧。”安青從懷中掏出一個方塊扔給蒲萱,“這是以前我在院裡的時候和別人一起研究出來的,打發時間很有用。”
蒲萱拿起那方塊,掰了掰,然後臉色突變,“你做的?”
安青點頭,“和人一起做的。”
蒲萱遭受了沉重的打擊。
等到安青走後,蒲萱將手中的方塊扔給了東柏,並且神情嚴肅地說道,“我強烈建議:你身為一個由現代文明社會穿越過來的人士,應該去撞牆。”
東柏掰了掰方塊,“這不是我的錯……不是我方太無能,只是對照方太強大。”
“強大個頭。”蒲萱氣惱地死命捶著桌子,“那臭小鬼……那小子……居然連這玩意都能做出來,他真的是人嗎?”
“其實,我上次還看到他在用望遠鏡。”
“……他不是人!”
東柏埋頭專心掰方塊。
是的,這方塊,就是一塊魔方……當然,是木質的。
之後的幾日,蒲萱居然一直沒能找到安青以表達她心中有關“你小子不是人!”的憤慨。
事實證明,安青也是很忙的,誰都知道他是舒言的心腹,舒言有什麼事情通通都是交給他去傳達,其他人有什麼事要找舒言也通通靠他傳達,更別提舒言還有許多私事。
安青整日跑前跑後人前人後鞍前馬後,得以有空在蒲萱面前露臉完全是工作需求。
半月內,和軍已經由最開始的穩佔豐城突入耿州持續突進,現已佔領大半個耿州,攻入了耿州的中心岸城,順便抄了岸城之中五皇子的府邸。
舒言對他這個五哥一點也沒客氣,都安撫勸降都沒幹,直接命人拖出去砍了。
砍完之後,人頭掛城牆半個月——當初舒和的人頭就是被掛了半個月。
應該說他這種做法是很令人寒心的,據說五皇子在被拖出去砍之前還趴在地上“六弟六弟”的喊得聲淚俱下甚是淒涼。
不過寒心歸寒心,該為他賣命的還是會為他賣命。
反正戰場上無兄弟,他現在砍,也沒人能說他砍錯了,甚至還可以說他公私分明。
要是等造完反了再砍,說辭可就不這麼好找了。
之後蒲萱便隨軍遷到了岸城。
又過了好幾天安青才再度出現,還是帶話:你爹快到了,你好好準備。
其實這對蒲萱而言不是一個好訊息。
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她壓根就不想去面對。
或者說,這個自她來到這一世以來就沒和她見過幾次面的父親,她壓根就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如從前那樣裝個乖女兒雖然不難,但太累。
作者有話要說:咱卡文卡得很嚴峻=…=
而且咱這兩天很悲催
首先咱、咱昨天拿外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