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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安青都是把話說完了就走,偶爾待得久了,一般最後就是被氣走的。
安青最近深刻地意識到:和蒲萱完全沒法交流。
蒲萱有著自己的一套理論,完全按照自己的眼光去看世上的一切,因此壓根聽不進別人說的話,雖然那理論完全莫名其妙。
“和她說話是有點累,不過習慣了就好。”某日東柏找到安青,說道,“她現在開始堵你的話,這表示她開始把你當自己人了。”
“她從來就沒有不堵我的話過。”安青很無力。
“呃……那大概是因為她最近心情比較不好。”
安青很憤慨,“她有什麼可心情不好的?”
要說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是舒言已經派兵順利潛入京城了。
救蒲右相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蒲萱有什麼理由要心情不好?
東柏沉默了片刻,然後突然開口問道,“你既然知道我來自其他的世界,那麼你有沒有想過,還有除我以外的人,也不屬於這個世界?”
安青很認真地思考了半晌,“你指誰?”
“比如說……蒲萱?”
“她不可能。”安青斬釘截鐵道,“她絕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為什麼?”
“因為我看得到她的軌跡。”
“什麼軌跡?”
“這是術語,你不懂。”
“……”
“那個……”東柏撓了撓頭,“你就沒有想過,就算你看得到那什麼軌跡,也可能會有意外發生?”
“這絕對不可能!”安青堅定道,“以我的才華,怎麼可能看錯?”
“……”
本質上而言,就“完全按照自己的眼光去看世上的一切”這一點來說,安青和蒲萱其實是一丘之貉。
作者有話要說:26章更新的時候,25章只有2個留言
27章更新的時候,26章只有1個留言
本章更新的時候,27章還沒有留言
果然還是不應該更新太快麼……
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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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字啊錯字,捉蟲啊捉蟲……
窮極無聊
皇帝駕崩的時候是九月,太子忙著哭喪又忙著做登基準備還忙著殺人,十月份的時候收到了靖遠軍異動的訊息,到了十一月才有空派兵出去平叛。
而此時舒言已經帶了上千人裝成尋常百姓混入豐城,
剛開始平叛的時候,太子還不清楚自己平的到底是誰,朝中上下都以為帶領叛軍的只是三皇子舒和的餘黨而已。
結果朝廷軍剛進入垣州便遭到了強烈抵抗,攻了幾天都沒能攻開城門。
新招的三萬新兵,外加數名有經驗的老將領,舒言全部留在了垣州。
至於剩下的五萬精兵,早已經潛在了豐城附近的山谷。
利用朝廷未作反應的那一個多月,舒言每天都會派一些軍士扮作尋常百姓混入豐城,時機一到,內外夾攻,攻下這座幾乎毫無防備的城池只需片刻。
幾乎在軍報送抵的同時,京城發生了暴動。
所謂暴動,其實也就是半夜突然起了幾場火,巡夜的侍衛被砍傷了幾個。
另外城牆上被人寫了“手刃太子”之類的大字,字跡血紅血紅的甚是駭人。
於是太子就慌了,連夜派禁衛軍在京城內四處巡查,如此還覺得不安全,又下令召回了外出平叛的大部隊。
結果平叛部隊在回京的途中就遭到了偷襲,還是前後夾擊——被佔領豐城之後迅速掉頭先頭騎兵擊了一把,又被垣州之內突然出城的三萬守軍擊了一把。
死傷雖不算太慘重,但對士氣的打擊很嚴重。
叛軍攻打豐城,是偷襲,夾擊朝廷軍,也是偷襲,出擊之前沒人知道這些兵藏在哪裡。
京城暴動自然也只是個讓太子慌亂的障眼法,暴動的唯一結果就是劫了天牢,放了牢中的所有犯人,並且為千里之外的偷襲作戰創造了良好時機。
這種手法,說好聽點叫做精於藏兵、攻於心計、神出鬼沒、兵不厭詐,說難聽點就是兩個字:陰險。
於是朝廷感到不對了:舒和打仗一向喜歡光明正大,靖遠軍是他帶出來的兵,怎麼會這麼陰險?
太子這才驚覺……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收到有關他六弟的行蹤報告了。
而此時舒言已經就初戰告捷向和軍軍士們發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