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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正左顧右盼地裝沒事人。
太毒了,太毒了,太毒毒毒毒了!最毒婦人心啊!
東柏最開始忽悠人時還沒有經驗,不巧觸了逆鱗惹了地頭蛇,引得一幫人定時定點來毒打也就罷了,那隻怪自己運氣差,但這次他只不過說了句“不誠心”而已,居然引來這麼陰毒的一招。
他不該看那女人一直沒反應就放鬆警惕啊,誰能想到,她居然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來一記借、刀、殺、人!
是以至此,悔之晚矣。
東柏抱頭閉眼,咬牙挨完這頓揍,等再睜眼時,早該散了個乾淨的攤前圍觀群眾卻還剩下一人。
“小姐,熱鬧還沒看夠?”東柏嘆氣。
大小姐搖頭,“我早聽說這裡每天都有熱鬧可以看,今天才特地來看看。”
原來如此,看來自己捱揍都挨成街頭風景線了……東柏沒好氣的拿鼻子哼哼,“那是怎麼的?同情我呀?”
“不,我只是沒想到你真會這麼窩囊。”
“你以為我想啊?”東柏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誰讓我一來打不過那些傢伙,二又從來不打女人。”
大小姐卻絲毫沒在意那話裡的怨氣,只問道,“那你還每天都再這待著?”
東柏看了她一眼,懶得理了,只心中往這大小姐頭上蓋了個“不知人間疾苦”的戳。
如果可以衣食無憂,誰也不會願意在這幹這坑蒙拐騙、完了還得捱揍的活。
但是大小姐接下來的話,卻大出東柏的意料之外。
“沒有路引就進不了城,只能算是一介難民,這點確實很麻煩……但是你現在已經在這城中了,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來,只要不犯事,一般不會有人突然閒得想查查你的身份。而你現在選的這活,恰巧是最容易惹事上身的。”大小姐說著將東柏的攤子擺正,抬頭望著掛在長杆上的白布招牌,“測字?裝神棍?想著很容易是嗎?但是你第一騙術不好,想著什麼都擺在臉上讓人一看便知,第二,最重要的,你對這個世界完全沒有一點了解。就你這樣還選這活,能不被人揍才是怪事。”
“你……”東柏大睜著眼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人,嘴張了半天沒能吐出一個字。
“我姓蒲,剛才給你看的‘萱’字是我的名。”女人突然自曝姓名,然後望著東柏的一臉茫然笑道,“我叫蒲萱……聽到這兩個字,你依舊不知道我是誰,對嗎?你對這個世界毫不瞭解,所以你覺得你幹不了別的,這才選擇測字,但是,比起其他,這種看起來只是裝神弄鬼的活才真正需要對周遭的瞭解,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對這個國家的瞭解,甚至對你所測之人的瞭解。”
蒲萱……蒲萱?
東柏將兩個字翻來覆去想了許多遍,說實話,確實像是曾經在哪裡聽過,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她到底是誰,是隻要這個世界的人都會知道的人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東柏問道。
換做平時,遇到這麼一個突然開始長篇大論的人,東柏早就一句“神經病”扔了過去……但是現在,面前的這個人,顯然很清楚東柏現在的處境。
自己現在的處境,東柏原以為不可能會有人明白。
莫非……自己總算遇到貴人了?
“蒲萱這身份,你既然不知道,也就罷了。其他的,我只是也和你一樣而已,若說還有什麼不一樣……”蒲萱走到東柏面前,突然一扇子拍在東柏身上,撲哧笑道,“小子,我剛開始研究怎麼才能更成功的裝神弄鬼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啥?東柏一時又沒明白。
“簡單來說,你可以叫我前輩。”蒲萱極亢奮的拿扇子猛敲著東柏,雙眼放光,“老鄉遇老鄉,我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過這種指望了——今天能讓我遇到你,你就放心吧,以前不管遭過多少罪都過去了,以後你就由我罩著了!對了,現在那邊二十幾世紀了?北京奧運會已經辦完了嗎?來來來,我想那邊都想得快發瘋了,你得給我好好說說。”
蒲萱在一旁兩眼放光著亢奮地滔滔不絕,東柏在一旁雙眼呆滯著迷茫地瞠目結舌。
“你……你也是從那邊來的?你怎麼知道我也從那邊來?”半晌,東柏才憋出這一句話。
“直覺啊!”蒲萱答得理直氣壯。
直覺……這個答案還真是完美的讓人絲毫找不出破綻,東柏只覺得渾身一股無力感。
這女人,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在被蒲萱哼著小調趾高氣昂地帶回家的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