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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情需要考慮?”
言末安苦笑,剛想開口,便聽到窗外傳來了一陣撲翅聲。
安青起身開啟窗,雙手向外一撈,取進來一隻鴿子,“真稀奇,這個時候居然會有信來。”說著取下了鴿子腿上的竹筒,扔給言末安。
言末安展開信一看,臉色立馬變得凝重起來,抬頭一望,安青已經抱著鴿子出門下樓去了。
“哪捉來的鴿子?這麼肥?”蒲萱此時正坐在客棧大廳等開飯,一見安青便疑惑地問道,“你有這麼好,特地抱只鴿子來給我們加菜?”
“滾,這是信鴿!”安青臉上盡是鄙夷,“拿信鴿來加菜?有你這麼沒見識的嗎!”
孤狼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蒲萱,“加菜?這麼可愛的東西你都想吃?太殘忍了!”
東柏聞言很羞愧:他已經望著那鴿子嚥了不少口水。
沒辦法,那鴿子實在是太肥了,整個像顆球一樣,直讓人看一眼就聯想到了被拔光毛光溜溜躺在盤子裡、那蒸得恰到好處油水四溢色澤光鮮的美味景象。
“信鴿?”蒲萱看著安青,用眼神將那些鄙夷一絲不漏地全還了回去,“這麼肥的信鴿,你養出來的嗎?”
“肥怎麼了,點點可是隻一流的信鴿!”安青冷哼一聲,抱著鴿子找了個位置坐下,“這麼優秀的信鴿,當然是我養出來的。”
點點……
蒲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名字也是你取的?”
“這倒不是。”安青揉著點點身上的毛,“名字是我弟弟取的。”
在場數人都是一愣,“你還有弟弟?”
“當然。”安青的臉上滿是自豪。
“我就說嘛。”蒲萱重重地點了一下頭,“你怎麼可能取得出這麼可愛的名字。”
安青居然緊接著也點了頭,“我弟弟取的名字,當然可愛。”
蒲萱整張臉上的表情都抽搐了。
片刻後,言末安也來到了大廳,卻一直在唉聲嘆氣。
此時菜已經上了,安青添出一碗放在一旁,將點點放了上去,這才問道,“出什麼事了?”
“沒事。”言末安嘆著氣擺了擺手,“待會再說,你先吃。”然後嘆著氣坐在了蒲萱身旁。
蒲萱立馬搬起椅子朝另一旁挪了一段。
這麼一來,安青反而更在意了,端起飯碗趕忙扒了兩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言末安按了按額頭,“信上說,安彥來找我們了。”
“就這事?”安青一臉不出所料的聳了聳肩,“早知道那小子呆不住了。”
“安彥?”蒲萱看了他一眼,“你弟弟?”
安青點頭,又問言末安,“誰和他一起來的?”
言末安的臉色突然凝重起來,“他一個人。”
“一個人啊……”安青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突然一愣,猛地反應過來,“他一個人?一個人!”
言末安點頭。
安青的臉色青了。
“怎麼了怎麼了?”蒲萱唯恐天下不亂,一臉的興奮。
“楚姑娘不必擔心。”對著蒲萱,言末安又是那麼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只是我家中出了一點事,這些天可能需要急著趕路。”
安青的臉色此時才緩和過來,匆匆扒完晚中剩下的飯菜,“那小子,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喲,當了哥哥的人就是不一樣。”蒲萱側頭避開言末安的視線,奚落安青道,“你居然也可以叫別人小子了。”
安青這次卻沒有搭理她,只向言末安道,“我想先去找他。”說罷便起身匆匆上了樓。
蒲萱很意外,“想不到他還挺緊張。”
“他們兄弟倆從小就感情很好。”言末安說道。
“我和你說話了嗎?看到你這副裝死人的模樣,我就嫌惡心。”蒲萱瞪了他一眼,轉頭對另一側說道,“你說那個安彥,會不會也像安青這麼討人厭啊?”
東柏很茫然,“我哪能知道?”
言末安只得在一旁苦笑。
安青衝進房,翻出自己的包裹,取出一個已經積了灰的羅盤,拿袖子拍乾淨,便趴在窗戶口測了起來。
找人這種事情,他是不擅長的,至少沒有安彥那麼擅長——和安彥比起來,安青就是個學藝不精外加不務正業的典型。
當然安青也基本沒用過那些學來的技藝,他從來都只靠直覺。
測得再精準又怎麼樣?命運的大網往下一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