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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威儀!”
“孤剛才的舉止可有皇家風範?不過,河間王剛剛看孤的眼神著實讓孤害怕……”銘幽吃吃笑道,說到這一段,眼中多了幾分意味,“孤王只是稍稍舉止端正了下,河間王的眼神都快要直了,若孤繼續端正下去,河間王會不會按捺不住……”
“軒轅銘幽!!”河間王明白他所指為何,禁不住漲紅了臉,下意識的欲拔出腰間佩劍,觸手卻是一片虛空,這才想起,佩劍已然在殿外解下,交由隨從保管。忽而想起關於銘幽的傳聞,哼道,“哼!聽說臨淄王常常夜宿青樓。為兄勸你,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瞧你剛才的話,輕浮至斯,豈是一個王爺該講的!”
“少去,為何要少去?要說這世間的女子,真真能讓男人身心都愉悅地,也便只有青樓女子罷了……呵,孤忘了,河間王是好男色的,這青樓便是千好萬好,你也是瞧不上眼的。”
河間王軒轅銘渠喜好男風,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卻從未有人敢當面說破,更遑論像銘幽這般調侃、嘲笑。銘渠的臉再次變得赤紅,拍案而起,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說著,便攥緊拳頭欲撲上去揍他一頓,幸而被其他藩王攔住。
“皇兄千萬別與他置氣,他這人說話向來不過腦子……”
“是呀,皇兄。難得兄弟們能在今日一聚,又何必為了幾句言語傷了和氣……”
……
七嘴八舌勸了半晌,才有人想到銘渠分明是在等著臺階下,忙轉頭看向銘幽道:“十三弟,還不向皇兄認錯。無論如何,他是兄長,你這做弟弟的說話也太過了……”
“孤說得是事實,怎麼就過了?他做得,別人卻說不得嗎?想我軒轅銘幽,逛青樓便逛了,天下人要說,孤也是坦坦蕩蕩的承認。不像河間王,天下皆知的事,面兒上就是不敢認。我說三哥,你這樣躲躲閃閃,可是要傷了你府上那些‘美人’的心啦。”銘幽悠哉遊哉地搖著扇子,慢條斯理道。
“你們聽聽,他倒有理了!”
銘渠氣得臉色發白,血氣直衝入腦,這一次他是認真的加大力氣要推開阻攔他的兄弟們,好好將這個害他顏面掃地的銘幽揍上一頓。
“太子殿下到~~”
太監及時的唱報聲制止了事態的進一步惡化。
銘渠硬生生收回力道,隨著眾人一起行禮。
太子穿過眾人,落座後,便出聲相詢:“真是熱鬧。本宮尚在門外,便聽到你們的喧譁,但不知在談些什麼?”
眾人在太子坐下後,也入了座,沒想到太子竟問起方才之事。銘渠面露尷尬,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因為銘幽揭了他的短,使他惱羞成怒吧。這樣有失顏面的事,教他如何說得出口。
其他人也明白銘渠的心思,也都不開口。
“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嗎?”見兄弟們都低頭不語,太子越加好奇。
“其實也沒什麼。”銘幽出聲道,“不過是兄弟們許久不見,難得今日能齊聚於此,互相問問彼此這些年都有些什麼新鮮事罷了。”
眾人急忙稱是。
太子也點著頭道:“沒錯。本宮也是這麼想。說起來也是要感謝端妃娘娘,若非她的千秋,我們兄弟想要如今日般齊聚於此,也不知要等上多少年了。”
提到端妃,眾人的目光有意無意地都瞟向銘幽。他卻是淡然處之的模樣,對眾人的目光視若無睹。
“兄弟們難得聚首,”太子繼續道,“所以本宮求了父皇准許東宮設宴,與大家好好聚聚,以盡這兄弟情誼。”
“父皇也要來?”銘渠問道。
太子點頭,正要繼續剛才的話題,忽從門外傳來洪亮男音:“傳陛下口諭。”
餘音未散,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安公公手執拂塵快步走入,重複道:“傳陛下口諭。”
等到太子領著一干人等跪於身前,安公公才將皇帝的吩咐慢慢道來:“朕今日本應與眾子同樂,如平常人家享受這兒孫繞膝之天倫,奈何國事繁重,朕分身無暇。太子雖為儲君,卻也是汝等兄弟,汝等於太子跟前不必拘束,可開懷暢飲、不醉無歸。”
聽完口諭,太子領頭山呼萬歲,磕頭謝恩。
“太子殿下、眾位王爺,奴婢要回陛下跟前覆命,請容奴婢先行告退。”傳完口諭,安公公忙對著眾人補行大禮,恭敬道。
“不忙。安公公一路辛苦,吃杯薄酒再去不遲。”
太子從宮人手裡接過酒杯,遞與安公公。
安公公忙不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