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協議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以跟她有一腿了?”
陸子期再度無語,望天。
宋小花之前的猜測沒有錯,媚兒的確是冤枉的。
三姨娘秦氏的說法也沒有錯,她的確是毀在了自己的好模樣和不安分上。
元氏如今育有一子兩女,又掌了家中的大權,早已不復當年的勢微之態,長房長媳的位置堪稱牢不可撼,自然不會再容忍丈夫的身邊有這種隨時隨地想要自薦枕蓆的‘狐媚子’的存在。
所以,媚兒被趕走是遲早的事,這一回只是恰好借了宋小花的手罷了。
那兩塊醬牛肉確是媚兒給紫琴的,也確是她表哥託人帶來的,只不過,是尋常店鋪出產的普通貨色而已。
紫琴拿給王林的,是已經掉了包的醬牛肉,裡面的藥,自然也是紫琴下的。
製作那瀉藥的材料確是從趙氏的院子裡所摘,只不過,採摘者是被元氏所買通的一個看園小丫鬟而已。
那麼多的藥草,少了四散在角落裡的幾片尋常葉子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而且,好像也沒有人記得,當初是趙氏和元氏一起學的醫。
元氏當年連生兩女而不得男,萬般無奈才將陪嫁丫鬟給了丈夫做小。待到自己終於有了兒子後,趙氏母子便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於是,在她的有意縱容下,趙氏越來越蠻橫跋扈,陸志越來越頑劣蠢笨。
忍耐多年,便是待到時機成熟時,以自身為餌,一舉剷除絆腳石。
而沒了母親庇佑的陸志,則只能任其擺佈永難成氣候。
至於剩下的那房妾室,只有一個女兒,且,永遠都不可能再有孩子,沒有任何可堪一爭的本事。所以大可以繼續放在那裡,作為她元氏大度容人的證據也就是了。
陸子恆回來後,恐怕不僅不會怪她疑她,反倒要為她盡力保全了趙氏的性命又自請要親自養育陸志而越加敬她重她。
這場戲,粉墨登場並唱到最後圓滿謝幕的,似乎只有元氏。
聽完陸子期說的這些,宋小花徹底抑鬱了。
事情的真相她這些天雖然也自行琢磨了個七七八八差不離,可揣測一旦被證實了還是非常打擊的。
這也就是說,她,宋小花,是被人耍來耍去的破槍桿子,是被人賣了還拼命幫忙吆喝的大笨豬!
娘希屁!真他狼外婆的憋屈啊!
面紅耳赤忍了好一會兒,宋小花忽的‘啊!’一聲大叫,抱著亭柱就要往上撞,慌得陸子期連忙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你的腦袋本來就不大好使,可不能再受損傷了。”
“……你!”
宋小花被激得只覺喉頭一甜兩眼一黑,猛然原地往上一蹦達,穩準狠撞在了身後之人的下頜上。
看著半彎了腰愁眉苦臉捂著下巴的陸子期,她非常淡定地拍了拍手:“讓你跟我玩神秘過了這麼久才肯說,看著我被憋得抓心撓肝的感覺很有趣很過癮是不是?好了,現在我爽了。告訴我吧,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之前所謂的什麼好戲,又是怎麼回事。”
紫琴和王林這一對同是天涯倒黴人的老鄉,被陸拓遷怒轟出府後舉目無親,只有返鄉一途,自然而然便結伴同行。
剛出京城沒多遠,便衰星高照的在一個荒郊野外遭遇到了一小撮劫匪,正被追得無路可逃眼見便要嗚呼哀哉,居然禍不單行的又冒出來了一夥流寇。
於是先是一頓黑吃黑的群毆,流寇沒有什麼懸念的打跑了劫匪,然後準備男的殺掉女的擄走財貨分掉之際,好死不死又撞上了一隊路過的禁軍。正所謂賊不與兵鬥,流寇見勢不妙,立馬拍拍屁股跑路了。
而在那隊禁軍裡,有個他們的熟人,為了繪製一份詳盡的軍用地圖而外出查勘的‘樞密院’新貴,陸子期。
宋小花撇撇嘴:“原來你前些天所謂的外出公幹就是做這個去了?”
“公幹絕對是千真萬確的,只是恰好碰到他倆遇襲,看在主僕一場的份上,順手幫個忙而已。”
“這天底下還能有這麼巧的事兒?”
陸子期攤攤手:“所謂的巧事,還不都是人安排出來的。”
“所以,禁軍,劫匪和流寇全部都是你一手弄的?”
“劫匪不是。我所能調動的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扮那種小打小鬧不入流的角色可扮不像。”
“以權謀私,還拽了你!”
笑著拉她在石凳上坐好:“其實,如果沒有爹出面打招呼,以我現在的本事,又怎麼可能輕易調動周邊的駐防禁軍陪我來演這場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