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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找我們?”
“不是我,是你兒子找你。”
“爹爹,凌兒有幾句詩不大明白。問孃親,可是孃親說爹爹不讓她教凌兒。”
趕緊俯身抱起他:“沒錯,凌兒記住,以後有這方面的問題就都來問爹爹。”
父子倆走後,霍楠笑嘻嘻瞄了瞄宋小花溜圓的大肚子:“小嫂嫂,讓我做你孩子的乾爹如何?”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老實不作假的話,我可以考慮看看。”
捋著鬍子不懷好意地眨眨眼:“放心,他沒揹著你出去亂來。”
照著他的小腿便踢了一腳:“上月二十四,也就是十七天前,冬青出什麼事了?”
霍楠一驚:“怎麼好端端的忽然問起這個?過了那麼久,我肯定什麼都不記得了。”
宋小花扶腰走近兩步:“沒關係,我來幫你回憶。冬青與我分離的那段日子,每隔一天便會寫封信給我。上月二十二我收到一封,接下來卻是二十五到的。信中解釋因為公務繁忙所以沒來得及寫,當時我並沒有疑心。後來,冬青上山,說是裝病避開朝中的紛爭,我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依然沒有多想。只是,在當晚重新翻閱那些書信時,發現二十五日的那一封,筆跡有一點點不同。冬青的字,蒼勁有力,慣透紙背。可那封卻稍微顯得有些虛浮,像是執筆時氣力不足所致。”
停了停,看著眼珠亂轉猛抓鬍子的霍楠:“剛才,我問了凌兒,二十四日前後,他都是跟著姨娘過的,一直沒有見到父親。冬青那麼疼兒子,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絕不可能同在一個地方卻好幾天不去看他。你說,這是為什麼?”
“我……那段時間我恰好有事,沒有去過陸府,也沒有見過冬青,所以那個……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之前,搶過冬青手裡的酒罈所說的話,又要怎麼解釋呢?你不是向來不恥他因為懼內而戒酒的麼?你不是一直很想和他再好好喝一場的麼?怎麼會忽然之間那麼怕他沾酒了呢?而且,什麼叫做又不要命了?難道,他曾經不要命過?”
霍楠在寒風中像是站得熱了,將領口又拉低了些,露出了健康的栗色肌膚和華麗麗的鎖骨。宋小花瞄了瞄,笑得萬分狼外婆:“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孕婦調戲人的本事。”
大驚後退:“你……你不要又來……”
奸笑逼近:“什麼叫做又呢?嗯?你倒是跟我說說,什麼叫做‘又’?!”
“小嫂嫂你就饒了我吧,是冬青不讓我說的。”
“我當然知道是他不讓你說的!而且,他還吩咐了府裡的所有人,不得對我身邊的人透漏半個字對不對?所以,聽絃和曉煙回去了也什麼都打聽不出來。”
宋小花收起嬉笑,難得端正了神色:“我明白,這一定與朝廷裡的事情有關,我不懂,更不想懂。我也明白,冬青他不告訴我,是因為不希望我擔心。我現在之所以問你,只是想要確定,他是不是,已經沒事了?”
霍楠終於不再跟自己的鬍子過不去,思量少頃,亦正色:“既然小嫂嫂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看來也沒有再隱瞞下去的必要。能說的,我和盤托出,不能說的,一個字都不會吐露。冬青的心思重,向來習慣自己扛下一切。不過我想,有些事,你雖然不一定能幫上忙,但他若能有個商量的人總也是好的。而關鍵在於……”忽地又露出那種促狹的壞笑:“我原本以為小嫂嫂你真的像看上去那樣傻傻憨憨,今天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宋小花不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