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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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聲怒喝,所有的人都震了一震,包括宋芯蕊。
名門正派就是名門正派,真是鐵面無私大公無私啊。衛門主,俺跟定你鳥。
“你想當我青風派門徒,學武功?”衛於風轉過頭打斷了宋芯蕊的神遊。
“嗯。”宋芯蕊堅定地點點頭,“雖然芯蕊只是一介女流之輩,但早就對青風門和衛門主您崇拜不已,真真是想在青風門拜師學藝的。”
宋芯蕊說完這句話,心下也不免一驚,自己才來這古代多久,竟然也開始學著人“真真真真”的說話了。
衛於風沉思了半響,最後遙遙指了指站在院子中間,仍舊擺著馬步狀的一眾門徒:“從明日起,你就同他們一起習武吧。”
宋芯蕊頓時覺得自己開心得鼻涕泡好像都要冒出來了,心裡頭的小花一朵一朵忙不迭地怒放。她……她這回可真成了名門正派的人了,有了組織有了靠山,那些上不了檯面的阿貓阿狗再也休想來隨便欺負她。
而且,她也要正式踏入武學這塊神秘之地了。
但其實,習武並不怎麼神秘,尤其是對宋芯蕊這種筋骨早已熟透的成年女青年來說,習武更多意味的是痛苦。
扎馬步很痛苦,練梅花樁很痛苦,打人很痛苦,被打也很痛苦。當然,最痛苦的莫過於,被打入夥房的母夜叉大師姐,每每路過他們的訓練基地時,對她釋放出來的飛刀眼神,殺氣之重,連周遭一眾同門小夥子都時不時會不由自主地抖一抖。
當然,這種壓力最直接的作用,就是督促了宋芯蕊勤學苦練的決心,她認為只要自己儘快練得一身好功夫,就不用怕母夜叉對她有可能施行的打擊報復了。
但宋芯蕊到底沒有金庸老師筆下段譽虛竹同學的運氣,只朝夕之間就因緣巧合得了一身絕世武功,實際上,她練了十來天,除了馬步蹲得時間比從前長點,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實質性變化,就連那身捱打的本領也還是她老媽培養出來的那套。
至於她那個名義上的師父,其實從來沒有直接教過他們這些小門徒武功,也難怪,不過都是進門不久的小嘍囉罷了,哪用得上門主大人親自上陣。宋芯蕊也早就領悟到了這青風門內的等級制度,除了衛於風,下面還有包括大師姐在內的十幾個嫡傳弟子,再才是嫡傳弟子各自分管的眾多門徒。
衛於風雖不教他們這些小門徒功夫,但打照面的機會還是有的。寸土寸金的杞州城內,青風門的地盤也不過爾爾。每日在院子內練功,或者練完功和別人一塊幹活時,宋芯蕊都常常可以看到衛於風。
依舊是第一眼看到的那個面目嚴肅的中年蜀黍,不苟言笑,偶爾隔著遠遠距離,瞥上宋芯蕊一眼,撞上宋芯蕊諂媚討好的笑容,也不為所動,表情冷峻得令人髮指。
根據同門小嘍囉私下裡八卦來的訊息,門主有二房夫人,皆是出身武林世家,但都不住在這杞州城的青風門總部,而是各自分管著南北兩處分部。再據說,兩位夫人總共生下過三個四個或者五個兒女,也都不在這杞州城。總之,根據八卦得出的結論,似乎是由於門主和他那一家子不知怎麼樣回事的微妙家庭關係,導致了他的捉摸不定和喜怒無常。
所以,門主出沒,請注意。這是全門上下都知道的忠告。
宋芯蕊倒不在乎這些,因為總的來說,自從衛於風回來的那天開始,她的日子還不錯。母夜叉大師姐被髮配在伙房天天跟手頭的活搏鬥,暫時沒有精力找她麻煩。而整個門內又大都是男同志,她一朵紅花夾在一大簇綠葉當中,本就是朵嬌豔紅薔薇,又經數量過剩的綠葉襯托,就完全往國色天香奔去了。國色天香的直接結果就是,同門未婚師兄弟,十有八九有事沒事會對她獻獻殷勤,而同門已婚師兄弟,也十有一二時不時悄悄送她幾顆秋天的菠菜。
於是,手頭的活少了,碗裡的菜多了。宋芯蕊一面覺得這種際遇讓她受寵若驚地無比受用,一邊又唯恐這些如狼似虎地青壯年男子中的某位,哪天一個衝動,將她生吞活剝了去。真是左右為難,讓她不知怎樣才好。
更為難的是,她那大師姐很快就看出了點端倪,想當初,這種際遇從來就是隻有她一人獨享的,雖然知道那是門內的小子們懾於她的淫威,但無論如何這種優越感被人搶了去,尤其是被一個靠美色的狐狸精搶了去,心裡委實覺得不痛快,於是對宋芯蕊的恨意眼見著與日俱增。
有兩日,宋芯蕊在練武的時候,偶爾會覺得心頭一痛,一下下而已,並不太難受,也沒去在意,後來一位師兄悄悄拿了個小人才知道,原來她被大師姐扎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