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暴君：從收服錦衣衛開始

第147章 以次充好 (第1/2頁)

是日。 朱由校沒有討論喀喇沁，土默特。 派遣王國興重返北方，率領錦衣衛秘密偵查蒙古，建奴的訊息。 派遣王承恩率領四衛軍，八百里加急前往山西傳達聖旨，命山西巡撫尹伸重視蒙古動向，嚴格檢查各處要塞，剷除建奴，蒙古密探，開通互市，購買馬匹。 擢升王之臣為薊遼總督，李長庚為宣大總督，命李春燁率領朝廷年輕官吏快速啟程趕赴山西，王洽領河北，山東商賈，攜帶鉅款同行。 打鐵還需自身硬。 唯有大明兵強馬壯，方能馳騁天下。 朱由校更換便衣，領孫承宗，朱童蒙，李若璉，方正化前往儲存甲冑戊字型檔。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他要親眼瞧瞧，大明甲冑到底怎麼樣。 戊字型檔。 為儲存弓箭盔甲等物品的倉庫，與儲存硫磺，硝石的廣積庫，均隸屬於工部。 所幸，距離皇宮不遠。 出宮後，朱由校趕赴戊字型檔。 相較早前出宮，今日沿途越發熱鬧，小商小販數量明顯增多，叫賣聲越發賣力。 觀之，朱由校非常欣慰，解禁商賈的限制，重商政策的好處漸漸出現。 晌午，朱由校來到戊字型檔。 想象戊字型檔的嚴防死守的景象並沒有出現，門口空空如也。 朱由校好奇的詢問：“這是戊字型檔？” 孫承宗恭敬回答：“稟陛下，是戊字型檔。” 戊字型檔。 這是戊字型檔啊。 大明軍械儲備要地，此等重地，無人把守，過於掉以輕心。 朱由校大搖大擺走進戊字型檔，庭院內依然鮮有守衛，反而是內院傳來呵斥聲。 朝著聲音方向走去，踏進內院，入眼是數百上千長公行色匆匆向外搬運甲冑，熱鬧的像集市。 突然察覺朱由校等人蹤跡，十幾名把守的兵勇迅速上來，匆匆拔刀，橫刀直指，怒目呵斥：“軍械重地，爾等閒雜速速退去。” 朱由校正欲亮明身份，遠處好似戊字型檔官吏向長工高聲喝：“加緊搬運，連夜銷燬。” 有貓膩。 朱由校內心嘀咕。 這時，李若璉亮出錦衣衛僉事令牌，高聲說：“朕來戊字型檔視察，爾等速速散去。” 聞言，十幾名兵勇齊刷刷跪地，遠處官吏瞧見這邊動靜，上前詢問時，獲悉朱由校身份，連同所有長工驚慌跪地。 朱由校正欲詢問為何銷燬甲冑，庭院內，長工臨時裝運在車的甲冑突然轟隆倒塌，掀起滾滾揚塵，放眼望去，地面全是破破爛爛的布料。 這時，戊字型檔官吏面色陰沉，向長工喝道：“混蛋玩意，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不趕緊收拾妥當。” 幾名長工慌神，急忙彎身整理。 見狀，朱由校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去，喝道：“等等，別動。” 剛上前，撲鼻而來是陣陣惡臭。 朱由校向李若璉使了個眼色，李若璉捂著口鼻，率領錦衣衛快步上前，屏退幾名搬運的長工，親自撿起地面散落的甲冑，刺啦一聲撕開，裡面髒臭的雞毛，鵝毛，發黑的棉花灑落滿地。 李若璉愕然，領著錦衣衛連續撕開好十幾個甲冑，甲冑內統統填充爛棉花，雞毛，鵝毛，粗製濫造不說，關鍵味道非常刺鼻。 查明詳情，李若璉轉身向朱由校彙報：“皇爺，全是以次充好，糟粕之物。” 此時，朱由校面色鐵青，他不瞎，他看得見。 本以為兵勇不喜歡，是嫌棄鎧甲防禦力差，現在看來另有緣由，興許連孫承宗，朱童蒙，鄭崇儉等矇在鼓裡。 朱由校目光鎖定戊字型檔官吏，語氣沉重向李若璉詢問：“甲冑來自何處？” 李若璉大駭，連忙回答：“似乎是地方衛所，怎奈字跡模糊，看不清楚。” “哼。” 朱由校怒哼，向戊字型檔官吏詢問：“這批甲冑來自何處，以前發放的甲冑是否類似這般粗製濫造？” 官吏聞言，戰戰兢兢回答：“回稟陛下，這匹甲冑來自先皇時，或許是年久的緣故，或許是有人刻意為之，字跡模糊，臣也不清楚。 近日陸續發放的甲冑，工部，兵部官吏，統統精挑細選，不敢以次充好。這匹甲冑以次充好，微臣依照尚書命令連夜銷燬。” 朱由校追問：“為何銷燬？” 官吏回答說：“京營的官吏，五軍總督，隔三差五前往工部討要甲冑，這陣子，朝廷能發甲胄全發了，除篩選下來的次品，和以次充好的甲冑，戊字型檔內沒有甲冑，王尚書擔心戊字型檔有官吏作奸犯科，私下盜賣這批甲冑，清晨遞的奏摺，聲稱陛下批覆後，連夜焚燒銷燬，以免流入軍中，危及兵勇性命，影響朝廷聲譽。” 聞言，朱由校追問：“這批甲冑數量幾何，篩選的次品數量幾何？” 官吏恭恭敬敬道：“稟陛下，這批甲冑約三千套，篩選下來的次品約萬套，有來自官府的，也有來自地方衛所的。” 朱由校大怒，產生深深無力感，他有心拯救大明，結果處處碰壁，處處是坑，勃然大怒喝道：“李若璉，宣工部尚書，侍郎過來。派錦衣衛查清楚所有次品甲冑來源。” “遵命。” 李若璉領命，火速離去。 朱由校示意戊字型檔官吏平身，折身返回前廳，向朱童蒙詢問：“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