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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玲的一串“酸溜溜”話,把高怡琴給逗笑了,她趕緊追上來,拉住凡玲的一隻胳膊,說道:
“玲兒!我也就那麼一說,你懂的!我學的那麼差,學渣,學渣那種的,怎麼可能去呢?我當然還是和你好啦!咱姐倆才是天下第一好,生死不變!哈哈!好啦,別生氣啦!啥事都能讓你生氣,真夠可以的。”
高怡琴的這番解釋,好歹算是把凡玲給“勸住”了,但是她卻也不肯再回到阿珠兒子的病房。
“那你,你去和他說清楚:你是我的,沒他啥事,別讓他盡掂記著你!如果想掂記,掂記你家的錢,可以;人,不行!你去說!”
凡玲的這一串“交代”,把高怡琴逗得更樂了,於是她把腦袋點得像“搗蒜”一樣,連續點,急急回應道:
“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的錢包是他的,也是你的,行不?哈哈哈哈……你可真逗!”
這小姐倆在外面的“談笑”聲音很尖銳,都被病房裡正在包紮處理傷處的阿珠兒子聽到了耳朵裡,卻並沒有入心,只是無奈的笑笑,又被手上傳來的痛給拉回現實,皺眉恢復了自己的“病人狀態”。
這樣的傷,只是處理,並不需要住院,按時來換藥就行了,門診出來之後,高怡琴和凡玲,就像是小尾巴一樣的,緊跟在阿珠兒子的身後,像他腰間的兩個小掛飾娃娃似的。
她倆的個頭,也就剛夠到阿珠兒子肩下的位置,顯得特別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