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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當昆姐發現,想要真正把“不斷溫習的習慣”戒掉,唯一的方法就是毫無保留地去痛快和這個叫“樑子”的男人在一起,哪怕就幾天時間,把所有的想象變成現實,然後,再徹底把這個纏繞不絕的思念徹底放下,只要真的在一起了,所有的缺點就會顯露出來了,吸引力自然也就沒有了。
並且,她不要知道他是誰,他有什麼背景,有沒有家室,什麼都不需要,只需要一個地方,只有他和她兩個人,把一切夢想打破。
然後,忘了他。
“你還沒講完的故事,我還想聽,有時間嗎?我想出去走走,等你安排。小玉”
接到了這條簡訊,樑子就象是聽到了天籟之音,興奮得不得了。
第二次見面的地點,選在了美麗的女兒國“滬沽湖”。
傳說中,這裡是女人決定一切的地方。
昆姐原以為自己是傳統的矜持女人,一定會很拿得準分寸,很清楚什麼時候運用自己的哪部分,進行一場計劃中的“得償所願”。
可是當樑子這陣“勁風”“刮”到她身邊的時候,昆姐便如一片輕葉了,風吹她去哪,她便欣欣然地跟著去哪,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怕。
風,安排了葉子的命運。
“葉子”當然也有錯,因為當“風”吹來的時候,是“葉子”先主動去試探一下“風”的力度的。
結果,“葉子”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昆姐似乎到了一個能完全解放自己的地方,她沒想到,最先伸出手去的,是自己。
和樑子一見面,昆姐的手就控制不住,先去握住了樑子的手腕,然後,把自己小小的手放在了樑子寬大的手掌裡。
樑子,像是有些意外,還沒有想好,是不是該握緊昆姐的小手。
但他任由昆姐———對了,不是“昆姐”,是:他的“小玉”———在他的手心裡放肆地胡鬧。
終於,“風”決定把這片調皮的“葉子”摘下來。
樑子遲疑了兩秒,決定順勢,握緊他的“小玉”。
兩人已心照不宣,既然這裡誰也不認識誰,男人可以想愛就愛,既然這裡根本不需要負什麼責任……
這裡的氣氛,梳理著每個疲憊人的神經,把一個個新鮮的氧原子慢慢注入一個個細胞當中,更新了情緒,更新了精神。
就算只是呆呆地盯著美麗的湖面發呆,都是幸福的發呆。
“玉,我都有好多年沒有像這樣過了。
你看,這兒多美,我願意盯著這湖面一整天,發一天呆。”
“嗯,我也是。小時候,我在我們家門口的一個小公園裡,也有這樣的經歷:
一條小水渠,旁邊長滿了垂柳,一條一條柳絲,在風中象漂亮的頭髮一樣飄啊飄啊的,我也能看上一整個下午,太陽多曬都不怕。
腳放在水裡,清清的,冰涼涼的,可舒服了。只
有一些螞蟻會在我身邊忙來忙去,我就拔一個狗尾巴草的草杆,想法子讓他們改路線。
我想,那些螞蟻看不到我,可是卻被我左右著,這種能‘領導’它們的感覺,特好!
也確實是當時沒什麼小朋友和我一起玩,我就和小溪、太陽、柳條、狗尾巴草和螞蚊們一起發呆,度過了一個又一個下午。”
“那你的童年,沒有小夥伴啊!”
“也許有吧,可是不記得了,當時我的世界裡好象總是隻有我一個人,我只能和自己玩似的。”
“我小時候的事,都不記得了,呵呵,人太笨;很大了,才開始長記性的。
小時候,全是渾渾沌沌的,記憶裡最深的是我家的狗,小黃,它是我的生日禮物,我們在一個碗裡吃飯,在一張床上睡覺,一起去外面往瘋裡跑。
我肯定,小黃一定不認為它自己是一條狗,我也只當它是‘我不會說話的兄弟’一樣。
和它說什麼,它都懂,並且能看我們家人的表情,如果我們不開心了,它會自己乖乖地躲在一邊;如果我們高興,它會把尾巴搖來搖去,還會趴到我身體上來使勁親我,每次都塗我一臉一嘴的口水,呵呵!”
“你說和‘小黃’是‘兄弟’,那你就是‘大黃’了?哈哈!”
“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的?真聰明,真有這麼這麼叫我!自從我和我的‘小黃兄弟’朝夕相處以後。”
昆姐不知道和樑子在一起,是“一週”前的事,還是“一千年”前的事了。
人怎麼能這麼投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