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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樑子吧,朋友們都這麼叫我。那我怎麼稱呼你呢?”
昆姐覺得這樣挺好,就臨時給自己取了個名子:
“好,樑子。叫我小玉吧!”
“小玉?‘小家碧玉’呢,沒想到會這麼大氣,剛才看你那豪爽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車開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地方,空曠,很適合看星星,講故事,談心。
車內開著的空調,抵擋著外面的寒氣,漸漸有一層薄薄的霧氣,使車窗變得有些迷濛了。
樑子開了雨刮器,間歇性地刮出兩面扇形,使寂靜的夜有了自己的節奏;雨刮器在不知疲倦地製做著美麗的“取景框”。
“爸爸在14歲之前,一直被人們尊稱為‘大少爺’的,而他呢,也是一個有名的貪玩調皮搗蛋的主兒,哪天不惹點事吧,真就是是奇蹟了。私塾先生也沒少挨他整蠱。
不過呢,雖然調皮,卻也是聰明無比,有時候,幹完壞事呢,也可以很堅強地忍住傷痛,自己偷偷糊弄過父母去。
就像有一次,他騎單車下一個大坡,把胳膊給摔了,他就簡單地自我包紮一下,想方設法的沒讓父母看出來。
要是被發現了,肯定要挨一通痛打的,他才沒那麼傻呢!”
“那你肯定和你爸一樣吧,小時候。”
“呵呵,是啊!我更調皮些。
小時候,有一次和小朋友一起玩,還被滑梯倒下來,把腰給砸過,差一點就走不成路了呢!幸虧我的爸爸,自己動手,幫我躲過一劫。
因為當時我只有10歲,和小夥伴們一起玩時,那個鐵架的滑梯被撞倒了,正好砸了腰,醫院說要開刀;爸說我太小了,不能動手術,他用幾塊木板,託著我,回了家,自己慢慢養,等到合適的一天,親手一掌完成了正骨。
後來就慢慢走路恢復,渡過了最危險的一次考驗。”
“啊!太厲害了,你爸爸。”
“對,那是他成年後學來的本事。不是醫生,卻勝似醫生呢!”
“乾脆當醫生好了,這麼厲害!”
“要說呢,爸爸真有意思,他學醫全是為了我媽!
當時啊,我媽可是院裡的一枝花啊!多少人都在追求她。
結果爸爸用了‘最痛’的辦法,終於把媽媽追到手了。”
“‘最痛’?”
“是啊!也就是‘苦肉計’:
爸爸為了能接近我媽,從第一次真正受傷住院,到後來故意讓自己反覆‘傷這’、‘傷那’的,就總是能住院,就總能和媽在一起。
再加上爸的花言巧語,還有小聰明,媽很快就被這個相當“賴皮”的‘老病號’給‘俘獲’了。”
“呵呵,這樣啊,真的很‘痛’呢!”
“疼點兒到底算什麼啊!?‘痛快痛快’,先‘痛’完後面就‘快’樂無比了!爸爸用了一半的時間,一邊為了接近媽媽,一邊還學了不少醫學知識,基本上不能說是‘久病成醫’,也算是‘愛的力量’了!”
“那個好象只有‘草綠色’和‘藍色’、‘白色’的年代裡,能有這麼浪漫的愛情,真不簡單呢!”
“是啊,媽媽愛漂亮,爸爸就總能想盡花樣討媽媽開心。
你知道那時候,人們是不去理髮店燙頭髮的。燙頭髮全是自己搞。
爸爸在工廠裡,有車床工具,就親手製作了非常好用的‘燙髮夾’,象一個‘長嘴大剪刀’的樣子。
夾發的那兩個,一個是實芯圓柱鐵,一個是半圓鐵皮圈,直徑、曲率合適,正好能對應地包上。還在手柄那兒套上紅色的橡膠。
燙的時候,把長長的‘夾嘴’放在爐火裡,放上五分鐘左右吧,就加熱完成了,然後用它去夾準備好的報紙。
如果,這報紙被燙得一下子發黑變焦了,就證明溫度過高;再多試幾下,直到那報紙被夾了以後,紙面會微微發點焦黃色,紙張卻不破時,溫度就可以了。
再用它把事先理好的頭髮上夾上幾十秒,再換地方。
這個動作要非常非常小心,燙著頭皮的機會也是有的。
所以,操作的人和接受燙髮的兩人,必須雙方互相非常信任,動作穩定。
被燙頭髮那人,並且一定要能保持頭部不動。
雖然過程有些風險,但為了美嘛,媽媽就很樂於忍受這一過程,而爸爸則成了最好的燙髮師傅。
作為院花的媽媽,從那以後,前面的流海和兩個辮梢永遠都是那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