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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設計”好了對話,效果如何?
木拉,在兒童遊樂場轉了好久,也沒有找到自己的兒子。
但是,他又害怕把這事打電話告訴了阿珠,會讓兩人新的一場“罵戰”開練。為了不惹麻煩,他決定自己去找。
但是,他哪裡有想到,兒子,早和阿珠,是“一夥”了!
明明是一起回來的,還特意分頭出現,就是為了讓木拉相信:一個,是去“大大”了;另一個,是去見好友了。
至於這個“好友”,到底是誰,木拉給阿珠“自由”,從來不問。
阿珠看到他們“父子倆”匯合了,這才款款地出現,還隨手買了一串糖葫蘆,發給兒子,顯得很有“誠意”和“愛心”的樣子。
對於這樣的一個週末,阿珠回去後,能和瑄瑄分享的故事,並不太多。
好在,她有了“特別資金”,還是能夠選購最好的蛇油護手霜,一次性的就給瑄瑄買了六瓶,生怕她再管理不好自己的手,照出來的照片,會讓樑子心痛。
當瑄瑄收到了阿珠帶回的護手霜之後,感激之餘,硬是塞回兩瓶,讓她留著自己用;而她又把另外兩瓶,送給了自己的婆婆,自己留兩瓶,相當地公平。
“沒啥,咱們都是女人,都需要的!”
這種不自私的想法,確確實實是瑄瑄沒有失去的本色。自從嫁給了扎西之後,這種“共愛”的事,越來越自然了。
人是會變的。
瑄瑄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變的:
以前的她,能穿得有多誇張,就有多誇張;能露多少肉,就儘量露出去,因為那樣比較性感;
現在的她,能穿得有多保守,就有多保守;能不露出多一寸肌膚,就絕對不露出去,這樣讓她很有安全的感覺。
就連扎西,就覺得她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藏家女子了。
但是,說是“像”,畢竟不是真的“是”。
被瑄瑄給噁心到的,是號稱藏家最好吃的“冰凍生切肉片”。
就是純生肉,凍得硬梆梆的,然後直接拿出來,不化凍,直接切成薄片,蘸著調料,直接下口,扎西還說,這是最好吃的“零嘴”,只有招待最尊貴的客人時,才能吃!
但是,她實在消受不了。
就算是嘴巴同意了,眼睛也同意了,胃卻完全不能接受,總能很快讓她嘔吐起來。
而她的嘔吐,會讓扎西的阿媽,第一時間以為,是她“有喜”了。
可是,她自己清楚,哪會這麼容易“有喜”!
就,純粹是被這種“生切肉片”給噁心到了。
“吃生肉,那不是野蠻人乾的事嗎?這都二十一世紀了!至少,應該煮個鍋底,燙熟了,才能下肚啊!”
對於瑄瑄來說,這就相當於,吃“火鍋”,卻把上了臺的生肉片,直接入口了!
噁心!
小小的一片肉,成了瑄瑄和扎西,新一通“吵架”的“導火索”。
“我是原始人嗎?還讓我吃生肉!太難吃了!呸呸呸……”
瑄瑄的埋怨,讓扎西還能忍;可是,她把入過口的一大片上好的肉,整個吐掉,這就讓扎西相當不滿了,於是把肉片撿起來,舉在空中,教訓了起來:
“記著,這個,是糧食!不是垃圾!不能亂吐!你給我吃下去!”
“我不!”
“吃!”
“我就不!”
一來二去,兩人推推搡搡地,又給扭打了起來。
要說,他倆的“摔跤”,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幾乎每隔幾天,就要“切磋”一番。
這樣的“切磋”,顯然瑄瑄總是處於下風的;不過,好在,她比較能喊叫,只要嘴巴里喊叫著聲音夠高亢,婆婆就會趕過來,拿著一根牛皮鞭子,往扎西的背上去掄打,這才一次又一次地把這兩個“打鬧”不停的小兩口,從新一場“切磋”中,分散開來。
面對這種“戰況”,阿爸的臉色,總是很難看。
是他要求阿媽親自動手去打扎西的;因為要是換他來抽,兒子的背上,恐怕會少一層皮。
他覺得兒子不懂得珍惜:這麼聰明靈巧的兒媳婦,能和自己好好學習做木盒,畫唐卡,人家還是一個從城裡來的大小姐;能下嫁到這裡,遠離城市的阿壩,都不知道有多不容易。可是現在,竟然要動不動就掄拳頭,打來打去的,實在是令他心痛!
也不知道是哪世造得孽,生了這麼一個看上去長得帥,可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