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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歸笑,該打包的服務,一點也不能縮水。
阿珠拉著抽身要走的木拉,把這些暗自嘲笑他們,卻不得不按服務規範,把所有餐品整齊打包的四大提包餐食,硬塞給木拉,自己卻只是忙著打包高檔紙巾,和連那個像一個玉筒的紙巾盒,也一併拿走。
“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兒!兒子這麼幹,你不覺得丟人啊?”
木拉埋怨是埋怨,手上卻也的確沒有鬆勁兒,這四包美食打回去,可以至少一週不用做飯了呢!還有阿爸、阿媽也可以嚐嚐鮮,再生氣,他不從來不會和美食過不去。
“反正已經考完了,估計也就是孩子們想放鬆一下,別太緊張了!”
阿珠一邊往外走,一邊把自己曾經的“閨蜜”也“降級”稱呼歸納到了“孩子”輩兒裡,那是潛意識裡,對於有可能攀上這門“富貴”的親事,有著一絲奢望。
看著這兩位走遠,身後的這群服務生,終於可以放肆地大笑起來了,這笑聲細細碎碎地,飄進了漸遠的阿珠和木拉耳朵裡,像是被無數蜜蜂細紮了一個周身似的,哪哪兒都不舒服。
“咱們回?”
“回!不回還留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嗎?走!”
珠拉聽出來了,木拉雖然生氣,但還不至於失去理智。
事已至此,只有靜觀後效了,他們做什麼,都不如樑子去處理合適。
其實,樑子要想喚回這輛車,實在也是太容易了,只要用手機一登陸,就可以鎖死線上驅動,變換路線成為“返庫”模式,但是他知道,如果這樣硬來的話,人可能回來了,好不容易暖熱的心,就可能永遠“拉不回來”了。
“先開打監控頭,跟上去。”
樑子讓司機迅速去開了第二部車出來,坐在後座,給司機交代著,決定親自追蹤。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這路,是去bJ的!您看,沿途他們有好幾個休息站,都不停的。直奔北方!”
司機給樑子解釋著瑄瑄他倆開車的方向,評判著。
“嗯,瑄瑄是想去母校看看,有可能,她是想讓臭小子去感受一下,即將要報考的院校,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環境吧!真夠衝動的!”
樑子和瑄瑄的“心意相通”,遠遠勝過了瑄瑄和阿珠兒子。
“真是的,這個傻小子,不管能不能考上,對於瑄瑄來說,都不是合適的人選,也不可能。都說,人不可能兩次邁進同一條河流,這個傻丫頭不會再一次泛渾吧!”
樑子感覺到頭很大,一會兒替瑄瑄想想,一會替阿珠兒子想想,簡直了!
這後面的“追兵”,要比前面的“逃犯”開的車,動力更加強勁。不僅僅是從“動力”這一項,作為成都最早的“陸路空的”開放,私人擁有的“能飛的私家車”,牌照早都有,只不過,這位老司機,還沒有拿下這個“航空”的駕照,就算是駕著這輛能“飛”的豪車,也不敢貿然升空,而是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逐漸拉近著與瑄瑄和阿珠兒子所“飛奔”著的車的距離。
瑄瑄和阿珠兒子,越開越開心,越來越放肆。
他們不是不知道“後有追兵”,只是在賭上一個“萬一成功了呢?”
沿途的風景各色繽紛,山勢越來越低、河流分枝也越來越多,水面越來越寬,工廠、鄉村,無數丘陵掠過,旁邊是同行的高鐵呼嘯,頂上飛機的航跡,也屢屢可見,日夜兼程的走法,讓從來沒有這樣狂奔過一場的年輕人,開心不矣,在車內放聲高歌,和著他們最愛的歌曲,一起搖頭晃腦,擺臂,唱得走了調也不顧,一路狂奔,一路歡聲笑語。
“你說,你爸爸這會得有多生氣!”
歌唱累了,阿珠兒子不由得調侃起了瑄瑄。
“你應該說,你爸爸這會兒得更生氣!你爸臉本來就黑,這會兒應該黑成炭了吧,哈哈哈哈……”
瑄瑄覺得有趣,也學著阿珠兒子的語氣,調侃起了木拉。
“你爸才黑!他腹黑,哈哈,要不然,怎麼會讓你有一輛隨時可以洩憤私奔的車呢?他在想什麼,你心裡知道的。”
阿珠兒子有些得意地忘乎所以了,開始說起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話。
“想什麼?說說看。”
瑄瑄眼看著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孩子,終於有了一些“腦子”,覺得很有趣,反問道。
“想討你開心唄!只要你高興,我看梁叔叔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你要,都會替你摘下來。”
阿珠兒子把車頂的車窗開啟,伸出頎長健碩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