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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說他點什麼好。他轉頭望向嚴伍極。
“嚴兄弟,吩咐兄弟們快些把這邊的事情給了結了;咱們明天晌午前出發趕回陰山隘口。”蘇任啟說道。
嚴伍極得令後下去了。
“哥怎麼了?”秦少英急問道。
“公子,豐州城那邊出什事情了嗎?”黃勝岢問道。
“是的黃老,豐州城已經糧草殆盡;蘇大帥用當年他與皇帝、杜宰相去京城中小江湖酒館與我相遇時的情景暗示告知我,並向我求救。”蘇任啟說道。
“這小子不知好歹,險些耽誤大事。”蘇任啟又說道。
“公子,豐州那邊真的情況是不是很危機了?”黃勝岢問道。
“是的黃老,蘇大帥之所以當眾說糧草還能支援一個月,其目的是為了穩定軍心;據我猜測現在豐州城內的糧草估計支援不到十天了,否則他與徐將軍這兩個知情人也不會一天只吃一頓飯。”蘇任啟說道。
“作為長官以身作責,甘願把口糧留給普通人,這種人黃某佩服。”黃勝岢說道。
“當年彭某若能遇到這樣的將軍,也會誓死追隨。”彭天壽說道。
“蘇大帥懷念與公子相遇一事又是怎麼回事?”黃勝岢問道。
“幾年前我還只是個籍籍無名之輩;有一次在京城小江湖酒館偶遇微服私訪的皇帝;當時他身旁有杜宰相和蘇大帥作陪;那次因為我與皇帝及杜宰相聊得投機而廢了食慾;結果,蘇大帥點了一桌酒菜愣是沒吃上一口就浪費了;他是用懷念那件事情告訴我,其他懷念的不是我而是那桌酒菜,同時也是暗示著珍惜糧食豐州城內已經沒有多少餘糧了。”蘇任啟說道。
“大敵當前,大帥為穩住軍心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明言城內糧草殆盡,因此讓少英稍這句話給我;此前他與我瞎聊時曾提起第一次見面的情景,我也曾拿此事調侃過他;他現如今再次提起,我便知道他的這個用意了。”蘇任啟繼續說道。
“倘若如公子所說,那解救豐州城一事確實已經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了。”黃勝岢說道。
“確是如此,不過黃老莫急,豐州的那一戰我已經著於大哥、袁大哥安排妥當;現在咱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了結這邊的事情,並趕回去與他們匯合。”蘇任啟說道。
“公子當前黃某能為你做什麼呢?”黃勝岢問道。
“我希望從今天起所有北上的江湖兄弟們個個養精蓄銳,等回到陰山隘口之後咱們有一項任務要做。”蘇任啟說道。
“到時,公子儘管吩咐便是了。”黃勝岢說道。
“你們且在此休息等候;我到下面官道上找嚴伍極交待點事。”蘇任啟說道。
蘇任啟說完,便從小山丘那裡往下面官道走去了。上官箐和秦少英也跟著走下去。山丘上黃勝岢父子、彭天壽父子及唐楓林等人還在著。
“爹,沒想到蘇公子交友廣泛,未成名時已經和蘇大帥、杜宰相甚至皇帝這樣的大人物有交情了。”黃兵說道。
“貴人與貴人相交那是天註定,不象咱們家老四,瞧瞧他乾的蠢事我都沒法說了。”黃勝岢說道。
“爹,回去以後,我也想象彭乾付、彭巽飛兄弟一樣去京城給公子當差。”黃武說道。
“你不說這個我倒忘了。”黃勝岢說道。
“恭喜彭堡主日後能跟隨公子走南闖北。”黃勝岢繼續說道。
“黃莊主說笑了。”彭天壽說道。
“唉噫,黃某並未說笑,公子的能力、人品、武功大夥都看到了;這是黃打心眼裡想說的話。”黃勝岢說道。
“要說這武功,閉克石的實力已經是彭某無法望其項背的存在了;豈知,今日見公子出手制敵,才知道天下竟然還有人能把武功修練如此地步。”彭天壽說道。
“難得的是公子還如此年少,這便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黃勝岢說道。
“不瞞黃莊主,彭某一家甘願認公子為主,並非是要去京城貪圖什麼榮華富貴;而是彭某父子以戴罪之身北上,他不僅消耗真元一氣化三清救老夫一命,而且用身體為我兒擋下閉克石致命的一掌;你想想他的身份何等尊貴,我們一家實在是無以回報啊。”彭天壽說道。
“彭堡主說得沒錯。”黃勝岢說道。
“不行!等仗打完了之後,我也要懇請公子讓我這兩個兒留在他身邊才行,以防日後去京城辦事也有個照應嘿嘿…”黃勝岢笑著又說道。
“不行!”唐楓林說道。
“你又怎麼啦?”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