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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雲陽那天表白後,還是天天往刺史府跑,但是再沒有提那天的事情對於那天她跑回去問她父王,她說:她父王告訴她,她現在還小,以後再說。蘇任啟知道那是李霊敷衍他女兒,自己也鬆了口氣。 元宵節那天蘇任啟叫上上官箐一起去參加相府的聚會,但是上官箐並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所以拒絕了,還囑咐蘇任啟少出點風頭。 杜如海的相府有兩個,一個是在京城裡邊,那是杜如海平日辦公的地方。他還有一個府宅在京城東門外面,這個府宅要比城裡面那個大好多。今天聚會的地點便是在那裡舉行。約定的時間快到的時候,雲陽還是擔心蘇任啟不去參加,所以她特地繞過刺史府這邊邀約他同行。 蘇任啟本來就沒有什麼心情參加這樣的聚會,然而云陽卻在那裡歡呼雀躍,就象一隻剛剛放飛的小鳥。他們兩人騎著馬,走在通往相府的路上,後面不遠處是雲陽的幾十名衛隊跟著。他們走過一段林蔭路上,天氣有些冷,北方呼嘯著穿過樹林,像是一頭無名無臉又極醜陋的動物,從他們身前呼嘯而過。 與雲陽在一塊會給蘇任啟心裡增加了很大的負擔,但是雲陽整天肆無忌憚地來找他,他也是避無可避。雲陽是漂亮而活潑的女孩子,這樣的女孩應該找一個朝中大臣的兒子作駙馬比較合適點。蘇任啟不想自己的生活有太多的感情糾葛,特別是象雲陽那種涉及到了皇家。宮中禮數規矩太多了,自己又不想受那種繁文縟節的束縛。所以他儘可能地遠離這種:對於破壞規矩者,不會有好結果的事情。 杜如海是個大忙人,他大部分時間都住在京城裡頭,所以聚會中都是年輕人,並沒有看見他的影子。聚會中的年輕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蘇任啟是個做實事的人,所以與他們在一塊顯得格格不入。 詩詞會以詩言志,每個人都在證明自己‘松風水月朝磨劍,竹影梅窗夜讀書’,實事上這樣的富二代官二代哪裡又這麼好的意志,否則就不會有富不過三代的話語了。這些人讀書是有的,苦讀金瓶梅罷了,賤是有的,此賤非彼劍。 雲陽穿梭在人群中,不時還拉著蘇任啟的手,蘇任啟可以感覺得到,許多妒忌的眼神向他投過來,自己似乎成了聚會的公敵。這場面似曾相識,與當時水榭青荷樓裡的時候差不多了,只是今天另有他人,不是喬書巧。想到喬書巧,蘇任啟也很噓噓,可以說一個人不可以墮落,一但墮落就難以拯救。他本來還是有些才學的只可惜現在已經入祖歸宗了,正是‘油頭粉面成虛話,廣智多謀一旦休’。 詩詞會放空話的蘇任啟見過多了,哀聲感嘆也是,說什麼懷才不遇都顯得很幼稚了。 不知道那邊有什麼事情,雲陽被一個郡主給叫到內房裡去了。蘇任啟來到一個涼亭裡面坐著再看那些正在揮毫潑墨的公子哥們。涼亭中有個石桌,上面有酒有點心,蘇任啟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你便是蘇元信?”後面有個聲音傳來,蘇任啟回頭一看涼亭入口處來了五個年輕公子。 “我便是,閣下是?”蘇任啟作了拱手禮說道。 “聽說你除了溜鬚拍馬沒有別的本事,卻哄得雲陽公主向聖上為你討了個官當,是也不是?”對方不肯報姓名就質問他,看來是來者不善了。 “聖上是給我封了個官,但是溜鬚拍馬這話何說起?在這裡的都是非富即貴,閣下可曾見過我拍過誰的馬屁?”蘇任啟說道,心想:怕是水榭青荷樓那一幕要重演了。 “對,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但是除了你以外,你與死鬼喬書巧一樣,乃賤民出身。”那人說道。 蘇任啟本來想放點姿態下來息事寧人,可對方咄咄逼人,特別是說到“賤民”倆字特別刺耳,讓人沒有一點火氣都不行。不過蘇任啟的火還只是在心裡,並沒有發作出來,轉過頭去懶得理會他們。 “你是在等雲陽公主來救你?別妄想了,我們已經把她給支走了,現在你只是個落單的馬屁蟲,哈哈……。”那人邊說邊笑,後面幾位也跟著笑起來。 蘇任啟見這夥人不依不饒,只好轉過身來面對他們。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蘇任啟回覆了往日的姿態說道。 “大膽!你有什麼資格質問雲王府世子?”後面有個公子說道。 “哦,原來你是雲王府的世子,那又怎樣?”蘇任啟說道。 “什麼怎樣?你見了世子為何不下跪?好沒有禮數。”方才後面的公子又說道。 “你們問了我姓名,卻不自報身份,這也是算是有禮數?”蘇任啟說道。 後面的那公子哥還想說什麼,被前頭的雲王世子制止了。 “此人見了聖上都敢不跪,亂了綱常,所以你跟他講禮數是沒有用的。”雲王世子說道。 “我們今天就是設局來會會你,看你有沒有真本事。”雲王世子繼續說道。 “對不起,吟詩作賦的本事,我確實沒有,不好意思,不用會了。”蘇任啟說道。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