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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青侍妾的目光卻憤恨變得有些茫然,隨後親眼看見袁紡落於蕭子恆身側,那種姿態就像真的是被寵愛的王妃一樣。
為什麼這賤人不用下跪?
為什麼王爺看到自己落水也無動於衷,要不是自己過來,甚至都一副沒有責怪袁紡的打算,對著一個傻子又不漂亮的賤人!為什麼王爺對她這般好!
她不明白,王爺不是最討厭女子間的陰險狡詐,無能過程只論對錯,錯的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才是,不是嗎?自己是在眾人眼前被踢下水的啊,王爺也是親眼所見。
可為什麼這賤人卻能站在王爺身邊啊,她卻得跪在冷冰冰的地上,哭訴這麼久,也沒見上方人有一絲動靜,偏偏袁紡來了,男人的視線就有了目標。
青侍妾突然覺得只是過來,討個公道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而在袁紡看來,蕭子恆目光的疏離和冷漠還有警示,分明是一場葬禮的注視禮,卻不敢過於探究,低著眉目,緩緩落於男人面前,輕聲甜美的喊了一句。
“王爺~”
沒有委屈,沒有憤慨,平靜如常。
清新淡雅的香味拂去男人心尖隱隱翻騰起的煩躁,讓他甚至更往椅子後靠,比起青侍妾一哭二鬧的把戲,還是袁紡的做派讓他舒服些,不至於嘰嘰喳喳吵吵的不行。
偏偏這時候青侍妾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再次響起,首先是丫鬟經受示意的說辭。
“王爺,我們小主掉入池水,手指都凍僵了,以後要是落下病根,再也彈不了王爺喜愛的琴音怎麼辦?”
“閉嘴,死丫頭,誰叫你亂說話的,姐姐她....不是故意的。”駕意咳嗽兩聲,“咳咳.....”
程公公花白的眉頭瞬間撅起,這人是看不懂場合嗎?王爺一開始都沒打算將這件事放在眼裡,雖然他也很驚詫,可放在袁紡身上,他又覺得特別合乎常理。
袁紡回過頭,故意驚訝的微張嘴巴,“呀~青侍妾,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的話要不要我叫人去喊大夫?”
“你....”青侍妾要怒起,將袁紡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轉眼卻注意到王爺也看向這邊,瞬間嫣兒吧唧又倒回丫頭身上,“姐姐說笑,我如何變成這樣,姐姐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差點就得被淹死,為了表現的更加可憐,她如今身穿單衣跪在此處,門口的秋風時不時的吹進來,她都快冷的發抖。
原本是想這一招能夠獲得王爺的憐憫,心疼的。
“我?我不知道啊~”袁紡無辜神情入眼,旁人都覺得她裝的太過,你就算要瞞天過海,你也不考慮當時情況,多少雙眼睛看著的。
程公公還假意咳嗽兩聲,示意王爺還在這裡,你就別睜眼說瞎話,王爺可最討厭扭曲事實,撒謊騙他的人。
袁紡卻更加無辜的扭頭看向蕭子恆,眼神往上抬一眼,隨後垂下,睫毛撲閃,無措又很無辜的扭捏指尖,“妾身真的什麼都不記得,興許犯了瘋病?”
【系統:....你確定這樣不會被打?】
袁紡不在意,她打算拿這一招應付秋獵場上的事,現如今,不求完美過關,只求蕭子恆稍微不要看的這麼緊就行。
反正袁紡本主的事蹟全城誰人不曉,不用查都知道的事,誰都會信,反而她一直表現的聰慧會讓人察覺,蕭子恆怕是因此懷疑自己,說是被培養出來的不是沒有道理。
而衣袖伸出來的手背一道紅觸目驚心,蕭子恆眸光的亮暗了暗,最終問出聲。
“手怎麼了?”
袁紡心裡暗笑,就等你問這句話呢。
“什麼?”她表示不知情的檢視手臂,先是好的那隻,隨後才是被青侍妾抓繞的那隻。
撈起衣袖,皙白的手臂暴露在外,從胳膊肘到手背,一條一條破皮的抓痕連著細碎泛白的皮連著血印,幾乎籠罩她整隻手臂,程公公先一步發出驚訝聲。
“這,這怎麼抓成這樣了,都流血了!哪個畜生不懂事?”程公公先一步想的是王府裡飼養的家畜。
青侍妾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抿緊唇抬高頭顱,“我當時害怕極了,沒想會傷到姐姐....”
程公公:.....
望向青侍妾由於彈琴特意回留一截的指甲,再看看袁紡手臂上的痕跡,不說話。
袁紡則輕輕掩蓋傷痕,將衣袖放下。
“我就說怎麼會感覺火辣辣的疼呢,連著肩膀都疼。”
青侍妾恨得咬牙切齒,明明要問袁紡的罪,為什麼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