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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裁判掌控時間,所以到底洗牌了多久,大家誰也不知道。 不過張明生與孟雨田,配合的十分默契。他們眼看麻將牌,彼此沒有共通,卻同時拿起身邊的撲克牌。 這是早已準備好的,都放在了左手邊,撲克牌只是拆去了包裝。兩人用的力氣,也相差無幾。 撲克牌被拋向空中,足有七八米高,然後開始散開,隨後往下飄落。 牌剛散開,兩人幾乎不分先後,右手拿著一張麻將,扔向分開的撲克牌。 張明生的麻將牌,貼上一張撲克牌,然後麻將極速轉動著,產生一股吸力,使撲克牌不能脫離。 麻將帶著撲克牌,向上飛了一段距離,然後迴旋著落下,最終掉在桌面上。撲克牌在下,麻將在上,兩種牌都是牌面朝下,看不清拿到了什麼牌。 孟雨田的麻將牌,也貼上了一張撲克牌,只是不在正中位置。在向上翻飛的時候,因為重心偏離,撲克牌脫離了麻將,最後撲了個空。麻將回到桌面,下面卻沒有撲克牌。 兩人眼睛始終不離麻將,均未看撲克牌一眼。麻將接二連三被扔向空中,並且手速越來越快。 第二張麻將落回桌面,都帶著撲克牌。扔出第四張時,張明生的麻將撲了個空。 扔到第十三張麻將時,張明生跑空了兩張,孟雨田同樣跑空了兩張。 兩人都是雙手齊出,取麻將的速度很快,扔完十三張麻將時,空中還飄著一大半撲克牌。 張明生在速度上,要比孟雨田快上一些。他已經將第十四張麻將拿上手,孟雨田剛剛扔完第十三張。 只是張明生的最後一張麻將,卻怎麼也扔不出去。胳膊抬了幾次,終究是無力的垂下。 這一番看牌記牌洗牌,消耗的不僅是心力腦力,其實還有體力。 他們早已精疲力竭,不過是在強撐著而已。兩個人都憋的臉紅脖子粗。 孟雨田是汗如雨出,張明生則顯得更加油膩。 張明生後來同竹子菊子,也玩過一次誅心局,顯得是遊刃有餘。主要因為看牌洗牌時間短,關鍵洗牌速度慢。 這就好比一鍋粥,用勺子慢慢攪動,或快速攪動,那真是天差地別。 人的記憶同樣如此,洗牌速度慢,可以悠閒的看著,用心的記著。 但是速度陡然提升一倍多,不光眼睛要上下左右,快速移動著,腦子也要快速調整記憶。 不僅心絃繃的很緊,每一根神經,都處於高度緊張中。 尤其以麻將取撲克牌,雖然沒去看牌,卻要分出一部分心神,去關注牌的動向,把本就緊繃的心神,又分出去一半。 而麻將取撲克牌,更是一種技術活,對力的要求極高。包括什麼部位發力,用什麼樣的力道,也是十分有講究。 否則麻將沒有黏性,撲克牌又很飄逸,如何能讓撲克牌,乖乖跟著麻將走? 張明生純粹是不想輸了後,要留在臺灣三河莊,而孟雨田乃是心高氣傲之輩。 因此他們早已是強弩之末,還是硬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只是這樣的透支,無論對於身體,還是精神,都是一種極大的損害。 張明生最後一張麻將,拿在手裡抬了兩下,終究是扔不出去。然後張嘴噴了股鮮血,仰面倒下。 張餘離的不遠,他眼疾手快,一步跨到張明生身後。將他扶住。不過張明生眼睛禁閉,已經暈了過去。 孟雨田看張明生扔不出麻將牌,他勉強的微微笑著。只是他拿上最後一張麻將時,同樣無力扔出。 張明生口噴鮮血的時候,他也就慢了那麼一拍,同樣一口鮮血,染紅了面前的麻將牌。 他比張明生好點,倒下去時,還說了一句話:“誅心局飛雪局一起玩,真她媽是個瘋子……”喜歡賭壇聖手()賭壇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