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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霜大為震驚,自己明明是四條十,怎麼轉眼之間,變成了一副爛牌?就像變戲法一樣,真是一頭霧水。 她看看範大煙,又看看武少。兩個人都一臉的無辜,明顯是在說:我提醒你了,可你偏偏不聽,這能怪我麼? 冷若霜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兩個人,總是橫幫豎擋,不讓自己跟注,感情自己的牌很小。 她能想象當時的情景,自己的牌明明很小,還裝作不可一世,像拿了同花順那麼囂張。 可明明一對沒有,對方已經有了三條八,還死乞白賴的跟他梭哈,冷若霜覺得,大家應該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吧。 只不過明明是四條十,怎麼眨眼之間,就變成二三六七的散牌了? 冷若霜滿眼的疑問,看著範大煙問:“怎麼回事?我的四條十呢?” 範大煙眨著眼睛,反問道:“四條十?你哪來的四條十?你傻還是我傻?你有四條十,我還跟你梭哈?” 她又看著武少,武少說:“你一直就是這樣的牌,我勸你考慮考慮,反而被你訓了一頓。” 冷若霜道:“不對啊,我明明是四條十,怎麼成了一副爛牌?” 武少回答說:“這裡幾百雙眼睛看著,不可能會作假,你一直就是這樣的牌,哪來的四條十?” 冷若霜回頭看看觀眾,大家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瘋子。冷若霜這才相信,武少說的不假。 可她越來越懵,難道自己出現幻覺了?於是看著布梟問:“布叔叔,這,這怎麼回事?我明明拿了四條十,怎麼變成二三六七了?” 布梟什麼也沒說,輕輕將冷若霜拉起來,然後摟著她的肩頭,對她說:“小姐,我們走吧。” 冷若霜愣了:“走?” 布梟道:“你已經出局了,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冷若霜看看桌面,她面前已經沒了籌碼,全部被她推到桌子中心,被她一次梭哈了。 而她只是一副散牌,範大煙有三條八,底牌都不用看,她確實已經輸了,也預示著她出局了。 冷若霜無奈的點點頭,布梟跟山鷹一左一右,護著冷若霜穿過人群,徑直往電梯走去。 圍觀的人群目送他們離開,懾於布梟的威壓,只敢竊竊私語。大家都有一個疑問:這個姑娘怎麼了?竟如此失態? 觀眾雖然小聲,可冷若霜也聽的清清楚楚。她真的是太好奇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進電梯後,忍不住又問布梟:“布叔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好好的,怎麼被當成瘋子了?” 布梟這才回答說:“你被人下了迷藥,可能出現了幻覺,才會如此失常。” 冷若霜一驚:“我被人下了迷藥?可我一直沒離開賭桌,誰有這麼大本事?” 布梟答道:“這我也不清楚,你仔細回想下,整場賭鬥的情形。” 冷若霜認真的思考著,說:“整場賭鬥下來,也沒什麼異常舉動。如果硬要說有,大概就是張明生。他好端端的,故意輸給範大煙,自己離場了。” 隨後她又否定了:“不對呀,他人都不在場,怎麼給我下迷藥。” 布梟提醒說:“你再想想,他離開前,有沒有什麼反常舉動。” 冷若霜道:“沒有,走的很自然從容。不過他走之前,抽過一根雪茄。難道,雪茄煙有問題?” 布梟肯定的說:“那就是了,問題出在煙上了。” 冷若霜大怒:“這個傢伙,為了能贏,真是不擇手段,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居然也用出來了。” 她氣呼呼的問布梟:“不行,我要去找他,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布梟答道:“我看他去了監控室,你現在去找他,還有意義嗎?只會徒取其辱。” 冷若霜按下三樓電梯,堅持要去找張明生,並繼續問布梟:“你說他既然用迷藥了,為什麼還要下場?直接在賭局上,豈不是更好?” 布梟分析說:“這傢伙賊的很,他若是不下場,你心裡的執念,就是死不跟注。只有他出局了,你才會放鬆警惕,迷藥才能趁虛而入。” 冷若霜氣的緊咬銀牙,說:“這個傢伙,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真的是太壞了。” 布梟勸道:“單靠賭術,想要在賭壇上混,又能走多遠?小姐你當時橫掃上海灘,靠的不也是特異功能麼?” 冷若霜笑了,回答說:“布叔叔說的不錯,看來用他對付張德寶,估計是棋逢對手。” 布梟潑了一盆涼水:“張德寶已經今非昔比,張明生估計夠嗆。” 冷若霜問:“可是除了張明生,還有誰能對付張德寶?” 布梟道:“以我的脾氣,直接帶人將張德寶弄死,可是小姐你非不肯。” 冷若霜盯著布梟說:“你不是帶人試過了,當我不知道呀?你能弄死他嗎?他現在刀槍不入,唯有從賭上入手。否則我也不願意,大老遠來南山。” 布梟不吱聲了,冷若霜對著電梯裡的鏡子,輕笑一聲:“哼,張明生,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好戲還在後頭,咱們走著瞧。” 電梯停在了三樓,不過冷若霜沒有出去。布梟問她:“不去找張明生了麼?” 冷若霜說:“不去了,去了也沒意義,反被他嘲笑,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