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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志豪跟了四千七百萬,然後輪到聶青松。聶青松的牌面最小,武少不希望他輸,因此不是讓他說話,而是提醒她:“這位姑娘,你的牌面很小,要不要先看看底牌?” 範大煙看出武少的意圖,發現他不遵守裁判職責,也不同她計較,而是衝聶青松一聲吼:“聶青松,到你說話了。” 聶青松的心思,完全沉浸在同張明生的較量中,她甚至沒聽到武少的話。 張明生每秒推過去六張牌,她不僅要看清牌面,還要先將左右手的點數,分開來加到一起,然後再用左手總點數,減去右手總點數。 這不但需要眼力集中,腦力集中,心力更是高度集中,容不得半點差錯。她對於張明生的實力,可是一清二楚,稍微有些大意,那是必輸無疑。 她相當於閉塞了自己的聽覺,視覺及感覺,一心注視著飛來的撲克牌。 不過範大煙吼的大聲,她這才聽見了。不過她心不在此,習慣性的回道:“跟。” 其實她完全被張明生帶了節奏,在她的意識裡,還是像之前一樣,不過就幾個底注而已,哪知道這次是梭哈。 範大煙多賊,手腳也快,聶青松說跟,他也不吩咐服務員,親自爬上臺面,將聶青松的籌碼,全部推到檯面中間。 此時張明生兩手間的牌,剛好全部推到了聶青松面前,推牌也就此結束。 聶青松也正好算牌結束,看到範大煙的動作,不禁問他:“你幹嘛?” 範大煙說:“他們梭哈了,你說要跟,我看你沒空放籌碼,就幫忙了。沒事,不用謝。” 聶青松愕然道:“我謝你奶奶個嘴,我說要跟了嗎?” 範大煙坐好後,衝冷若霜指指:“不信你問她。” 聶青松看著冷若霜,眼裡有詢問之意。冷若霜倒也大方,應道:“對,你確實說跟了。” 關鍵現場這麼多人,就是想賴,那也賴不掉。 聶青松看著張明生說:“你厲害,被你帶溝裡了。不過咱們還沒結束,你先說吧,左手總點數,減去右手總點數,最後還剩幾點?” 張明生十分疲乏,這算是他的賭術最巔峰的發揮了。眼力,腦力,心力,還有手速,全都用到了極致。 尤其是雙手推牌,絲毫都不能差。還要看牌記牌,心裡又要計算,真的是一心多用。 他喘了幾口氣,對聶青松道:“你先等一下,咱們以梭哈為主,先開牌底牌再說。” 他將自己的底牌拿起來,輕輕翻過來放下,又對莫志豪說: “這把你贏了,就有四個億了。我的底牌是張小六,只要你比我大,就能拿走所有的錢。” 聶青松不服氣的說道:“喂,還有我呢,你一對都沒有,難道我就不能贏?” 張明生一拍額頭:“哎吆,把你給忘了,那你開牌吧。” 聶青松開始根本沒看底牌,此時拿起底牌看了下,一下子甩到桌面上,那是一張梅花老K,果然也一對沒有。 而且最大就是老K,張明生跟莫志豪,牌面上已經有了A,她自然是最小。 莫志豪在張明生翻牌時,面色就已經不好看,因為他知道自己輸了。他將底牌翻開來,居然是一張小五。 他前面四張牌,都同張明生一樣大,唯有這張底牌,比張明生小了一點,結果輸掉了這一把。 張明生反而說著風涼話,對莫志豪道:“唉,你底牌這麼小,為啥要跟呢?真是可惜。” “我當時專注洗牌,也沒看看底牌,我要是知道底牌是小六,一定蓋牌放棄了。” 莫志豪肯定不信他的鬼話,氣的將牌甩給武少,說:“我還有一個億,咱們走著瞧。” 張明生不理他,將牌扔給武少,像是才發現似的,看著聶青松愕然問道:“咦,你已經輸光了,怎麼還不走?” 聶青松說:“咱們之間的局,還沒結束呢,該我們了。” 張明生輕描淡寫的說:“哦,不用比,你贏了,下去吧。” 聶青松嗖的站起來,還猛地拍桌子,指著張明生說:“你……,真是他媽的陰險。” 她被張明生帶溝裡了,沒有生氣。籌碼輸光了,也沒有生氣。可最後發現,竟然被他當猴耍了,怎麼能不生氣? 張明生也不甘示弱,大聲說道:“我,我什麼我?我說你贏了,難道不高興麼?還要我怎麼樣?” 聶青松道:“身為賭術高手,哪有賭半局的?這把我們還沒完,必須賭結束。” 張明生像是怕了她,說:“好好好,左手總點數一百三十點,右手總點數一百二十點,左手減右手,最後還剩十點。” 聶青松破口大罵:“放屁,一副撲克牌,就不止一百三十點,何況有五副牌。” 張明生看她不依不饒,只好說道:“左手一千七百九十七點,右手一千八百零三點,左手總點數減右手總點數,等於負六點。” 聶青松當場否決:“錯了,右手是一千七百九十七點,左手是一千八百零三點,左手總點數減右手總點數,等於正六點。” 張明生衝她擺擺手:“把兩副牌拿著,下去好好算清楚,然後再來告訴我。” 聶青松已經沒了籌碼,不能再坐在賭桌旁,果真拿著兩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