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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又問了一遍:“你確定沒騙我?” 範大煙連連點頭:“他真的一對沒有,騙你的話,我再胖兩百斤。那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下了牌局,我的時間都是你的。”竹子又盯著張明生說:“怎麼還不開牌?怕也沒用,我就說嘛,你的狗屎運,不會一直那麼好。” 張明生賤兮兮的說:“女人的感覺,真的很敏銳,我就是騙菊子入局,不然也不可能贏你們。” 竹子不信,她看看範大煙,又看看張明生:“你搏到了兩對,還是三條?” 張明生搖搖手指:“沒有,我只有一對皮蛋。” “那你廢什麼話,快開牌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贏我。” 張明生不再拖拉,終於翻開最後一張牌,是張黑桃A。 竹子懵了,菊子也懵了,梅子是不可思議。只要小蘭,還是沉穩,又或者早有預料,沒有多大觸動。 張明生的三張牌是方塊小二,梅花Q以及黑桃A。從五張明牌裡,挑選兩張,也只配上一對Q。 而菊子只有一對J,所以菊子已經輸了。 竹子雖然也配到一對Q,不過她零牌裡面,最大是老K,張明生的是張A。 按照規則,先比對子,再比散牌。兩人對子一樣大,而散牌從上往下派,張明生的A,大過竹子的K。所以這把牌局,是張明生贏。 竹子氣的一拍桌子,指著範大煙,怒道:“你……”可是後面的話,卻說不出來。因為範大煙確實沒騙她,張明生後面的牌,確實沒配到一對。 範大煙無辜的眨著眼睛:“我沒騙你,他確實沒有配到對子,或者三條嘛。那個,今晚還約嗎?” 竹子怒不可遏,一聲暴喝:“滾。”她倒不是氣範大煙,而是氣張明生跟她耍這樣的把戲,還把話說的那麼氣人。 幾人把牌全部給到了單伯,單伯正要洗牌,小蘭忽然說:“單伯,剛才用過的牌,就放在一邊。我們就用剩下的牌,來賭這一局。” 她又轉頭問張明生:“你沒意見吧?” 張明生顯得落落大方:“我當然沒意見,你想怎麼賭,你願意怎麼賭,我都奉陪。反正你左右是個輸,我怕啥。” 小蘭氣的柳眉倒豎,眼裡像要噴出火,不過愣是拿張明生沒辦法。 她看單伯正要掀牌,立即阻止:“且慢,我要切牌。” 單伯準備將牌遞到她面前,她又說了:“底下往上切十八張,再從上面往下,數十一張。” 這種切牌方式,等於從中間抽幾張牌,放在上面先用。她又給梅子使了個眼色,梅子似乎心領神會。 等單伯按照小蘭說的,從底下數了十八張,又從上面數了是一張放在底下。 小梅立即開口:“我也要切牌,底下數二十張,然後上面去掉八張。” 小蘭挑釁的看著張明生:“你不是會看牌記牌嗎?我把牌打亂,看你還這麼記得住牌。” 她不等單伯發牌,將所有籌碼推到前面:“我梭哈了。” 小梅也把籌碼推到前面:“我也梭哈了。” 張明生看著範大煙:“看看,看看,誰說女子不如男?咱們蘭姐梅姐,多麼豪氣。” 範大煙賣好式的微笑,看著蘭姐梅姐,連連點頭:“二位美女,確實巾幗不讓鬚眉。” 張明生又說:“不過小女子,就是個小女子,就不應該上賭桌。” 範大煙可不管什麼場合,推了張明生一把:“他媽的,你以後說話,最後面一句話,能不能別說了?” 張明生不解:“為啥?” “因為你最後一句話,往往讓人猝不及防。” 張明生笑笑,將所有籌碼,也推到前面:“我也梭哈了。” 這時單伯剛切切好牌,準備掀牌,他又說:“蘭姐想把牌弄亂,那好,我成全你,我也來切牌。” 他轉頭對單伯說:“單伯,往上切二十八張,往下切十五張。” 他又對小蘭說:“這下牌夠亂了,而且你們是二敵一,牌還沒發,就已經梭哈。所以這把,我們賭的就是運氣。不過我相信,我的運氣,肯定比你們好。” 小蘭滿臉的不屑:“真是大言不慚,哪來的自信!” “有句話說的好,陽光美麗,心地善良的女人,才有好運氣。蘭姐的美麗,那是毋庸置疑。可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變得心狠手辣,又怎麼能有好運氣?” 小蘭恨的咬牙切齒:“如果你經歷過我的痛苦,就不會說的如此輕巧。” 單伯插口道:“你們幾個小傢伙,故意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嗎?切個牌而已,一會往上,一會往下。牌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切好了,還有別的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可要發牌了。” 張明生本來還想跟小蘭爭辯,只好轉口說:“單伯,發牌吧。” 單伯看小蘭梅子都沒意見,於是掀將五張明牌,一張張掀開,在自己面前一字擺開。 這五張牌實在太巧了,竟然是三條A和兩張老K,一副葫蘆的牌面。 上把小蘭與梅子,她們各拿一張牌,棄權時已經放進牌堆裡。所以這把牌裡,缺的就是五張明牌,自己竹子菊子張明生的九張牌,一共十四張。 而已經十四張廢棄的牌裡,黑桃A和方塊k已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