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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大煙能不生氣嗎?這可是搏命的賭局,別人都是希望對手出錯。張明生倒好,反倒給自己增加難度,漲對手實力。 本來四小鳳要是各自為戰的話,其實根本不足為懼。因為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他們能不能搶到五張牌,還不好說。 就算能搶到五張牌,肯定也是胡亂的搶幾張。根本無暇分辨大小,多一個人比較,少一個人比較,確實沒多大區別。 到最後可能還是小蘭的牌最大,仍然是小蘭與張明生角逐。說不定她們非但幫不了忙,還會礙手礙腳。 不過張明生卻說,她們搶的牌,可以合在一起,選出五張來比大小。這是什麼情況呢? 本來沒搶到五張牌,會被視作沒完成比賽,當作棄權,或者判輸。但是現在,四個人的牌,可以合在一起,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即使只搶到一張牌,也可以放在一起,說不定那張牌還至關重要。小蘭他們四個人,即便每個人只搶到四張牌,那也是十六張牌。 從十六張牌裡,選出五張牌,不說同花順,拿四條的機會不小。葫蘆是大機率,同花隨便配。 而範大煙聽張明生講過,他上次跟小蘭賭,五張牌都沒搶到。這次居然還如此託大,讓對方合夥一起上。 他可是辭了贏天下幾萬工資的廚師長,專門跟著張明生來好運來,想混個更好的差事。 如果張明生出了事,好運來他肯定待不下去,再回贏天下也不可能,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他能不罵人麼? 範大煙甚至在拿眼睛偷瞄葛天亮,想找個機會,過去套套近乎,要是張明生輸了,能不能再回贏天下。 可是張明生生怕別人不理解,專門對單伯說:“單伯,你把規則,跟大家再講一遍吧,我怕她們不太清楚。” 單伯腦門都是綠的,他心想:我是讓你拔丫頭刺的,不是讓你來找死的。但單伯也只是心裡吐槽一下,知道張明生不會找死。 不過這一次,他也確實看不透,張明生玩什麼把戲,怎麼要絕地反擊。 看不透歸看不透,作為裁判,他必須公平公正,因此說道:“我將牌丟擲去的瞬間,你們可以開始搶牌。每個人在跳起來,又落地的一瞬間,搶到自己想要的牌,最多隻能拿五張。” “而後四小鳳的牌,放在一起,選出五張牌,同張明生比大小。如果張明生沒搶到五張牌,那麼他算是棄權認輸。” 單伯說完頓了頓,問張明生:“是這意思嗎?” 裁判沒搞懂規則,反過來問選手,這大概也是賭壇破天荒一次。 張明生施施然的說:“嗯,是這意思。” 單伯又說:“如果大家沒有異議,那麼我開始倒數了。” 張明生被四小鳳圍在中間,距離每個人,也就一兩尺遠。 四小鳳在廬江,也算有些名氣。不只是因為賭術,在新月城還算過得去,尤其人美條子好。 個個都有一米七的身高,比張明生足足高出十公分。他被極大美女環繞,看上去極不協調。 但他似乎怡然自得,極為享受。因為正好面對菊子,忽然使勁嗅了嗅,來了句:“菊子姐姐,在君悅的時候,你還欠我一個吻呢,什麼時候還?” 菊子比較文靜,她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不能亂了分寸,乾脆不理他。 小蘭直到單伯在數數,心裡還是懵的。這是她和張明生的賭局,怎麼三個姐妹又上來了? 她覺得實在沒有必要,讓三姐妹參戰。因為自己上次贏過張明生,而且是純粹的完勝。 對方連五張牌都拿不到,如何能贏自己?無論是彈跳力,身體的靈活度,他都差之甚遠,根本不可能贏自己。 不過她聽完單伯說,四個人的牌,可以合在一起,從中選五張牌,這才沒有出聲阻止。 因為她雖然自信,但對張明生的賭術,還是有著深深的忌憚。現在四個人的牌,對付他一個人,可以說是雙重保險。 她本就為復仇而來,只要能治對方於死地,其他也無需計較。 只是小蘭心裡也在想,張明生這是要自己找死嗎?不然為什麼提出這樣的賭鬥方式? 她也在盤算著,張明生到底有什麼制勝的手段。不過同單伯一樣,她也想不出。 畢竟她們有四個人,即使每個人只搶三張牌,那就是十二張。十二張牌對五張,怎麼也能贏。 更何況,按照上次的經驗,張明生能不能搶到五張牌,還是兩說的事。 難道說,自從上次他敗了以後,這麼多天,專門練彈跳力了? 小蘭絕對相信,如果張明生的彈跳力,能比自己好一點,那他肯定能拿到五張想要的牌。即便是同花順,也是信手拈來。 不過小蘭同樣絕對相信,僅僅十天時間,張明生不可能把彈跳力,會練的那麼好。 因為那不是賭術,關鍵受身體限制,他不可能做得到。 小蘭想的有些出神,單伯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各位注意,我開始拋牌了。” 張明生又適時的冒出一句,語氣還很奇怪:“咦,四位姐姐,你們怎麼沒商議下,各自確定搶什麼牌?” 竹子居然覺得他說的有理,而小蘭也呵斥道:“用你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