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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放鬆沒有出院,張明生這幾天一直在好運來。 他也不用做事,整天在辦公室待著,除了偶爾跟範大煙吹吹牛皮,要麼就是跟文和聊聊天。 接到單伯電話時,對方只是說了句,你過來一下,他便馬不停蹄的趕來。 張明生沒去過單伯的住處,委託文和將他送到門口。 他一進門,就打量起來,只感覺屋子古樸,考究,簡潔又充滿意境。 正嘖嘖稱奇,忽見單伯坐在茶几後面,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張明生不好意思的在單伯對面坐下,看著茶几上十幾只小酒杯,並且都放滿了酒,好奇問道:“單伯,你這是在做什麼?” 單伯直了直身子,說:“當然是請你喝酒。” “好啊,雖然我平時滴酒不沾,但要是單伯相邀,我一定奉陪到底。” “不過這酒,也不是那麼好喝的。你須得贏了我,才能喝酒。” “單伯真是好興致,既然單伯想玩,我就陪單伯解解悶。” 單伯目光如刀,盯著張明生:“不是玩,我跟你搏命。” 他指著酒杯說:“這裡有一十八杯酒,每隻杯子裡有一兩高度白酒。不過其中有一杯,裡面裝的不是酒,而是落雁沙,劇毒之物,粘之即死。” 張明生一怔,他見單伯不像是開玩笑,急忙問道:“單伯,這是為什麼?怎麼要跟我搏命?” 本來張明生以為,自己按照單伯吩咐,拔了蘭姐的刺。 單伯叫自己來,肯定是為了小蘭的事,所以他心情放鬆,才會隨意打量屋子。 可看這情形,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一旦認真嚴肅起來,他說話又開始遲鈍結巴,支支吾吾的說:“單伯,我受你關照頗多,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就算讓我即刻就死了,我也絕無二話。” 這時小蘭披著睡袍,從樓上走下來,施施然走到單伯身旁坐下。 張明生從她下樓,就站了起來,恭敬的喊了聲蘭姐。等小蘭坐下後,他才坐下,等單伯回答。 單伯卻沒有回答,而是說:“在你臨死前,或者在我臨死前,我自然會告訴你,為什麼這麼做。” 他從茶几下面,拿出一副撲克牌,拆開包裝後,繼續說:“今日這一局,是真正的生氣局,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不過,我們既賭牌技,也賭運氣。等下我會把撲克牌拋向空中,然後我們各搶六張牌。” “我們把牌理好後,放在茶几上,再從上往下翻。一張張發比大小,贏了的喝一杯酒,輸了的喝兩杯酒。” “這十八杯酒裡面,我也不知道哪一杯是落雁沙。所以說,我們既賭牌技,也賭運氣。因為說不定,贏的人喝的那杯酒,才是落雁沙。” 他問張明生:“你聽清楚,聽明白了嗎?” 張明生看著十八隻靠在一起的酒杯,他還以為請他喝酒,順便玩個遊戲,卻原來是催命符。 他堅決的搖搖頭,回答說:“單伯,你可以殺了我,或者對我說,你現在就去死,我都一定照辦。但是,我不會陪你玩這個遊戲。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單伯也知道張明生的脾氣,一旦耿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只好吩咐小蘭:“丫頭,你給張明生看看。” 小蘭站起來,脫掉睡袍,只穿短褲胸衣。就地轉了一圈,身上創痕,展露無遺。 張明生瞧得心驚肉跳,嘴唇都在顫抖,問了單伯剛看時,一樣的話:“這,這是聶蒼山乾的?” 單伯來搖搖頭:“老刀!他該不該殺?” 張明生說的斬釘截鐵:“該!” “聶蒼山該不該殺?” “該。” “張德寶該不該殺?” 張明生知道其中的關係,毫不猶豫的說:“該。” 單伯語調依舊,又問:“張明生該不該殺?” “我……”,張明生其實覺得很遠,小蘭受的苦楚,他壓根不知道,怎麼會把自己牽涉進入? 單伯說:“你跟柳傳熊賭鬥,把張德寶在新月城工作,當作賭注的一部分。如果張德寶不在新月城上班,他怎麼能算計到丫頭?所以你說,源頭是不是你?” 張明生雖然覺得牽強,可還是點頭承認:“是。” 單伯又說:“張餘與張齊宇去車站請你,去對付聶蒼山,你卻逃了。雖然你去了,不一定能贏,但至少丫頭,不用受此大難。你說,你有沒有連帶責任?” 張明生心裡覺得,這跟我沒關係嘛,可又覺得有那麼幾分道理,仍舊回答說:“有。” “那該不該找張明生報仇?” “該。” “他該不該殺?” “該。” 張明生正想跟小蘭道歉,單伯來又問:“單伯來,該不該殺?” 張明生這次沒有猶豫,回答說:“不該殺。” 單伯道:“他居然鼓勵你,去拔丫頭的刺,其實就是剝開她的創傷。所以,他也該殺。因此這一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因為我們兩個,愧對丫頭,都該死。” 其實張明生很想說,我們兩個都別死,一起為蘭姐報仇。可是話講到這個份上,多說也沒用。 他深吸一口氣,只說了三個字:“扔牌吧。” 顯然他是答應了,要陪單伯玩這把生死局。喜歡賭壇聖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