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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怕好運來的人,像吳榮榮一樣對他充滿敵意。 所以選擇同小蘭比鬥這天,才提前半個小時,帶著範大煙走進好運來。 實際上好運來已經輸給紅姐,因為同張明生定下新的賭約,這才沒有來接手。 吳放鬆鄭重其事的將好運來託付給張明生,不知道是忘了這一節,還是對他抱有必勝的信念。 不過張明生這幾天苦練,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好運來奪回。 不只是要給吳放鬆一個交代,更重要的是將小蘭拉回頭。 這不是一次正式的比鬥,沒有邀請協會做見證。 不過當時定下賭約,有很多人在場,因此來觀看的人依然不少。 上次在場的人,一個不少的人全在。 比鬥地點,,仍舊在好運來的頂層樓面,賭場佈局也跟上次一樣,基本沒動過。 張明生精心打扮了一下,穿上師傅買的不菲行頭,西裝皮鞋,襯衫蝴蝶結。 一旦正式起來,坐到賭檯前,他像變了個人。 他剛坐下,葛天亮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地說:“上次讓小美叫你,沒請動你。本來想親自去找你,誰知臨時有事出差了。” “等我回來後,你卻已經離開天下贏了。怎麼,誰讓你不開心了?跟我說,我整治他。” 張明生上次來得匆匆,也沒人替他介紹,所以不認識葛天亮。 不過聽他說派小美來找過自己,估計就是那個秘書,由此推斷對方就是葛天亮。 他面無表情地說:“原來是葛總,有任何事情,等過了今晚再說吧。” 葛天亮十分不悅,不陰不陽地說:“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人,可是不多啊。” 張明生語氣生硬:“你高高在上慣了,受不了別人的怠慢。可我就是個平頭百姓,自然要用平頭百姓的方式。你不習慣,可以不用來找我。” “我專門打聽了,廚房裡的人,都說你賭術非凡。但為人卻謙遜低調,甚至還有些憨傻。可我看你,怎麼還挺刺頭的?” “那是平時的我,可一旦上了賭場,我就會變得不一樣。再說人在面對不同事物的時候,會有不同的態度。你只用你自己的想法,去評判別人,那是你的事。” “看來你我話不投機,不過誰跟我葛天亮作對,跟天下贏作對,都沒有好下場。” “我不想跟任何人作對,但有人要故意找我麻煩,躲又躲不掉,那怎麼辦?只能接著就是。” 葛天亮一笑,語氣放軟,說:“我也不會無緣無故找別人麻煩,只是想跟你合作。” “我剛才都說了,有什麼事,等賭完這一局再講。” “可我要說的事,也是跟賭局有關。” “哦?我跟紅姐的賭局,怎麼會扯上你呢?那你說說吧,找我合作什麼?” “我看中紅姐的宇宙恆沙了,想叫你替我贏回來。她提的任何賭注,都由我承擔。事成之後,你有什麼要求,我會全力滿足你。廚師長,大堂經理,還是副總,都沒問題。” 張明生跟小蘭是老鄉,她還是哥哥曾經的女朋友。 他與小蘭也只是個人一些恩怨,所以不可能為葛天亮做事。 尤其是張明生,對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天生有種排斥。 他不留情面地說:“我都已經離開贏天下了,對你說的那些職位,沒有任何興趣。主要這是我跟紅姐的賭局,不想摻雜別的東西。現在,請離我遠點。” 葛天亮眼神不善地盯著張明生:“你的拒絕,會被我看做是對手,希望你考慮清楚。” 張明生本來是坐著的,這時卻站了起來,原來單伯來走了過來。 他忽略葛天亮,跟單伯來招呼著:“單伯,你怎麼來了?” 單伯來卻問葛天亮:“小葛,你也來了?咦,你們認識?” 葛天亮見到單伯來,笑著說:“閣老也來了,怎麼,你們也認識?” 單伯道:“我們認識有幾年了,想找他說點事。沒妨礙你們吧?” “沒有,我們談完了,那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 葛天亮走遠了,單伯來才囑咐張明生:“此人你要遠離為好,一旦粘上了,會麻煩不斷。” 張明生有些無奈:“我最不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可他非要找上我。” “為什麼?” “上次蘭姐拿出一頂王冠做賭注,叫什麼宇宙恆沙,葛天亮要我替他贏回來。” 單伯來喃喃重複著:“宇宙恆沙?唉,又是一鍋端。” “那就是一頂價值不菲的王冠而已,單伯為什麼說它是禍端?” “這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以後你會自然知道。” “那單伯你,怎麼會來賭場的?你不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麼?” “我來是想叮囑你一句,記住我跟你說的,拔了她的刺,打掉她的氣焰。” 單伯來隨後又嘆了口氣:“唉,小蘭心高氣傲,受了諸多苦楚,才練就一身本事。我真怕她輸了後,會接受不了,所以我來,就是要安慰她。” “單伯你抬舉我了,蘭姐的賭術不可小瞧,上次我就輸了。” “上了賭場的張明生,不敢說天下無敵,能贏你的沒有幾人。” 單伯又嘆了口氣:“唉,都怪我,要不是當初給了她一本佰草集,小蘭也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