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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阿姨是想幫範大煙,她怕戴春枝到時候輸了會抵賴。 戴春枝在心裡,可埋怨死張明生了,怪他太多事。 可人家問了,自然要回答。她本來就是準備輸,所以是想也不想,說連帶欠的一起押。 戴春枝心想,再有鬼,也不能連出三把豹子吧?她是一心想輸。 第三把骰子擲下去後,範大煙看了一會,便轉向張明生。 見他嘴巴鼓脹,臉色微紅,一聲斷喝:“他麼的,你在幹嘛?拉屎嗎?” 張明生既不看他,也不理他。範大煙伸過胳膊,想來抓張明生。 這時張明生放鬆下來,指著桌面對範大煙說:“廚師長,你,你,你又輸了。” 範大煙一驚,朝骰子看去,心裡跟戴春枝一樣的想法:真的有鬼。 原來他又開出了豹子,而且三次都是兩點豹。 範大煙氣的一把掀了桌布,氣呼呼的說:“不來了,不來了。” 張明生似乎不知好歹,對範大煙說: “廚師長,你,你掀桌子也沒有用啊,你已經是輸了。願賭就得服輸才行,不然以後沒人跟你玩。” 他還幫戴春枝算起了賬:“春姐自己九千,加上你欠的七萬二,一共是八萬一。乘以八倍,你要賠給春姐六十四萬八。加上上把欠的七萬二,你一共欠著春姐七十二萬。” 範大煙氣的推了張明生一把:“關你什麼事?” 他正要轉身離開,卻越想越不對勁。自己玩骰子這麼多年,從未失過手,怎麼今天卻一連三次出了偏差? 就算偶有失手,也不能連失三次,還每次的點數一樣? 他想起每次骰子在桌子上轉時,張明生都要在那憋勁。 於是範大煙收回腳步,轉過身一把拽住張明生衣領,喝問道:“是不是你每次都在搞鬼?” 範大煙這樣一問,大家也都醒悟過來。 因為彼此都太熟悉了,範大煙不可能水平這麼差。 就算水平差吧,那也不能每次都擲兩點豹子吧? 現在的情況,除了戴春枝以外,全都輸了,所以大家都惡狠狠地看著張明生。 正在僵持不下,大門外走進來一箇中年女子,一身正裝。 她進門就跟範大煙打招呼:“咦,老範,你們在做什麼?” 範大煙只得放開張明生,沒有回答女子,而是問道:“李經理,你怎麼來了?” 李經理回答道:“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個叫張明生的?” 範大煙愣了,問道:“你,你找張明生?” 李經理說:“是啊,有個尊貴的客人,點名要他做一道麻婆豆腐。” 範大煙道:“他廚藝實在不咋地,麻婆豆腐做的最好的是賴廚師,不如叫他做吧。” 李經理板著臉說:“怎麼,你沒聽清我說的話嗎?人家點名要張明生做,好吃不好吃,倒是其次,關鍵要是他做的。聽懂了嗎?” 範大煙連連點頭,李經理喝到:“聽懂了,還不去安排?二十分鐘之內,讓他做好送到海洋廳。” 李經理管理著整個餐廳,比範大煙高了幾級,她的話可不敢不聽。 他只好先將賭骰子的事,放在一邊,立即安排張明生做菜。 只是張明生將麻婆豆腐做好後,他看得眉頭直皺,但就顏色來說,差了不止一點,更別說香與味。 範大煙心中十分納悶,到底是什麼樣的客人,竟然需要李經理親自陪同? 而且那麼多好廚師不用,偏偏用這個最差先生,還要他親自送去。 範大煙忍不住在想,真怕客人到時候,看到張明生的樣子,別說食慾了,說不定連上頓飯都要吐出來。 這倒並非範大煙輕賤張明生,實在是張明生在廚房裡,煙熏火燎,汗漬油漬,加上他又不注重儀表,整個人像是垃圾堆裡爬出來的。 慢說高貴的客人,即使廚房裡的同事,也都和他保持起碼三米距離。 李經理指明要張明生做好菜,然後再親自送過去,沒說要範大煙陪同。 可是範大煙卻完全壓制不住好奇心,想看看這種奇葩客人到底是誰,便陪著張明生一起來到海洋廳。 張明生託著菜盤,範大煙為他推開大門。 偌大的房間內,就只有兩人,坐在一張圓桌旁。 其中一人,自然是李經理,另一個是青年女子。 張明生把菜放在桌子上,就退在一邊。 李經理愕然指著他,問範大煙:“他,他就是張明生?” 範大煙賠著笑點頭:“是,他就是張明生。” 李經理眉頭鎖的很緊,吩咐範大煙先出去。 範大煙在轉身離開的時候,見到那青年女子用手捂住嘴巴,站起身來急匆匆跑向洗手間,好像還乾嘔了幾下。 範大煙暗自幸災樂禍:“好好吐吧,有錢人就愛折騰。” 他忽然想起來女子是誰了,因為在電視上見過一次。 青年女子在洗手間,足足呆了十幾分鍾,這才快步走了出來。 她在原先的位置坐下後,衝張明生招呼,讓他坐在自己身邊。 張明生在四海大酒店工作時,從不與客人接觸。 在贏天下就只是個切菜的,更不用與客人打交道。 所以他每天只穿工作服,而且一穿就是十天半月。 因此身上那個味道,他自己也清楚,哪好意思,跟那樣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