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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老闆對戴本說道:“不過我跟你說清楚,我們計劃好的,後面這兩人,一個是喝黃酒的,一個是喝啤酒的。即便你酒量再好,我看你這肚子也未必裝的下去了。” “多謝提醒。來吧。”老闆只得回到位置上,繼續寫他的欠條。 戴本重新站了起來,看著對面走來的小夥子問道:“你是喝黃的還是脾的?” 小夥回答到:“黃的。” “好,那我們就別再叫注那麼麻煩了,這樣吧,”戴本啪的一聲,把一張欠條拍在桌中間,繼續說道:“這裡是二十萬,咱們就拿著瓶喝,誰先倒下了,誰先吐了,誰先喘氣了,就是輸。” “好的。”老闆一聽又是二十萬,馬上寫好欠條,與戴本的擱到一起。 黃酒是上等的花雕,其實是用罈子裝的,一罈五斤裝,兩人各抱起一罈張口就喝。 大家都明顯能看到,賭酒二人喉結不停上下滑動著,還有咕咚咕咚響亮的喝酒聲,這說明大家都是在真喝。 只是戴本僅僅喝了六七口就停下了,然後大口的喘氣,小夥見戴本停下後,也跟著停下。 喘了一會,戴本又拿起一張欠條拍在桌中間:“來,繼續。” 戴本一連輸了三次,最多七八口酒,就要停下喘氣,他把最後一張欠條拍在桌子上:“再來。” 這次他一直堅持著沒有停歇,直到一罈酒喝的涓滴不剩,然後把壇底朝上,意思是喝的光光。對面小夥比戴本先喝完,不過他的壇底卻始終翻不過來,並且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雖然沒有嘔吐,卻再也站不起來。 戴本收了賭注,對最後一位參加賭酒的小夥說道:“來吧,小哥,咱們規矩一樣。”說完他扔下一張欠條,女荷官早已起開了啤酒,分與二人。 她看著戴本感覺好嚇人,肚子就像是個懷胎十月的孕婦,他生怕戴本別爆炸了,哪有人這樣喝酒的,聽都沒聽過。 戴本這次拿起啤酒,只喝了半瓶就停下了,他不是喘氣,而是吐了,吐了一大口。不過他沒有停頓,拍下最後一張欠條說道:“繼續。” 一瓶啤酒喝完後,開始想要嘔吐,被他強行壓制住,可是意識不受控制,‘砰’的一聲摔倒在地,然後人事不知。 戴本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目不能視物,迷迷糊糊得,感覺自己像是睡在床上。邊上有個櫃子,上面有個玻璃杯。 他也不管裡面有沒有水,是不是水,能不能喝,拿起來就喝乾。他口乾舌燥,心如火燒。幾口喝完一大杯水後,又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雖然他依舊感到頭重腳輕,不過他沒有繼續睡去,而是慢慢地坐了起來。 他打量著所處的環境,這是一間臥室,準確地說,應該是間女人的臥室。因為裡面所有物事,全是女性用品。 房間不大,除了一張席夢思床以外,就只有一個床頭櫃,一排衣櫃和一張梳妝檯。他看著床頭櫃上的玻璃杯,心裡想到,原來真有個杯子,迷迷糊糊的,好像喝了好幾次水,可是這杯子裡的水,怎麼會喝不完呢? 他站起身,想出去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可是一站起來,就天旋地轉,只得又坐下來,讓身體慢慢地恢復。 他正想著心思,這時門開了,徐瑞蓮拎著個袋子走了進來,他見到徐瑞蓮煞是詫異:“咦,怎麼是你?” 徐瑞蓮笑盈盈的,靠在梳妝檯上看著戴本:“你以為會是誰?老兄,這可是我的地方。” 戴本愕然,問道:“你住的地方?這是你家?” 徐瑞蓮饒有興致的看著戴本,說:“當然不是,這裡是夜半賭場。而這個房間,是我平時偶做休息用的。” 戴本扭頭四下看了看:“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難不成是我把你劫來的?自然是吳勇兵送你來的。” “他人現在在何處?” “在下面玩呢。” “好,我去找他。”戴本起身要去找吳勇兵,可是身體不聽使喚,又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徐瑞蓮把袋子放在床上,笑嘻嘻地說:“行了,休息下去洗個澡吧,你看你身上難聞死了。這是吳勇兵給你準備的衣服,本來他們是要給你洗換的。但我知道,你不想被人看見本來面目,所以被我攔下了。” “謝謝!現在幾點了?”戴本看著窗外的霓虹燈,他只知道是夜裡,卻不知道是幾點。 徐瑞蓮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知道嗎,你已經睡了二十個小時了。” 戴本驚叫一聲:“什麼,二十個小時?糟了,今天我可沒有請假,明天回去上班又要捱罵了。” 徐瑞蓮收斂笑容,很嚴肅地問道:“你明明可以靠賭術,靠實力吃飯,過得逍遙自在,榮光無限。卻偏偏去做那份苦差,這是為何?” 戴本回道:“因為我喜歡,因為過得踏實!還有,我那手藝,也是靠實力吃飯。” 徐瑞蓮問道:“那你另外一份工作是做什麼的?” 戴本甩甩頭沒有回答,徐瑞蓮知道他不想說,於是轉了話題:“你去洗澡吧,那個門進去就是。打理好自己,就出來吧,外面是我的辦公室,我去幫你叫吳勇兵。”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