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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天陰出去半個小時,就領著一個年輕人走進來。 此時已過十一點,接近午飯時間,大家都在忙各自的事。 只有範大煙和張明生,在一旁說著話。 賴天陰與青年還未進門,就聽見青年說:“我說小賴子,你急匆匆叫我來,說是被人欺負了。可這後廚內,也就範大煙的賭術,比你略高一點。但是他知道你是我的人,應該沒膽子欺負你吧?” 賴天陰的語氣充滿敬畏:“當然不是,範胖子還沒那個膽量。” “哦,那是誰?”兩人說著話,已經進了廚房,徑直來到範大煙面前。 青年直接手指戳著範大煙肩頭:“聽說我兄弟被欺負了,你指給我看看,到底誰有這麼大本事?” 範大煙看到青年,立馬換了副諂媚的嘴臉:“呀,魚哥,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來來,快坐快坐。” 他又吩咐張明生:“快去給魚哥切茶。”然後對賴天陰埋怨道:“賴廚師,兄弟們手癢,純粹是玩兩把,談不上誰欺負誰。你看你,還勞動魚哥大駕,專門跑來一趟。其實這都是後廚內部的事,沒必要驚動他老人家。” 範大煙左右逢源,可是三個人,沒一個理會他。青年不坐,賴天陰也不吱聲。而張明生,正手裡捧著雞蛋,也沒去切茶。 青年說:“切茶就不必了。我就是想見識下,到底誰有這麼大本事,敢欺負我的兄弟,我也想領教一下。” 賴天陰指著張明生,簡直是怒氣填胸:“魚哥,就是這小子。” 青年一直沒正眼瞧張明生,他那個樣子,就是個廚房打雜的夥計。如果他有那個本事,也不用混的那麼差。 可青年怎麼也沒想到,賴天陰說的就是此人。他一把摘下墨鏡,表情詫異而又誇張,問賴天陰:“你是認真的?他,欺負你?” 賴天陰重重的嗯了一聲,聲音是從喉嚨發出。青年搖了搖頭:“我說小賴子,你還真是越來越沒出息,竟然被這樣的人欺負了,還有臉來告狀。本來文哥說了,還想準備提你去賭場幹,以我看啊,還是算了吧。” 隨後青年話鋒一轉,說:“不過我既然來了,肯定是要為你出頭的。”他又正視張明生:“喂,你叫什麼名字?怎麼……” 青年的話沒說完,被張明生的舉動驚呆了,然後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原來他們沒進門時,朱幼銘就催張明生,讓他把雞蛋拿過去。他已經起鍋燒油,準備雞蛋炒大蔥。 範大煙說完話時,朱幼銘又催了一次。張明生拿著一盤雞蛋,正要給他送過去,卻正好被青年與賴天陰擋住出不去。 他又不敢從兩人中間闖過去,看朱幼銘的油鍋,已經在冒青煙。一急之下,便左手托住盤子,右手拿出雞蛋,直接衝朱幼銘扔了過去。 他是扔向油鍋旁邊的鋼盤,那裡面裝著一些蔥薑蒜。雞蛋落在鋼盆內,竟然沒碎掉,滴溜溜轉動著。 張明生一共扔了三次,三顆雞蛋雖然分先後,落入鋼盆裡。可是隻晃了幾下,然後一起停住不動。 張明生離鋼盆,最少八九米遠,能將雞蛋準確扔進鋼盆,已屬不易。 最難能可貴的是,雞蛋竟然不碎。青年自問辦不到,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賴天陰連忙喊道:“魚哥,魚哥,你怎麼走了?” 魚哥停住身子,卻並不回頭,說:“確實是個高手,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小小的後廚裡,還真有點藏龍臥虎的意思。” 魚哥走了,賴天陰也追了出去。範大煙斜眼瞧著張明生,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啊。” 張明生懵懵懂懂:“什麼真高?” “你用這種方法,將魚哥驚走,簡直是兵不血刃,化解了這場危機。” 張明生尷尬笑笑:“我不是故意的,我看朱師傅急等雞蛋下鍋,他們又擋住去路,只好出此下策了。” 他又問範大煙:“那個魚哥,就是賴廚師的老大麼?” 範大煙搖搖頭:“不是,他也就是個小跟班的,只能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 隨後不無憂心的說:“文哥可是個厲害角色,睚眥必報的性格,又特別袒護手下,他一定回來尋你的晦氣。” 張明生安慰範大煙:”沒事的老大,頂多我裝孫子,低聲下氣的跟他們說,實在不行,我就離開贏天下,一定不給你找麻煩。”喜歡賭壇聖手()賭壇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