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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子見張明生忽然發威,不禁有些害怕,怯怯的說道:“我想說不需要再叫牌了。” 張明生問:“押注的錢是誰的?” 菊子答道:“你的。” “那你為什麼不問問我?” “問你什麼?” “當然是要不要添牌。” “這種牌面還用問嗎?A已經出現兩張,難道你還想搏最後兩張A?何況二十點了,贏的機率已經百分之九十九了。” “要問,每張牌都要問,因為這是我的錢。我要的不是百分之九十九,我要的是百分之一百。” 菊子也來了脾氣,對著張明生髮飆:“是你硬拉著我上賭檯,也是你把錢塞給我,那就由我做主。我就不要牌了,你怎麼辦吧?” 二十點的牌面,除非莊家也拿到二十點,或者二十一點,否則菊子贏定了。 關鍵已經二十點了,只有搏A才不會爆牌。而A已經出現了兩張,一張在聶青松那裡,一張在莊家那裡。 幾乎是穩贏的牌不要,讓菊子去搏兩張機會渺茫的A,她自然十分抗拒。別說菊子,竹子也在旁邊說:“瘋了吧,都二十點了,還要添牌?” 小梅不出聲,張齊宇也問張明生:“你什麼意思,還要叫牌?” 張明生不理會她們,就是直愣愣的盯著菊子。 菊子雖然炸毛了,可她還真不敢自作主張,畢竟可是三百多萬。 莊家問:“你們商議……”他本想說,你們商議好了嗎,到底要不要叫牌? 可是張明生也不看他,光用手指著他,大聲呵斥著:“你,閉嘴。” 菊子終究是拗不過張明生,氣勢上就不行。她被張明生盯的發毛,只好問:“那你什麼意思嗎?還要添牌?” 張明生的意思很明顯,她問的不過是廢話,說明心裡有多抗拒。 張明生聲音變低,卻很有力度,也很簡潔:“要。” 菊子鼓著腮幫子,看著面前的籌碼,就是不開口要牌。張明生催促著:“我說了,繼續叫牌。” 張齊宇勸菊子:“就聽他的吧,不管怎麼說,他賭術比你厲害。” 梅子也說:“是啊,反正錢不是你的,你不要有壓力。你叫牌了,輸贏都不怪你。你不添牌,輸贏他都會怪你。” 竹子跟菊子想法一樣,這種牌就不應該再叫,不過她也沒有火上澆油。 菊子一狠心,衝莊家說:“來,我繼續添牌。” 莊家也一直希望她叫牌,這種牌面,爆牌的機率,那是九十九點九。他迫不及待的發過去一張牌。 菊子用雙手按住那張牌,像是摸到了狗屎,身體後仰,腦袋離的遠遠的。 還閉上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也是半睜半閉,只餘下一條縫隙,盯著自己的手,然後掀開牌的一角。 其實她什麼也沒看到,卻忽然一聲驚叫:“啊。”並迅速又按住撲克牌,這就是緊張的。 竹子梅子張齊宇,也全都渾身一緊,竹子趕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爆了?” 菊子吁了一口氣,說:“不是,我就是太緊張了,還沒看牌呢。” 她又是那種姿勢,開始看牌。先翻開一角,看到一個紅點,然後慢慢往上翻。紅點變成一豎,又變成了斜斜的兩豎,接著中間出現一條紅槓,最後露出整個A。 這時她一把掀開撲克牌,激動的手舞足蹈,也語無倫次:“A,真的是A,是張方塊A,我真的拿到A了,A被我拿到。” 她連親了撲克牌好幾口,真像是個瘋子般。 張明生無動於衷,竹子梅子張齊宇,似乎更開心,一起上前,說著恭維的話。 聶青松面色鐵青,她讓小男孩與中年不停的添牌,連續爆莊,就是為了叫走四張花色牌。 她以為按照張明生的風格,起碼要叫到A才會爆莊。那麼後面兩張牌,一張小五與一張小七。菊子要麼只能拿到十五點,要麼只能爆莊。 或者張明生叫一張牌或者兩張牌,那麼菊子最大也只能拿到十八點,再經過自己控牌,莊家隨隨便便能拿二十點。 只要張明生叫牌了,無論是叫一張兩張,還是三張,菊子都會輸。 可是聶青松哪能想到,張明生偏偏一張沒叫,讓菊子拿到了二十一點。現在無論她怎麼控牌,也不可能讓莊家拿到二十一點,這把她又輸了。 一把輸在張明生不該要牌,卻偏偏要牌上。一把輸在他應該要牌,卻反而不要牌上。 這就是她還小,經驗不足,不懂得詭詐伎倆。而她不知道的是,張明生的小手段,也算是跟她爺爺,賭壇魔手聶蒼山學的。 反正已經輸了,聶青松也不再控牌,胡亂的給自己要了兩張牌,也不再指揮莊家。 莊家為了搏命,十九點還繼續要牌,最終爆莊。這讓張明生贏回了上把輸的一百塊,然後他還囂張的對大家說:“誰說牌面小,就一定要叫牌?五點的牌面,還不是照樣贏錢?” 聶青松蹭的站起來,不服氣的說:“你別太得意,我會讓你哭著回去。”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