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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只能算是半個伴山屯人,我爸叫李焱,原來是伴山屯人,後來進城當了工人,我爺爺是李振江。”
“李焱?李振江?名字好像有點兒印象,不過對不上號。”老頭子思索了一下說。
“李焱是我四叔,老人們都叫他火爐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李懷湊了上來,在一旁說。
“奧,小爐子,我知道是誰了,你是他的兒子呀,那你應該認識李前進吧。”
“……必須認識呀,那是我五爺,我爸從小跟他長大的,我這次回老家就住他那兒”
看來這是熟人,跟五爺有過往。李愷想。
“我叫趙秋收,過去鄉親們都叫我趙大力,你回去問問你五爺知不知道我。以往每年過年我都去找他喝二兩的,去年把腳給崴了,沒去成,說起來都兩年沒見他了。他現在身體咋樣了?”
“身體還行吧,不如前兩年了。你是他戰友?”
“也算是戰友吧。”趙秋收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也……算是?”
“呵呵呵,當年人民公社的時候,咱們幾個村屬於同一個生產大隊,你五爺是大隊書記兼大隊長,富昌村當時分成了兩個生產小隊,我是五隊的小隊長,所以說也算是戰友,大生產戰線的戰友,那時候你五爺可沒少照顧我。後來生產隊解散了,這裡又恢復成富昌村,我做了幾年村長。”
怨不得這老爺子言談話語中對自己多有迴護,原因在這兒呀。
“那您現在是這裡的村長?”
“不是了,我前年就退了,現在的村長是你光榮叔,咱家二小子。”
“哦。”這也算是一種繼承,這種現象在農村也不少見,直到幾年後的《村民委員會組織法》出臺,才逐漸改變和抑制了這種家族傳承的村幹部繼承形式。
“那更得勞煩趙爺爺和趙叔費心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這事兒怎麼收場呢,給你們添了這麼大麻煩,再有理也是沒理的。我回去得跟我五爺說說,得虧趙爺爺您念舊,護著我,不然今兒沒準兒還得吃虧呢。”
大爺—老爺子—趙爺爺,這稱呼的變化,再一次讓趙豐收笑了出來。
“你小子,行啦,趕緊回去吧,這麼多人看著呢,時間長了,我可鎮不住。跟你五爺打個招呼,我明天上午去看他。”趙豐收用手點了點李愷,無奈的笑著說。
“看您說的,什麼時候您也是這富昌村的當家人,還能有您鎮不住的人和事兒?那趙爺爺您忙著,我們就先撤啦。”李愷諂媚的奉承道。
“臭小子,趕緊滾,你這賴皮勁兒,跟你爹一點兒都不像。”
李愷走回院中,招呼大家:“行了,咱們回去吧,人家老隊長來了,這個面子得給。大嫂三嫂,你們幫大姐收拾一下,除了她們孃兒倆的衣服,別的東西都不帶,咱們孃家有錢,缺什麼買新的。”
因為需要帶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眾人往外走。
經過躺在地上“哎呦”的徐傳宗時,李愷特意蹲了下來,拍著他的臉,看著徐老婆子,平靜的地說道:“也不知道誰給你們家的膽子,敢對我們老李家的閨女動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們老李家,別說是寶貝閨女,就是一條狗,進了你們家,你們家也得當祖宗供著。條件我已經跟你們老隊長說了,該怎麼辦你們掂量著,辦好了,咱們兩家還是親戚,辦的不滿意了,哼哼……”
然後李愷緊走幾步趕上大家,開始逗弄李慧懷裡的徐安寧“小妮子,給七舅舅笑一個,七舅舅給你做個鬼臉啊,木啊,木啊……”,蹦蹦跳跳的像個大孩子。
旁邊的趙豐收看著哭笑不得,這是個什麼物件兒。
李愷他們一出院門,徐老太就跑到趙豐收跟前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老隊長,您可得主持公道呀,咱們富昌村的人可不能白讓他們伴山屯的人欺負了,您得管管呀。”
“管?我怎麼管,給你們家主持公道?那將來我們家小琴被他姑爺家欺負了,我也過去給他們家主持公道?把我自己孫女揍一頓?”
“我不是那意思……”徐老婆子趕緊辯解。
“你也別上綱上線了,還伴山屯富昌村的,你們兩家打架關村裡什麼事兒,村裡還必須得給你們家出頭呀,村幹部是你們家護院呀,你們多大臉呀。”
“那也不能白打了呀。”
“白打?白打你們一頓能把事兒了了就好了,這事兒沒完呢,沒法管,我管不了。光榮出門辦事兒了,等回來讓他看看怎麼辦吧,看你們家認個錯道個歉能不能把事兒給糊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