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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勇兵見到張明生時,難過的說不出來話。
想當年他是個戴本,多麼的意氣風發?馳騁賭場,無人能敵。談笑間,滅幾家又一家賭場。
要問吳勇兵這輩子,最感激的人是誰,非張明生莫屬。
他不僅用贏來的錢,幫他治好母親的病。還讓他有錢有人,來了間平天下安保公司。
這讓他有了自己的事業,不再是個被人鄙視的小保安。
關鍵自己收穫的愛情,也是張明生間接促成。他和竹子已經結婚,兩個人恩愛有加。
所以他能為張明生赴湯蹈火,那是毫無怨言。
可如今張明生瘋了,他卻過得好好的,心裡能不難過麼?只是他不善言辭,傻傻的看著張明生。
張明生看他的眼神,卻充滿了防備。可能被艾草跟吳天星搞怕了,以為吳勇兵也是來害他的。
於是斜著眼問吳勇兵:“你這個傢伙,也想搞我嗎?我告訴你,我外面可是有人。”
吳勇兵差點哭了出來,這是真瘋了啊,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他一肚子憋屈,不知道怎麼發洩。也該範大煙倒黴,正好走進病房,被吳勇兵一把抓住衣領。
他怒問範大煙:“有誰欺負我哥嗎?”
他剛才被打的臉,到現在還疼呢,又被吳勇兵封住衣領,範大煙也怒了,罵道:
“你他媽的講點道理吧,別以為老子好欺負啊,真以為我幹不過你嘛?”
吳勇兵的架勢有點嚇人,不過大頭還是小聲的問範大煙:“聽你這麼說,他臉是你打的了?”
範大煙怒吼一聲:“滾,用腦子想想,要是我打的,他敢這麼對我嗎?”
大頭識趣的退開,嘟囔一句:“也是。看來我這腦袋,還有瑕疵啊。”
吳勇兵又問一遍:“到底有沒有人欺負過他?”
範大煙沒好氣的說:“你在欺負我,早知道不通知你了。”
嚴老剛好走進來,淡淡的說:“沒人欺負他,大家都對他很好。”
吳勇兵這才放開範大煙,拍拍張明生肩膀,卻啥也說不出來。
張明生肩膀一抖,甩開他的手,說道:“我跟你熟嗎?你少碰我。”
吳勇兵哽咽著說:“你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張明生懶得理他,一扭身坐在床上。
吳勇兵衝其他人說:“以後我就住這裡了,麻煩誰讓個床鋪給我?”
八個人已經住滿,讓床鋪就是搬其他病房,沒一個人理會吳勇兵。
他又看著範大煙,範大煙跳了起來,指著他說:“打死老子都不搬,你別欺人太甚,當心老子跟你拼命。”
吳勇兵這次沒有糾纏,只好以利誘導,說:“只要誰搬出這間病房,以後在醫院的吃喝拉撒睡,我吳勇兵全包了。”
他這樣一說,大頭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另一個老頭,已經去收拾東西了,吳勇兵答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
大頭見那個老頭也有想法,他就只能放棄了。
吳勇兵本想去問問醫生,張明生什麼情況,順便再替老頭繳費。
可門外旋風般,衝進來一個女的,也跑到張明生床邊,半蹲在他面前,開口喊哥:“哥啊,你,你這是怎麼了?”
來的是菊子,張明生斜眼瞧著她,指著吳勇兵問:“你們兩個是一夥的吧?”
菊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大頭一下子蹦起來,大聲說道:“這次說什麼,老子也不搬出去。”
大家都莫名其妙,範大煙問他:“你要搬那裡去?誰讓你搬了?”
大頭指著張明生說:“凡是喊他哥的,最後都住下了。這個小娘皮,肯定也要住這裡。這次我肯定不搬,我要跟她一起住。”
範大煙看了吳勇兵一眼,說道:“哇靠,你小子膽兒挺肥啊,敢說這樣的話。”
幸好吳勇兵沒在意,菊子則點頭,對張明生說:“我們是一起來的,還有竹子姐,蘭姐梅姐,他們這幾天都會來。”
張明生驚的一下子跳起來:“什麼?我得罪了這麼多人?你,你,可我不認識你們啊。”
菊子哭道:“哥,我是你師妹啊,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想當年你在賭桌上大殺四方,如今怎麼變成這樣了,到底是誰害的你哦。”
可能菊子比較有親和力,張明生低頭小聲問她:“你說,我們以前認識?”
菊子點頭,張明生又指著吳勇兵問:“那他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