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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牌發到袁老面前,可張明生的喊叫聲,仍舊沒有結束。他甚至站了起來,兩隻手一起,指著那張牌喊:不是十不是十不是十。
袁老本來要開牌,看他這個樣子,索性不把牌翻過來,就那麼盯著張明生看。
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就催他:“你再怎麼喊,牌也不會變,改你叫牌了。”
傻青年也衝張明生說:“大哥,輪到你要牌了。”
張明生嘴巴不停,手也不停,抽空對青年說了聲:“你幫我要牌吧,隨便啥牌都行。”
傻青年不幹,應道:“這怎麼行,也不符合規矩。”
張明生右手一揮:“沒事,隨便你發。”
他兩對的牌面,已經定型了,隨便來什麼牌,也改變不了。所以無論發什麼牌,結果不會變。
啥青年拗不過他,眼睛看著袁老,又看看安總,等於是問他們,這樣可以嗎?
得到兩人肯定的答覆,這才從中間抽了一張牌,扔給了張明生。
他可能平時扎金花搞習慣了,想早點看看什麼牌,所以直接牌面朝上,他抽的是一張梅花小三。
其實最後一張牌,已經無關大局。可張明生看到那張小三,還是像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下來。
而後看著青年問:“是你黴,還是我黴?”
青年嘿嘿訕笑著:“你讓我隨便抽的,我就隨便抽了,確實有點小哈。”
張明生說:“所以我說你黴,也可能是我黴,那麼多牌,偏偏來個最小的牌。”
安總忍不住道:“好了,別廢話了,你自己讓人家發的,又來抱怨誰?”
張明生解釋說:“我沒有抱怨啊老兄,我就是感覺黴氣。”
安總不想聽他廢話,對青年說:“該我了,我要第十九張。”
青年又開始數牌,張明生繼續盯著牌堆,出口喊叫著。
安總是同花的牌面,底牌與面牌算是紅桃。他也只有來紅桃,才能贏自己。因為他的牌面。沒有順子的可能,也沒有三條的可能。
張明生喊的是:不是紅桃不是紅桃不是紅桃。他是喊三次為一組。最後一個桃字,音拖的特別長,很有節奏感。
不過這一次,就連範大煙也不叫了,圍觀的人也都停了,只有張明生喊的起勁。
這次青年也數的比較快,張明生沒喊幾次,牌已經發到了安總手裡。
此時場面鴉雀無聲,揭曉答案的時候到了。
袁老先將底牌翻了過來,是一張小十。四張面牌是一張小二,一張小十,一對J。
最後拿到的牌,他還沒有掀開,就是故意賣關子。
張明生已經有四張明牌,分別是J一對,小二一張,小三一張,所以他沒有動。
安總也將底牌翻了過來,四張牌分別是方塊二,方塊八,方塊A,方塊九,同花的牌面。
他也將最後一張牌蓋住,暫時不想開牌。不過他同花的牌面最大,所以回頭問黑大個:“你還要不要加註?”
黑大個不敢做主,轉頭看著松哥。
松哥說:“那就再叫十個,給兄弟們湊夠兩個巴掌,這樣才過癮。”
有了松哥的吩咐,黑大個來了精神,大聲說道:“好,那我就再加十個耳光。”
吳勇兵往前走了一步,準備繼續接招。因為已經練過,皮糙肉厚的,多挨幾下沒關係。
範大煙細皮嫩肉的,估計扛不住。不過黃有坤拉住了他,說:“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十下巴掌,我接下了。”
松哥衝黃有坤豎起拇指,嘿嘿笑道:“你有種,好,我也跟你了。”
他轉頭衝安總說:“安總,可以開牌了。”
安總還沒來得及說話,張明生忽然大叫一聲:“慢著。”
他抬頭衝範大煙吳勇兵黃有坤三人說:“不用怕,你們可以梭哈了。”
張明生眉飛色舞,高興的手舞足蹈,範大煙三人面面相覷,搞不清楚狀況。
前一刻他還要死要活的,怎麼現在又生龍活虎了?
範大煙沒好氣的說:“我們賭的是耳光,又不是籌碼,梭個屁啊梭?”
黃有坤則說道:“況且我們叫注結束了,剛才沒有加註,現在也不能反打。”
張明生說了聲可惜,真是便宜他們了。
袁老看情形不對,趕緊將最後一張牌翻過來,真的不是小十,而是一張梅花A。
他的牌面只有一對J,外加時一張,二一張